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这时他都忍不住的朝上山的方向看看。大师怎么还不回來呢。
因为这是要等的最后一天了。太阳落山了他们仍然沒有离开。说不定大师就会在这个时候回來呢。
然而天都黑透了。还是沒有大师的影子。
“走吧。”周宇叹了口气说。于是二人下了山。坐到车里正准备离开。
“等等。”王小娟突然叫了一声。
“怎么了。”
“刚才似乎有一个黑影过去。”王小娟说。
“黑影。”
“对。我肯定沒看错。就在你一开灯的时候。我看到了。”
周宇看看四周无尽的夜色。逗王小娟道:“你可别吓唬我。我可是胆子小。”
王小娟沒有理他。已经开门下了车。周宇也连忙下车。手电四处照着。
可是四周除了树木。还有被夜风吹的“莎莎”做响的树叶。什么也沒有。
“是人是动物。”
“好像……”王小娟想了想。突然跳了起來。“是老黑。大师的那条狗。”
周宇也高兴了起來。如果真的是老黑。那么说大师也一定在附近。
“走。咱们返回山上。”周宇此时比王小娟更想尽早的换回身体。于是两人不顾疲劳。又重新向山上爬去。远远的看到那间石屋了。而石屋里面此时已有了灯光。
太好了。终于等到大师了。周宇高兴极了。步子更快了一下。而有着强壮身体的王小娟。却慢了下來。
“快走呀。应该是大师在上面。”周宇兴奋的说。
王小娟似乎有些犹豫。只是天色太黑。周宇看不清楚。“你说……咱们交换回身体后。这特异功能会不会消失呢。”
周宇一愣。想不到王小娟居然问起了这样的问題。
“应该不会吧。”周宇说。
“哦。那样就好。咱们快去找大师吧。”
周宇沒有时间多想。与王小娟快步到了那巨大的平台那里。
他们刚要叫大师。王小娟却拉住了他。让他仔细听。
石屋之内。居然传來了哭声。
这深更半夜的。半山孤零零的石屋子。里面灯光暗淡、闪烁。还有瘆人的哭声。如果直接拍下來。当聊斋故事。肯定会有人信的。
王小娟和周宇也是一阵的紧张。他们对视一眼。其实因为天黑。什么也沒看到。只是看到了对方在朝自己转头。相互还是放松了不少。
“大……大师。是您吗。”周宇颤声叫着。
屋子里的哭声反而大了起來。带着鬼哭狼嚎的意思。更加吓人了。
“大师。”周宇鼓走足勇气又叫了一声。
此时旁边突然有什么东西一动。一个黑影走了过來。
手电一照。果然是老黑。这让两人放心里不少。可以基本肯定。屋里之人一定是大师了。可是深更半夜的。他哭什么。
老黑似乎认识他们。它被手电一照。只是侧了侧头。然后“哼哼”了两声。又卧倒了。周宇想起中午还有吃剩下的肉。于是拿出來放到了老黑的跟前。
老黑闻到肉味大喜。叨起到了狗房里。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老黑兄。里面哭泣的是大师吗。”周宇虔诚问。
“它能听懂你的话呀。”王小娟又好气又好笑。
只是她的话音未落。狗房里的老黑就“呜”的怪叫了一声。似乎在回答周宇的问題。
“它说是不是大师呢。”王小娟调侃道。
“它沒说这个。它是说肉有点咸。”周宇说。
“去。”
周宇和王小娟此时已走到了石屋之外。他们轻轻的推开了门。他们不敢用手电乱照。生怕惹恼了大师。
借着灰暗的油灯。他们看清楚了。果然有一人坐在屋中间的那张椅子上。怀里抱着一件什么东西哭泣:“小金呀。是我沒有养好你。我对不起你呀。”
是大师的声音。两人都放心不少。只是他怀里抱的是什么东西。小金又是谁。
想到这里。王小娟突然感觉后脊梁冒凉气。小金会不会是一个人。大师怀里抱的。难不成是骨灰吧。
“大师。我是上次交了五万块钱的周宇。”王小娟想起上次交的钱。心里还是有些不平衡。
听到钱。大师的哭声停了一下。他抬头看看两人。皱眉道:“怎么又是你们。”
听大师的语气有些不耐烦。王小娟不高兴了。“我们上次是交了现金的。你并沒给我们解决问題。”
周宇连忙拉她。怕她激动再惹恼了大师。
大师并沒有计较。因为他听到一个“金”字时。就哭了起來。
触景生情。触字生情。
周宇把王小娟拉到了后面。让她少说话。他自己则上前问道:“大师。你伤心什么呢。说出來或许会为受些。”
大师听了这话似乎挺受用。于是说:“我养着一条鱼叫小金。许多年了。它和老黑一样。我都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