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婷婷嘴巴照样翘,下巴一抬脖子还是歪的,反正她的意思,就是我不管,本姑娘跟你好定了的意思。
“快了,我还有事,不能进去。”杨楚生车子停在县大院外面就说。然后瞪大眼睛,亲他个妈妈的,王升这家伙身上也是背着一个袋子,低着头从县大院里面走出来了。这家伙的宿舍,是在县大院最后面那些低矮的平房里,被开除了,当然得回老家了。
“那我下了。”刘婷婷一说,才一下车也看见王升了,她才懒得管他是死是活,拿起一袋两包就走,就是从王升身边走过,也懒得跟他打招呼。
王升也看见杨楚生的车了,觉得他现在也不用跟他招呼,也没有跟他打招呼的本钱。头一低继续走,心里当然不爽,反正他就感觉,这一班知青,就杨楚生活得最滋润,也就他王升最衰。现在一个活得最滋润的和一个最衰的碰一起了,让他感觉真他妈的丢脸。
几年以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王升一边往桥上走,一边暗自在发誓。
杨楚生的车从王升的身边一开而过,感觉人生真的有意思,不是冤家不聚头,八年来,除他读大学的三年,其余的时间都跟他抬头不见低头见。或明或暗也斗了几回,不过这次他的被开除,可跟他没关系。
初夏的天气,让人有种懒洋洋,老想着睡觉的样子。女人们懒洋洋,昏昏欲睡的样子,也是一种美。杨楚生的车子一开到竹寮前,才一进竹寮就笑。看桂香嫂正面横着躺在他的竹铺上面,头还枕着被单,完全睡着了的样子,这美态更美。
亲娘的,还好这一大下午的,应该上班都在工厂里,应该种田的都在田里忙着,要不然,桂香嫂这样的睡姿,可是很容易引发出某种犯罪活动。瞧她穿着短裙衫的上身,均匀的呼吸中,那缓缓的一上一下,不是一般的美,而是美得充满着动感。
还有更要命的,只遮到膝盖的裙子下面,垂在床边的,是一双白得如雪的白脚,这很让人想象,想象着双手朝着很白的双脚一抓,后面的那就要怎样就怎样了。
“嗯,你回来了?”桂香嫂还是睁开眼睛了,然后往上一坐,抬起双手伸个懒腰。
“中午是不是喝多了?”杨楚生还笑着问,随便拿着他的毛巾,往脸盆里的清水一浸,拧干了往她的脸上披。
桂香嫂美美地笑一下,多好是不是,睡醒了有人给她拧毛巾。一边擦着脸一边说:“也没喝多,不过感觉特别困,就睡着了。”
“还没喝多,你的脸还是红的。”杨楚生又说,他可没有骗她,美白的两片粉腮,真的是红晕未退。
桂香嫂将毛巾往铁钉上挂,还抬手往脸上摸,感觉也确实,还是有些烧。
“哎哟,都这么晚了。”桂香嫂看了一下手表就惊讶地说,感觉好像只是睡了一小会,就已经是五点多了。
“你以为还是中午啊,晚饭要做几个人的饭?”杨楚生还笑着问。
“两人,你做我等着吃。”桂香嫂说完了又笑,然后又往铺子上倒。可别说,这初夏的天气,村里的房子里,会让人感觉闷热,只有这竹寮,躺在铺子上面,也让人感觉到阵阵清爽。
两人偶尔一起吃顿饭,还让桂香嫂心里能浮出小家庭的温馨。
“嗯,你吃。”桂香嫂筷子夹起一块萝卜干,往杨楚生嘴边一举就笑着说。中午吃着那些好的,晚饭吃上几块萝卜干,那种咸咸香香的味道,明天保证让人胃口大开。
“等等,下雨了。”杨楚生还没吃,赶紧往外面跑,拿着两件衣服才一跑进来,雨已经“啪啪啪”直往竹寮上面打。
“哎呀,要打雷了。”一道闪光一过,桂香嫂连说带捂耳朵,然后就听“噼”地一声音巨响。雷一响,雨点也更密。
“这样的雨,没有人来了吧?”桂香嫂捂着耳朵的手才一放开,又小声说。
“咯!”杨楚听了就笑。
笑什么?桂香嫂美眸一抬,娇娇地一瞪,就是因为嘴角含着笑,看起来才带娇。她就是巴不得没有人来,这竹寮里只有他们俩,怎么着。
真的不会来的了,这雨虽然算不上倾盆,但有谁在这雷雨天,还打雨伞跑到竹寮里喝茶。
“我怎么回去呀?”桂香嫂洗好碗,坐在竹铺上面还说。
“跑回去呗。”杨楚生一说就笑,想回去还坐在竹铺上面干嘛。
“我不。”桂香嫂就两个字,她坐在竹铺,就是在等着他。
雨一下,让人也感觉更加清凉,不过竹寮里的俩人,却是浑身都是汗。桂香嫂的短袖衫,扣子已经完全为了杨楚生而开,那一双如雪的白脚,被他的双手紧紧地抓着,那管那件只遮住膝盖的裙子是如何零乱地卷在腰间。
汗水如雨流,但这汗雨,却比外面的雨多了一种身子的芳香。雨声还在响,竹寮里,也有另一种声音在响。一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