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细地看了看衣架上的女人,真是各个体态婀娜,眉目俊秀,虽然都是死去的人皮,但是这些女人各个面容姣好:有的**,有的显**,有的显得典雅——总之都堪称美女!——就是庄小姐那样的美貌在这里边比较起来也是很大众的一种了!突然有一种清新的香味儿扑面而来,熬头鬼和朱先生嗅了嗅,被香气熏的直摇晃脑袋——熬头鬼说:哎呀,这都是体香味儿!
朱先生斜着眼睛瞅瞅熬头鬼说:哎呀,行啊,熬头鬼,你还能闻出是许多体香味儿啊!我还以为是花香呢!
熬头鬼说:那是,你知道我活着的时候是很风光的,我只要嗅嗅她们,我就能知道她们是什么样的女人!
朱先生说:唉,熬头鬼啊,那我真是羡慕你啊,我这辈子还没有个媳妇呢——我在学堂里只能是看看学生的眼睛,然后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学生!
鳌头鬼一笑,说:嘿嘿,你真是白活着,而我是没白活过!
朱先生听鳌头鬼说完,摸摸自己的脑袋也“嘿嘿”笑了一下。
此时,大野对山口千惠那些挂在衣架上的人皮也产生了兴趣。
大野说:山口小姐,你这是从哪里弄到的这么多的人皮啊!
山口千惠说:这些都是我在世界各地收来的美女的routi,除了亚洲的还有欧洲的,你看那边的几个就是我托朋友从意大利弄来的,她们生前可都是意大利社会的名流啊!
大野说:意大利的名流你怎么就这么容易弄到手了?
山口千惠说:都是盗墓那伙人帮我弄的!我花钱买的!
大野说:不知道山口小姐弄这些美女的人皮挂在这里做什么用啊?
山口千惠说:这些routi都是我的衣服——我是一个灵魂,所以在我看来,这些routi就是我的衣服——routi实际上就是灵魂的衣服,我生前长相非常普通,所以我收罗来这些yan妇的routi,作为我的灵魂的衣服,现在我可以随便的更换这些yan妇的routi,就像你们更换一件衣服那么简单!
大野贪婪地瞅着那些routi,我感觉他现在就像一条饿狼,一定垂涎三尺了!现在的大野也似乎从对土肥源的懊恼情绪中解脱出来了!
大野说:太好了,我这一辈子还从来没和外国女人呢,怎么样,山口小姐,今晚你换个意大利的yan妇给我?
山口千惠娇羞地一笑说:好啊,那你去到衣架上自己选个中意的,我先到床上把这件routi换了!
于是大野到衣架那里选中意的意大利yan妇去了,而山口千惠则去*上tuo她的“衣服”去了!
我似乎明白了什么,赶忙和山口千惠往床那边走。
山口千惠来到床上躺在上边,然后用了不长的时间就脱下了routi——一个魂魄脱离了庄小姐的routi,从床上走下来!——我看看山口千惠的魂魄,的确像我爹说的没有庄小姐美丽!
那个魂魄走下床以后,拿起庄小姐的routi然后又走到一个空衣架前,把庄小姐的routi挂在上边。
朱先生对我说:元宝,这回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吧!——是山口千惠的魂魄附到了庄小姐的routi上了!
我看着庄小姐被挂在衣架上,她现在眼睛紧闭,毫无呼吸,真的就像是一件衣服。
看到这里,我的眼泪滚滚地流下来,我说:天啊,庄小姐她太受苦了!——我误解了庄小姐,她根本就不是那个日本女魔头,但是她现在成了她的一件衣服!
朱先生说:是这样啊!
我哭着说:那朱先生啊,这么说庄小姐她死了?!
朱先生说:是的,庄小姐她死了!
我蹲下来开始呜呜地大哭!泪水怎么也止不住——先前我和庄小姐在一起的场景在我的脑海里不断地涌现,那些熟悉的场景加剧了我泪水的流量,它们汹涌而出……长这么大,我还是头一次这样的大哭!
可能是我的哭声过于惨烈,鳌头鬼和朱先生都过来安慰我。
鳌头鬼说:元宝啊,人死不能复生,你不要过于难过了!也许不久以后你就会看到她的魂魄的!
我哭着说:鳌头鬼,我不要看到她的魂魄,我只要她能够活过来!
鳌头鬼说:那……那……那……
朱先生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元宝啊,你不要哭,你看现在庄小姐的routi还在,而且还是那么的鲜活,我会想办法叫她还魂的!
朱先生的话叫我看到了极大的希望,我“扑通”地跪在朱先生脚下,我说:朱先生啊,看在咱俩的交情的份上你可一定要想办法救救庄小姐啊!
朱先生蹲下来给我擦眼泪,说:元宝,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的,实在不行的话我再过音一次,你放心,凭着咱俩这段出生入死的交情,就是我死了也要把庄小姐的魂魄换回来!
我听了朱先生的话泪水又涌下来一层——我知道这层泪水是为朱先生的这番话而流!
朱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