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宇也连忙蹲下,想学着她的样子帮小孩子脱裤子,可是他还沒弄下一条腿,那边张老师和园长已帮一个小孩脱光了,
“去找个盆接尿湿的裤子,我们來,”园长又吩咐,
周宇找见一个脸盆,一条条的捡起了裤子,
“呀,怎么都尿裤子了,”何处长看到这种景象忍不住笑着说,
“都怪王老师,”张老师生气道:“小孩子实在,她教他们撒尿时,沒说脱裤子,所以刚才开饭前我让他们集体解手时,他们居然都沒有脱下裤子,等我发现时,已经晚了,还有一个拉了裤子,”
“啊,”何处长大惊,然后看着“王小娟”大声的笑了起來,然而随着他的笑声,那些孩子们感觉到了他是在笑自己,先是一个孩子,然后是几个孩子,再后是许多孩子,都哭了起來,
于是教室内乱作了一团,何处长尴尬的止住了笑,被随行劝了出來,
此时张老师和园长都对“王小娟”投來了愤怒的目光,原本一切都好好的,就是“她”讲了一次课,结果乱成了这个样子,
大家一阵的连哄带训,孩子们才安静了下來,
周宇知道自己闯了祸,让王小娟颜面扫地,起码在幼儿园里,大家对她会冷眼相待了,他把头压的低低的,就差点低到那一盆被尿弄湿的裤子里了,
童男童女尿,去火,沒事沒事,
周宇自己安慰着自己,拿起了最后的一个裤衩,这裤衩之上不只有尿,还有黄黄的粑粑,这个实在的小朋友,拉粑粑也沒有脱裤子,
真的很臭,这么小的孩子拉的粑粑居然这么臭,一定是个爱吃肉的小孩,
周宇用两根手指头夹起那件,放到了盆上,
“园长,这衣服怎么办,”周宇问园长,
“你先给洗干净,然后再到门口的干洗店了速洗一下,那样下午就可以干了,”园长还是经验老道,那样可以避开家长责难的一关,同时她对张老师吩咐:“你去把备用的衣服全部拿出來,让孩子们先穿上,”
洗粘了粑粑的衣服,周宇真想把衣服扔到一边,说自己不是王小娟,可是他不能,于是他把盆尽力的离开自己的身体,向门口走去,
到了门口,他刚要伸手开门,门却自己开了,
“孩子们,开饭了,”开门的原來是食堂的师傅,她推着餐车,差点撞到周宇的身上,
周宇连忙的躲闪,终于躲开了餐车,却沒有拿好手中的盆,盆一歪,最上面的那件粘满粑粑的衣服飞了起來,正好盖到了师傅的脸上,
“这是什么,”师傅从脸上拿起了衣服,可是黄黄的粑粑去留在了她的脸上,
她一愣,看着粑粑,然后闻到了臭味,
“哇”的一口,她吐了,秽物喷到了餐车之上,
“对……对不起,”周宇不敢多留,捡起扔在地上的衣服,转头便跑,身后传來一阵的骂声,
周宇跑到了水池旁边,把那些衣服扔了进去,打开了水龙头,黄黄的粑粑被冲淡了,恶心的劲头却厉害了起來,看着那些黄水,周宇总感觉和刚才食堂师傅桶里的小米粥一个样子,而那小米粥是要喝到嘴里的,想到这里,周宇下意识的认为那黄色的粑粑汤到了自己的嘴里,干咳了几声,差点吐出來,
让它慢慢冲吧,我再看下去也要吐了,
周宇想着,离开了这里,他想到了王小娟,自己此时狼狈如此,她却在外面逍遥,还拿着自己的存有巨款的卡,说不定她正在一家餐厅里,吃着好吃的喝着好吃的,
一想吃喝,周宇又干咳几声,连忙离的更远些,
他拿出电话,拨通了王小娟的号码,
“有事吗,”电话那头是自己的充满诱惑的、磁性的男中音,可是周宇沒有感觉到舒服,相反的却是一阵的恶心,因为那声音发出的同时,带着吧嗒嘴的声音,显然是在吃东西,不,还不止是吃,刚才明显的还喝一口什么,
“你在吃东西,”周宇问道,
“是呀,都快中午了,”王小娟说:“附近有家粥店的南瓜米饭粥特别的好喝,改天我请你尝尝,”
一听这个“南瓜米饭粥”,周宇眼前一片黄色闪过,又是一阵的恶心,于是剧烈的咳嗽了起來,还有干呕的声音,仿佛要把心肺都要吐出來的样子,
好一会儿,他才稳定了下來,再听电话时,那边电话里也是一阵的干咳之声,
“喂,喂,”周宇大奇,心道她怎么也恶心了,
只听王小娟说:“周宇,不带这样的,听说人家吃饭,就故意的恶心人,”
“谁恶心你了,我是真的恶心,”周宇沒好气道,
“你恶心什么,”王小娟问着,突然她呀了一声,“你恶心,难道是怀孕了,”
周宇一愣,叹气道:“你想象力真的很丰富,要是怀孕也是你自己搞的,咱们这样才几天呀,”
“对对,那我就放心了,”王小娟说:“我的身体哪里不舒服了,”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