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酒会回到家中。已经是晚上了。一进门。苏珊已经在门口放下绵软的绒口拖鞋。接过晓陶和季刚的包放在柜子里。
晓陶的脚又疼又涨很难受。谁穿着十四厘米高的高跟鞋走一天能不累死。她坐在鞋柜上。脱下鞋子。一边揉着脚。一边看着那紫色的水晶鞋。真是越看越喜欢。
“少奶奶。你的礼服和鞋子都很漂亮。”苏珊羡慕地说道。三年前晓陶离开苏铁之后。她也跟着找來了。在外面工作不好找。又累又辛苦。还要看老板的脸色。索性就在季家当个保姆。
晓陶待她像亲姐妹一样。
“我们三年前在海边相识。你就穿着紫色的衣服。紫色真的是很适合你。高贵。典雅。大气。又神秘。”
“就你嘴甜。哄死人不偿命。不是说了吗。别少奶奶长。少奶奶短的。就叫我晓陶就行了。”晓陶嗔怨苏珊。
“呵呵。还是按规矩叫吧。要不然让老夫人知道了。又要生气。说我沒规矩。说你纵容下人了。”苏珊恭谨地说道。
“老夫人。”晓陶一想起曾金凤那张阶级斗争的老脸就皱起了眉头。随后就想起了自己的儿子。好久沒看见迪轩了。
苏珊递过來干净的湿毛巾。晓陶接过來擦了一下手。又递还给苏珊。
晓陶穿着拖鞋直接上到二楼。脱掉礼服。换上睡衣。在她卧室的卫生间里简单地洗了一个澡。水雾喷洒。她回忆起今天发生的事。一切都好像在梦中。又邪恶。又魅惑。想起他的大手肆意地在她的身上游走。她的身体又燥热起來。吓得她赶紧停止了回忆。
可是随后有转为感慨:苏铁。你变了。变得那么可怕。那么变态。让我明天去还项链。鬼才去呢。一个破水晶项链竟然还要我还。哼。哎呀。怎么刚才脱衣服的时候沒有看见项链呢。
晓陶赶紧关了水龙头。擦干身子。穿上睡裙。系上腰带回到房间。她翻开礼服。察看了手包。地上。床上。梳妆台上竟然真的找不到项链的影子。能到哪去呢。难道落在车上了。
苏铁半倚在床上。丝绸的睡衣半敞着。手中把玩着一串项链。仔细看來。竟然是下午时。他送晓陶的紫皓钻的项链。。魔恋之钥。“我倒要看看。你明天拿什么來还我。你欠我的永远也别想还清。”
季刚洗完澡。经过晓陶的门口。听见里面有动静。他在门口听了一阵以后推门而入。
晓陶正在翻看梳妆台的抽屉。听见身后的门开了。她慌忙站起來。转过身。“你。你來做什么。”
晓陶的长发还是湿漉漉的。斜搭在右肩上。由于刚才弯腰找东西。睡衣的领口半敞。露出酥胸半裸。诱人的沟壑若隐若现。
晓陶顺着季刚直直目光。低头一看。赶紧拿手掩上。
季刚走到她身边。把她的手拿來。低头吻上了她的锁骨下端。半球的边缘。
一阵厌烦的情绪涌上心头。她嫌恶地往后躲去。
他的手捉住她的下巴。她瞪着惊恐的大眼睛望着他的眼睛。小嘴微张。像半开的花朵。长发如瀑。脸红若霞。“今天。你可真漂亮。”季刚的语气阴沉。说的虽然是赞美的话。可是听到晓陶的耳朵里。却是丧钟敲响了第一声。
“真的。那么美。美得好像天上的仙子。超凡脱俗。美得好像希腊神话中的雅典娜女神。高贵典雅……”季刚白皙细长的手指滑过晓陶的脸颊。细细摩挲。
“多美的人啊。竟然是我季刚的老婆。”季刚阴阳怪气的语调让晓陶一阵颤栗。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季刚。很晚了。我站了一天。真的累了。休息睡觉吧。”晓陶轻声提醒季刚。希望他能放过她。
“呵呵。怎么。今天看见老情人了就烦我了是吧。只看看就满足了吗。应该去找他做嘛。破镜重圆。久别重逢。干柴烈火。嘿嘿嘿……”季刚桀桀的怪笑声。让晓陶的心里一阵阵发憷。
“我沒有。季刚。你答应过我。只要我参加了这个招待会。你就让儿子和我见一面的。我们明天回妈那里去好吗。”晓陶见季刚的不说好话。急忙转移话題。而且她现在也最关心这个问題。
“呵呵。要见儿子也不难。就看你怎么伺候我了。”季刚邪恶地看着她。像一只狸猫在戏弄它抓到的老鼠。
“伺候。怎么伺候/。”晓陶讷讷地重复着。迷茫的大眼睛蒙着一层水汽。
“难道还要我教你如何伺候老公吗。”季刚反问。
晓陶垂下眼帘。浓黑的睫毛微微颤抖。她紧张得浑身发抖。
“给我把衣服脱了。”季刚命令道。
晓陶上前俩歩伸出手。闭着眼睛。摸到季刚领口的扣子。一颗一颗解开。季刚的皮肤很白。因为沒有坚持健身。所以沒有苏铁那种健硕的肌肉。晓陶的心中紧张得咚咚直跳。
季刚抱住晓陶低下头一下就扣上她的唇。碾压吸?允。
“啊。”晓陶使劲用力推开他。用手捂着嘴。舌头火辣辣地疼。胃里一阵翻涌。险些吐出來。
“干嘛。和我亲嘴就要吐了。还是喜欢和他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