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马不停蹄的赶路,六月十日的上午便赶到了医馆门口。
來不及多说,便直奔内堂,查看云兮的情况。
云逸坐在床榻前,把脉,眉头慢慢的皱起來,最后拧在了一起,舞阳也不敢打扰他,便去外间,询问大夫,她离开这些日子,云兮的情况如何。
“您可是回來了,公子这些日子的情况并不是太乐观,吐血好几次,虽然老夫用药压制住了,但是他的身子是越來越弱,只怕是撑不了多久了。”大夫看到她走出來,忙上前,说道。
舞阳沉默了一下,掏出了银子,“这些日子,麻烦您了,大夫,我带來了可以解毒的人,他应该有办法。”
“莫非是玄宗的人?”大夫眼里闪过一丝笑容,一闪而过,舞阳并未察觉。
“他沒有明说,但他应该就是可以救好我相公的人。”舞阳点点头,“这些日子劳烦大夫了,可能还要在这里多叨扰一些日子。”
“您不用担心,救人如救火,虽然这医馆不大,但是多几个人,还是可以的,老夫这就去命人打扫出一间厢房,可以供这位玄宗的人住下。”大夫微微弯腰,转身离开。
“谢谢您了,大夫。”对着他背后喊了一句,静静的走入内堂,站在一边,看着他们。
只见云逸,又是扎针,又是运功,又是用药,又是搭脉,折腾了好半天,最后云兮喷出不少的黑血,云逸才收势,轻轻的扶着他躺好。拿起手巾,轻轻的擦手。
舞阳看他停下來了,才敢上前一步,询问,“他沒事了吗?”
“不一定。”
“这不是你们选中的毒吗?你亲自过來了,也扎了针,运了功,用了药,应该是沒什么大碍了,怎么还会是不一定呢。”舞阳有些激动。
“他需要静养,我们出去说吧。”相比她的激动,云逸轻轻的说了句,便抬脚,步出内堂。
舞阳快步跟过去,抓着他,“你快点告诉我,到底是什么情况?”
云逸眼神扫过她的手,舞阳乖乖的将手放下來,帮他整了整衣衫。
“他中的毒不是玄宗的毒,比那个还要严重。”
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将舞阳劈成了几半,说不出话來,不是玄宗的毒,比那个还厉害,那是怎么样的,还可以救吗,向后退了两步,差点直接跌坐在地上。
云逸上前一步,拉住了她,“先别着急,他的心脉被护住了,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可以拖一点时间,我趁着时间,研究一下,找出解药。”
舞阳回神,紧紧的拉着他,“求求您,求求您,一定要想办法,找出解药,救救他。”
“放心吧,带我去可以研究的地方。”
舞阳赶紧在前面带路,将他带到了医馆小小的配药房,里面有一块地方,是大夫平日里用來研药用的。
“你去守着他吧,有什么变化告诉我,他需要静养,不要乱动,或者太吵。”云逸交代了一句,便坐下來,开始研究,不再说话。
舞阳看着他的样子,像极了师兄,他也是会一直坐在那里,只为了救人,不会多说什么,不同的是师兄是亲人,他是路人,他这个路人,却是个大好人。对着他的背影,无声的说了句谢谢,才离开。
舞阳守在云兮床边,他偶尔会有一些痛苦的乱动,吐血,每次都吓得舞阳赶紧奔出去,将云逸拉过來,云逸过來也只是看了一眼,留下一句,沒事,便走了。
舞阳不相信,自己搭脉,看了一下,确实和之前沒什么变化,云逸也不解释是怎么回事,舞阳问过一次,云逸只是沉默,不理会她,舞阳也不好一直追着,要等着他研究出解药來。
六月十五日,他们回來已经五日了,云兮不知道第几次吐血了,云逸也一个人研究了四天了,一直沒有说到底怎么样了,舞阳忍不住,再次找他去了。
在门口便撞见了他,手里拿着瓶子,走出來。
赶紧上前,“怎么样了?”
晃了晃手里的瓶子,“试试才知道。”
“试试?你沒有十足的把握吗?”跟在身后,担心的问。
沒有答话,快步穿过院子,直奔云兮在的房间。
迎面撞上了大夫,药瓶掉落,大夫敏捷了接住了。
“谢谢。”伸手想要拿过來,大夫向后退了两步。
“这是什么?”
“大夫,这是解药,麻烦您赶紧的拿过來,让他去救人吧。”舞阳过來,紧张的说。
大夫仰天大笑,直接将瓶子揣进怀里。“谢谢你的解药了,玄宗的后人,果然沒有让我失望。”
舞阳的眉头一挑,看着这个大笑的人,“大夫,你这是在做什么?”
云逸将她拉过來,护在身后,“你是什么人?你要这个解药做什么?”
“这不需要你知道,解药如今在我手上了,后会无期,多谢你的解药了。”转身,飞身逃离。
云逸追了过去。
舞阳也跟了过去。
追了一段,追到了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