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哥,我去把他们——”
“蠢货!这里是个废弃的仓库,谁能注意到,别出声,不要再给我节外生枝!”黑痣低声骂道。
“除了她,你还遇到过这样的人吗?”
“好像是遇到了,但又好像没有。”那个声音再次响起。
这声音,没错,是顾晨阳顾教授的声音,景北忽然有一种恍如隔世一般的错觉,猛然间从呆滞中醒了过来。
“人生悲苦,所求不得,愿菩萨保佑你吧。”尼姑叹息道。
“救——”景北的嘴被一双肥厚的手堵住,痛苦地张大嘴巴,想大喊想大叫,却又不能发出声音来。
脚步声似乎又远了些,景北摇着头,拼命想要挣脱,黑痣狠狠瞪着她警告她不要出声。
这是唯一的机会了,景北咬牙,扑起,撞开了黑痣,“救命!救命!”
她双脚早已经麻了,身体摇晃,就像摔倒前的一个趔趄,最后还是结结实实地向前跌去,撞翻了一个木箱子,上面的几个盘子和酒瓶叮咣摔在地上。
一片死寂,仿佛四周都失了声一般的死寂,仓库里和外面顷刻间,都没了声音。
不一会儿,外面再次响起顾晨阳的声音,“谢谢开导,下午还有课,我先告辞了。”
外面的脚步声渐远,黑痣走来伸手搓摸着景北的手臂,一双色迷迷的眼睛中沾染了浓浓的欲.望,景北努力地想支起身体,可是刚刚那一扑几乎耗尽了她的体力,她缩在那里起不了身,绝望铺天盖地地向她涌来,眼泪就这么滑出,一滴一滴地掉下来。
身子被拎起,重重抛下,后背尖利的痛楚,让景北反射性地弹起身来,跪在那里瑟缩发抖。
“不舒服……”景北声音微弱。
“不舒服?”他拽起了她的头发,“很快就会让你很舒服的!腿夹得这么紧干什么?别装得象贞洁烈女似的,被萧琛那小子上的时候不是挺乐意的嘛?!”
“咣当”一声巨响,大力的踹门声将景北拉了回来,失神的双眼缓缓转去,是顾晨阳冲了进来,黑痣狼狈万分地提着刚刚褪下的裤子,朝那两个呆愣的人呵斥道,“都是死人啊,还不快给我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