景北细细糯糯的声音缠得萧琛几次重整旗鼓,沉溺于温柔乡,甘心陷进去,无法餍足,再一次一泄如注,他喘息未定的时候,就有人敲门,声音很大,砰砰砰砰像是打家劫舍的土匪,
萧琛也从來沒有这么狼狈过,在床上被人当场抓获,门闯开的那一刻,惊慌地打翻了水杯的凌嫂,失措地捂住嘴的母亲,以及不忍直视地遮住眼睛的小姑萧止水,
萧琛穿好衣服后就被父亲召进了书房,萧书记通常沒什么重要的事情是不会找他的,他与父亲见面时基本和工作汇报沒什么区别,说话尽量要简明扼要,时间要把握得当,回答父亲的问題和答辩沒区别,
可能是父亲的职业病使然,他们的关系一直很疏远,相反萧琛和爷爷相处得倒很好,他的射击可以说是他老人家手把手教会的,
“关门,”父亲沉声命令道
萧琛依言把门关严,平静而客气地替父亲倒茶,
父亲拿起桌边很厚的一本书,用力地朝桌子上一拍,“萧琛你有种,也够胆,你是觉得之前的那些流言还不够难看,还沒把我气死,所以你就再接再厉把它给它给落实了,,”
萧琛低头不语,
“说话,怎么,有胆做沒胆承认,,”
“我不是有意的,”
“狗屁,”父亲一怒,被气得着实不轻,连多年不用的不雅词都蹦出口了,“你不是有意的,都把事情搞成这样了,你如果故意的,还不闹翻了天,我萧清远升迁的速度还赶不上自己儿子出名的速度,都说你比别家孩子省心,我看你这一件蠢事就顶得过大院里的那些小子们所有的荒唐事,”
父亲一顿数落,最后抬头问,“小北呢,”
“不关她的事,”
“我是问你以后的打算,”
“先让她出国去读几年书,等大家把这事忘得差不多了,然后我就娶,,”
“你还知道面子,我以为你把礼义廉耻全都丢进水沟里了,小北她怎么说也是你名义上妹妹,你竟然能干出这种事儿來,,”
“我会对她负责,”
“给你三天的时间,把事情都给我解决好,你敢对不起小北,我打断你的腿,”
“我会好好处理,”
“你处理不好的话,有你好看,”萧书记再次把书当惊堂木拍下,
“爷爷那里……”
“那是你的问題,你自己处理好,我只要结果,小张就在客厅,你一会儿和他回大院,自己求你爷爷原谅去,我可丢不起这个脸, ”
“是,”萧琛出奇得低眉顺眼,
萧书记抬头看儿子,看起來像是敛眉垂目、诚惶诚恐,实际上却是一派从容,心中有数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來,扬手就把手里的书朝他砸过去,“还不快滚,”
萧琛从书房“滚”出來时,见母亲坐在沙发上脸色苍白,凌嫂像犯了错误一样,弯着腰不住地说,“对不起,我沒看好他们……”
“这不是你的错,”母亲表情平静,语调轻柔地说着,
“对啊,怎么能是凌嫂你的错,还不是那个小狐狸精搞得花样,”小姑的眼睛有意无意地向楼上瞟去,“瞧瞧现在知道沒脸见人了,躲着不下來了,”
“小姑,不关她的事,”萧琛皱眉,
萧止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接着就是难堪,萧琛很少这样对她这个长辈这么说话的,声音不由得拔高了,“小琛,你是不是还不知道这件事情有多严重,瞧见沒,你爷爷的警卫员他是來绑你的,你要是还坚持替那个狐狸精说话,我们也沒办法替你求情,”
萧琛跟着警卫员小张坐上了车,别看他在萧总司令家干的都是些洗洗晒晒,东西坏了维修置换,出门开车接送等等的家务琐事,其实他的身手是爷爷的那几个警卫员里面最好的,加上平日办事也稳妥,所以爷爷对他最满意,
既然爷爷派他出马,那说明事情确实有些棘手,按照小张的性格如果不是这回事情严重了,他也不会一路上紧紧闭着嘴巴,对萧琛一言不发,而且开车明显慢吞吞的,还绕來绕去,像是刻意在拖延回军区大院的时间,
小张竟然把车开到了大院的篮球场,这会儿正值军区大院每年一度的篮球联赛,各机关直属单位都热火朝天地组队,加上家属队,篮球赛很热闹,拉着横幅,擂着鼓,连队兵也过來助威,呐喊喝彩声震得整个大院都能听见,
萧琛知道小张的目的,只见他二话沒说跳下车,拉了正在比赛场上厮杀的林东说了几句,他是想提前知会一声,让林东请他家老爷子帮忙求情,但萧琛知道,若是爷爷生气了,那谁劝也沒用,
萧琛原本担心的事情沒发生,他怕爷爷和家里的那些亲戚一样误会了景北,但他猜到了开始,却沒猜到结局,爷爷并沒有像平日那样训话,而是直接从椅子上跳起來动手,他口口声声说萧琛强.暴了景北,中间有很多人求情,但萧琛很固执,一直不肯认错,最后的意识还停留在林东不要命地闯了进來,
当他醒來的时候,他和林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