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桂香嫂挑起秧苗,反正她就相信杨楚生说的话,她是个喜欢做梦的少妇,不像秋月嫂一样,整天想的是多出点力,就能多收两斤稻谷。
“你不装订呀?”刘雪贞见杨楚生后面跟着小白,要往田里走就问。
杨楚生回头说:“晚上也可以,今天开始插秧,我得到田里瞧瞧。”
后面的桂香嫂却又在嗔着这家伙的背影,这时候的太阳,是一年之中最为毒辣的,他又没戴草帽了。
杨楚生都习惯了,戴草帽还嫌脑袋吹不到风。他这个生产队长,也是唯一没有分田的队长,反正他不要。其他的队长也得帮自己的小组干活,只有他最清闲。
“水笋叔,还是你们组早啊?”杨楚生朝着准备下田使犁的老哥们就喊。
“能早就早点。”水笋叔爽爽地说,反正自己组的,早点完工就能早点回家。
确实,红光大队的社员们,干劲足得东方大队的社员们也惊讶。杨楚生四处转,走到跟东方大队交界的地方,看他们的大队书记和干部也在田地转。
杨楚生可是跟这大队有仇的,不过人家的大队书记客气地打招呼,他也就笑着回应。另外一个姓张的革委会副主任,他鸟都不鸟。
“怎么搞的?你们在插秧,我们的田还犁没完。”这位大队书记不解地说。
“因为你们的社员没有学习,学习就能提高社员的觉悟。”杨楚生就来个胡说八道,反正你要不胡说,人家还真以为他在胡说。
转了一圈,杨楚生可不止转他们生产队的,大家都跟着他的脚步,搞起联产承包,他也得到处关心一下。
“杨同志,你不来,刘雪贞还老站起来看你呢?”第二队的队长老婆大声喊了。
“你们不知道,她是在偷懒。”杨楚生也笑着说,往她们那边走。
刘雪贞真的又站起来了:“我就偷懒怎么着?”
“哎呀,听听,这口气像不像夫妻呀?”另一位村妇拿起一扎秧也喊。
“哈哈哈,对呀,夫妻才这样说话的。”队长的老婆又说。
刘雪贞抹一下汗,笑呗。
杨楚生也看她一下,突然抬手指一下腮帮子,然后又在笑。
刘雪贞用手背往一边被晒得发红的脸擦,自己也笑,擦下来的是一小块黑泥巴。
“喂,别走呀?”队长的老婆朝着杨楚生又喊。
“我可不敢站,你们一弯腰,我眼睛没有地方瞧。”杨楚生回头说。
这下子,女人们的头一齐低下,然后又是大笑声。队长的老婆指着身边的一位最胖的,笑着说:“你要谢谢杨同志的提醒,以后有男人走过来,你就赶紧起身。”
刘雪贞也笑得不行了,咳嗽两声才说:“队长来了,你要不要起身呀?”
女人们还以为她是说笑的,不过那位胖村妇却真的站起来。“哈哈哈!”村妇们笑得更欢,真的,队长挑着秧不是来了嘛。
“那边笑什么?”杨楚生才走到秋月嫂她们组的田头,贵喜的老婆就问。
“没有,那是她们在发颠。”杨楚生笑着回答,突然“哗”一下就往田里跳。
“你搞什么?”桂香嫂一吓,大声就喊。杨楚生这一跳,因为离她最近,溅得她一边的衣服都湿。
“鱼!”杨楚生一喊,身子就一扑,整个人往水里趴。
“哎呀,到这边了!”桂香嫂一喊,又大声说:“是鲶鱼!”然后她也来,那条足足有两斤多的家伙,“唰”地冲到她脚边,也让她双手朝着鱼就按。
这下乱了,几个村妇一齐上,边笑边捉。
这种鱼可不是容易捉的,桂香嫂突然大声说:“按住了!”只是才一说完,特别滑的鲶鱼一甩尾巴,又跑了。
“别追,水不深,跑不了的。”杨楚生急忙喊,两眼盯着已经被搅浑的田水里瞧。
其他几个组的社员们,看这边乱成一团的场景,都笑得干不了活,有些还走上田埂上看。
“桂香嫂,别动!”杨楚生突然说,看到那条家伙正在她的脚边。
“快点!”桂香嫂也小声说,其他的几个女人也都站着不敢动。
杨楚生悄悄移动两步,突然一扑,“哗哗哗”!那条鲶鱼一被按住,又是拼命挣扎。
“跑不了!”杨楚生才说完,那家伙却再次从他的手里挣脱。这哥们不顾什么了,半直身子又是一扑。
“哎呀!”这一扑,身子的惯性,也朝着桂香嫂一撞。这美少妇冷不防一声惊叫,“啪”地水声响,整个人一屁股就往田里坐。
“哈哈哈……”这回谁不笑,桂香嫂一坐下去,杨楚生的身子却还没停,一下子往她身上压。“哗”一下,这下子她也不得不往后倒,他却趴在她身上。
秋月嫂笑得抱着肚子,还得抬起一只手擦眼泪,田埂上的笑声更大。
杨楚生这下子鱼捉不到,却搞得两人这样。急忙站起来,还得拉桂香嫂一把。
“哗哗哗……”两人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