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航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一股刺鼻的味道呛的风航一阵咳嗽。她皱紧眉峰。
“你醒了。”一个苍老的声音听不出任何的感**彩。
风航扭过头。视线触及那张脸时忍不住的颤抖。眼前的轮椅上坐着一个老人。风航第一眼看见老人脑海中立刻浮现出神雕侠侣中那个地洞中的公孙老太太。这个老人太丑了。
皱纹堆积的脸上交叉着两道褐色的疤痕穿过眼脸直达额头。一张浅紫色的嘴巴。嘴唇外翻。蒜头鼻子上有一条淡淡的白色痕迹......
风航挣扎着想要下地:“是您救了我。谢谢您。”
“我沒有吓到你吧。”老人似乎在微微笑。风航这才发现她是女人。
“沒有。奶奶。我沒有那么胆小。”风航给了老人一个温馨的微笑。坐起來。
风航突然想起曼苏。她记得昨夜回到地下室的时候。一个男人正企图强|暴曼苏。还好她及时赶到了。
虽然风航受过专业的训练。身手矫健行动利索。所谓双手难敌四拳。好虎架不住群狼。面对四个黑道上的男人。风航本來就有些吃力。再加上低智的曼苏。处处制肘。很快就显出败相。
风航干脆背着曼苏边打边跑。却不想跑到了绝路。匪徒把曼苏安排在临海的一间废旧的地下室中。一是安全二则就是任何人都很难从这里营救曼苏。
面对五个身手不凡的男人步步紧逼。情急之下。风航背着曼苏纵身跃进了大海。
想起曼苏。风航心立刻紧张起來。她一把攥住轮椅上老人的手:“奶奶。和我在一起的那个女孩儿呢。她在这里吗。”
“那个女孩儿是你什么人。你好像很在乎她。”老人沒有回答风航的问題。直勾勾的看着风航的脸。
“奶奶。她是我好朋友的妹妹。您告诉我她在这里吗。她还好吗。”风航顾不上多想。此时她最关心的是曼苏是否安全。如果曼苏出了什么事。她真的无法和少霆交待。
“我知道她对你很重要。她现在就在你的隔壁。我女儿在照顾她。不知道醒了 沒有。”老人的口气淡淡的。今天一大早。老人的女儿就跑來向她求救。等老人來到岸边的时候。发现了风航和曼苏脸朝下趴在地上。风航的手紧紧的攥着曼苏的手。两个人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她们分开。
风航挣扎着下了地踉跄着走向隔壁的房间。她要第一时间确定曼苏是否真的安全。
茅草屋低矮破旧。风航的额头竟然碰到了门框上。
“你的同伴不会有事的。”老人看出了风航的焦急。推着轮椅出了屋子。带着风航走向隔壁的房间。
走出屋子。风航才发现自己在一个临海的小院子里。院子很简单。就是三间茅草屋。周围用篱笆圈起來不大的地方。站在院子里隐隐的似乎可以听见海浪的声音。
有一件事让风航非常不解。放眼忘却。整个海边似乎就只有这一座孤独的小院子。一边是荒凉的海滩。其余三边皆是杂草丛生的密林。这个老人依靠什么生活呢。
“哑巴。哑巴。那个姑娘醒了吗。”老人撩开门帘。费力的推着轮椅。风航忙收回疑虑。过去帮老人把轮椅推进屋子里。
屋子里静悄悄的。风航看见几根圆木支起的简易床上。曼苏依然昏昏沉沉的睡着。
“黎小姐。曼苏。曼苏。”风航越过老人。趴在床边摇晃着曼苏。曼苏豪无反应。
“哑巴。哑巴。”老人提高的声音有些撕裂。在暗黑的茅草屋中忽然有些诡异。
“奶奶。哑巴是谁。”风航在确定曼苏只是昏迷并沒有生命危险的时候。转过身來好奇的看着老人。
“我的女儿。天生不会说话。我就叫她哑巴。她沒有事吧。”老人指指曼苏。
风航摇摇头。不能说曼苏沒有事。也沒有生命危险。她刚刚检查了曼苏的身上。那块可以联系到少霆的手表已经不见了。而她自己身上也沒有了任何可以利用的通讯工具。即使是有恐怕这里也沒有信号。
风航第一次感到无助和渺茫。
风航忽然发现老人的眼睛始终盯着昏迷的曼苏。似乎曼苏的脸上有什么她不愿意想起的回忆。
“你们怎么掉进海里的。”老人似乎有些漫不经心。
风航警觉的看着老人。凭她多年來的阅历和经验。风航觉察到眼前这个老人绝对不像她表现出來的如此简单。
“我和妹妹出來玩儿不小心掉进海里的。”风航沒有说实话。在这样一个充满诡异的茅草屋。在曼苏还沒有醒來之前。她不能有一点差错。
‘啪嗒’一声门帘被撩起。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低着头走进來。散落的长发遮住了她的容颜。
“哑巴。不是让你照顾这位小姐吗。你去哪儿了。”老人不满的扫一眼女儿。
哑巴把一只碗端到老人的面前。碗里是一碗白面条和几只虾。
“先给客人吃吧。”老人示意女儿把碗端给风航。
哑巴略略的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