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脱了衣服。我吹热了。就好弄下來了。”王小娟吩咐着。
此时两人在厕所。周宇脱了衣服。坐在马桶盖上。岔开了双腿。
热气吹到了他的两腿之间。除了烫和热。还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有些妙。
不干胶遇到热。果然软了不少。再向下揭时。轻松了许多。
只是吹风机实在太热了。周宇时不时的叫出声。然而那叫声渐渐的变的奇怪了起來。等王小娟把那该死的卫生巾揭下來时。发现上面不只是粘了数根黑粗的毛发。居然还粘着亮闪闪的液体。
再看自己身体的私处。也是“溪水潺潺”。靠。这个家伙。被吹风机一吹居然有了反应。
王小娟正要生气的呵斥周宇几句。却发觉自己身体的私动了一动。然后……一股微黄的液体喷了出來。
“啊。”王小娟躲闪算快。还是喷到了身上。
而坐在马桶盖上的周宇表情复杂。他不顾什么难看不难看了。终于可以方便了。
只是他刚刚方便完。还沒來得及松一口气。便觉着肚子一疼。这次是“大姨妈”真的來了。
事情总算解决了。两人都痛快的洗了一通。才算完事。王小娟又买两包卫生巾。看着周宇小心的换上。这才放了心。
“亏你还是写小说的。算是脑力工作者。怎么连这么简单的道理的不明白。有把卫生巾贴到自己身上的吗。”王小娟边用吹风机给周宇吹着头发。边数落。
“我都拍照片让你看了。你点头之后我才贴的。”
“那照片不太清楚。我也只是看了看位置沒错。”王小娟生气道。
“不过……”周宇突然一笑。“我刚刚粘上去时。感觉怪怪的。要知道下面的毛被粘了。走路都不敢迈开大步。妈以为我在小哲跟前装淑女。还夸奖了我一句。”
“别叫这么亲。那是我妈。”王小娟吃醋了。
“可是她叫我闺女呀。”周宇笑道。
王小娟知道不想与他争辩。于是转移话題道:“咱们头发干了。赶紧却找你说的大师吧。赶紧换回这该死的身体。”
“好。”周宇答应了一声。拿起了电话。
电话拨了过去。却一直是盲音。
“大师沒在。”周宇说。
“沒在。那怎么办。”王小娟急道:“你不是说可以到哪里找到大师吗。”
“是的。可是那是在山里。现在出发。晚上能到。第二天上山。回來要明天下午了。”周宇说。
“明天就明天。”王小娟反正是豁出去了。
“妈那边不好交待。”周宇说出了担忧。
王小娟愣了一下。“管她呢。先换回身体重要。有什么事情等回來再解释吧。”
“好。”周宇似乎也想尽快的见到那位“大师。”
二人说好。便离开旅馆。到了公交客运站。坐上了开往郊县的中途公交。向西面的太行山驶去。
连日的折腾。让王小娟有些困。于是她靠着椅背很快的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王小娟被周宇推醒。
“醒了醒了。咱们到了。”周宇叫道。
王小娟醒來。擦了擦嘴角的哈喇子。四下看看。
此时公交车停到了一个偏僻的乡村。可谓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显然这还不是公交车的终点。因为司机和满车的人都看着他们。等他们下车后好继续行驶。
看着众人脸是不耐烦的神情。还有些迷糊的王小娟连忙和周宇下了汽车。
他们的脚刚刚沾地。汽车便迫不及待的开走了。仿佛等着入洞房的新郎。
大山已经在不远处了。这里已经是山脚下。
“还有多远。”王小娟问。
“不远了。就山半山之上。”周宇说:“咱们是连夜上山。还是在附近的村镇休息一晚。明天再去。”
王小娟看了看山。感觉不太远。于是说:“尽早吧。”
“好的。”周宇答应一声。四下的张望着。王小娟正奇怪他在看什么时。远处传來了震耳欲聋的响声。一辆禁止在城市里行驶的、破的不能再破的、烧柴油的三马子车驶了过來。
周宇在震耳欲聋的响声中。与开车的老乡说了几句什么。老乡才终于点了点头。然后周宇向王小娟招手。两人上了三马子车。
车上传出一股臭味。王小娟仔细看看。这车角之处。还残留着黑黑的东西。
“你跟他说什么。”王小娟用力的对周宇喊着。因为不这样喊。对方虽然就在身边。还是听不到的。
“我雇他拉咱们到山上。”周宇在王小娟的耳边大声说着。
“这么不找辆干净点的车。这车上太臭了。”王小娟接着喊。
“这车刚刚拉了牛粪。”周宇捂着鼻子笑道。
“啊。”王小娟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么臭了。也知道脚下有些粘、有些软的东西是什么了。
“能不能换一辆车。”王小娟也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