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赵玉漪是怎么跟她混迹在一起的,只知道当初的新闻有播过这个事实。
我很感激她对我们说了真话,袒露了心扉。
后来我亲眼看过人们对她的诋毁,她一句话也不说,站在众人的面前,她没有做错任何事情,他们嘴里说的全都是添油加醋的,我知道。
赵玉漪这个女孩子并不像表面那样难接近,同样是一个心里柔软的女孩,不愿意把最真的自己袒露在众人面前。
我受不了他们这样诋毁一个冰清玉洁的女孩,我想我是爱上她了吧……现在我是真的能体会那些无怨无悔为她赴汤蹈火的人了,因为她值得。
雪问我是不是真的喜欢她,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每次我都走在雪的身后,看着她孤傲的背影,什么语言都卡在喉咙里,变得那么的无力,我好像永远都到不了她所在的国度。
直到遇见赵玉漪,她需要被人宠着,即使外表坚强到让人找不到理由来保护,但就是想保护她。
我真正需要的不是永远在前面不可一世懂事回到家里不会撒娇永远沉静还面对所有事情都面不改色的女人,我要的就是一个以我为依靠的小女人,她给我信任的感觉。
而我知道,怀萌雪并不是这样的人,她不是我需要的人,同时也不是欧泽语需要的人。
我点头,把雪扔在了后面我独自先走了,当时我看不见她的表情,揣摩不到她的想法,仿佛就好像是个陌生人了一样,我好难过。
毕竟是爱了十几年的女人,我没有办法对她置之不理,当天我回到了英国,处理帮派的事物,好几天都没有跟怀萌雪联系,突然有点不习惯了。
已经习惯了每天都给她打电话,早晨起床的时候跟她说早安,做好早餐安静的看着她吃完,陪她做她喜欢的任何事情,好像生命就是她的一样,少了她就好像不是自己了。
南宫尘,毕竟她不是你的。
再次接到她的简讯的时候是开帮主大会的时候,我们俩是七年来第一次一起参加帮主大会,我不由得高兴了一阵,按照约定的时间奔去米兰见她。
不过她告诉我大会改了位置,我不由得深思,怎么会突然就改变了地点?几年来大会都是在那个地点。
来到偏僻的山洞,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里没有一个人,是一场阴谋!当我们反应过来的时候门已经关上了。
隐约看见有一个黑影朝我们袭来,那是不速之客!我们俩怔怔的看着他,想不出有什么应对的方法。
突然,我们的身体不受控制,直直的向后倒去,那个蒙脸人大笑着说这是一种无色无味的药,叫降血草,他肯定有头目!不然我实在想不出他引我们到这儿来的目的。
糟了是降血草!那个无色无味,但用了会全身瘫软的奇草!该死!光去堤防他了,根本没注意空气!
我有一种预感,这一劫,终究不能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