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不说话,舞阳更加着急了,紧紧的抓着他,“是不是沒有了解药,你也不能再弄解药了,
是不是相公沒救了。”害怕感侵袭全身,手也止不住的颤抖,想听他说,又害怕听他给出肯定
的话。
云逸却是轻轻的拿开她的手,转身,往回走。
舞阳呆愣在原地,迈不开脚。
“别愣着了,回去救人吧。”云逸回头,抛下一句话,便飞身,快速度的消失了。
救人?他能救人吗,顾不及多想,赶紧跟上。
回了医馆,空空如也,人都沒有了,看來从一开始便是一个局,那个大夫到底是什么人,是为
了解药,还是想杀了云兮,或者是两样都有。
云逸直奔内堂,怀里掏出一瓶解药,和刚刚的瓶子一模一样,喂了云兮服下,然后盘膝运功帮
他疗伤。
舞阳屏气站在旁边,深怕一个细微的动作也会打扰到他。
半刻之后,云兮吐血,云逸轻轻的起身,扶着他躺好。
“怎么样?他沒事了吗?”舞阳这才敢上前询问。
“应该沒事。”说着,步出内堂。
赶紧跟着,“为什么每次回答都是不肯定的,什么是应该沒事?”想到他手里的解药,不是应
该被抢走了吗,“你刚刚给他吃了什么东西,你的解药不是被抢走了吗,为何还会有一瓶一模
一样的,还是你当时弄了两份解药,以防万一呢?”
相对于她的激动,他冷静多了,淡淡的开口,“解药只有一份,给你相公吃的那份。”
“那被抢走的事假的。”舞阳恍然,“原來你早就知道大夫不是好人,所以你早有准备,那大
夫抢走的是假的,应该还会回來吧,我们是不是要做点准备呢。”真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看
來云逸真是不简单,那个大夫孤寂现在被气死了。
“我不知道大夫不是好人,我习惯性的早有准备。”对于夸奖,完全接受。
真是自大。在心里嘀咕了一句。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你不确定下一秒会发生何种变故,何时何地,都要做好
准备。”抛下一句话,便快步出门了。
舞阳沒有追过去,而是回去守着云兮,既然吃了解药,也疗伤了,应该很快会醒过來,昏迷了
这么久,醒过來,自己一定要守在旁边才行。
不知道过了多久,云逸回來了,拎着食盒走进來,“吃点东西吧,他暂时不会醒的。”
“为什么暂时不会醒,不是已经吃了解药了吗,应该很快醒过來啊。”舞阳沒有接食盒,而是
担心的问道。
云逸放下食盒,将饭菜拿出來,“吃了解药,也有一个发挥药效的时间,现在还沒到时间,他
的求生意志比普通人强,身体也很好,最迟明早便可以醒过來,你不用太担心了,反而你自己
的身体不太好,赶紧过來吃点东西。”
“那最早呢。”舞阳继续追问。
“最早不确定,看他自己了。”看她不动,直接过來拉她过去,按坐在椅子上,“你要守着他
,可以,先吃饱了再说,他不确定何时才能醒,你不照顾好自己,怎么守着他,照顾他,等他
醒來呢。”云逸将筷子塞到她手里,又补了一句,“你放心,他一定会醒过來的。”
舞阳接过筷子,狼吞虎咽了一番,擦了擦嘴,“谢谢你。”
云逸无奈的摇摇头,拿起食盒,走了出去,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个大夫到底是何
人,怎么会知道玄宗的祖训,抢走解药是为了要救人吗,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要查清楚才
行。
舞阳在窗前收到晚饭时间,他还是不见醒來,准备出去一下的时候,看到他微动的手指,激动
的回去,握着他的手,“相公,相公,你是不是醒了,你应我一声,我在这儿呢。”
呼喊半天,激动一番,结果他什么动静沒有,舞阳怀疑自己是不是刚刚看错了,他根本沒有动
过,轻轻的将他的手放回去,被子掖好,失落的走出去。
“醒了?”云逸看她出來,听到她刚刚的声音,便问道。
舞阳沒有说话,只是幽怨的看了他一眼,便直奔茅房去了。
云逸摇头轻笑,走进去,把脉,查看了一下,药效起作用了,应该是快要醒了,恢复的倒是挺
快,确实比常人快些,应该不用等到明日便可醒來,她应该可以放心了。
舞阳回來,桌上摆好了饭菜,一张纸条,“吃饱一点,他今晚应该可以醒來,不必太担心,我
走了,大夫的事情,我会调查,他醒來之后,按着药方,继续服药,不久便可大好,他醒來之
后,你们必须要换一个地方,大夫的人发现药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