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急的人,拿着电话在那‘织织围脖,聊聊企鹅’。着急的人,握着手纸在那儿猜测厕所里的人是死是活?
一分钟是长是短就看你是蹲在厕所里头还是等在厕所外面了。有人度秒如年呵,咬着牙挺着,一秒一秒数着数过了十多分钟还不见里面人出来。
这时已经有人按捺不住了,去敲洗手间的门,里面却无一点动静,外面的人很着急,对着洗手间里面喊:里面有没有人倒是吱个声啊。见无应答,气的只好冒死冲出重围挤到其他车厢去寻方便了。
文豪不急就一直站在这等,又见有人上去敲门,这顿狂拍。敲了足有一分多钟,门吱嘎一声打开了,出来一个女的,二十七八岁。
穿着一身蓝色紧身连衣短裙,裙子不是很短,但身材很爆,爆到你闭着眼睛都能描绘出她的事业线,男人们看了之后都忍不住张大嘴‘哇’,待女人转过身,男人们嘴的口型一变‘艹’。
敲门那人貌似很急顾不得欣赏风景,迫不及待的猫腰就冲了进去。结果悲催了,没想到里面还有个男的。
里面的男人险些没让刚刚敲门的那个人给撞坐便池里,两人都感到很惊愕。里面的男人匆匆的闪开走了出来,在众目睽睽之下堂而皇之的挤进了车厢,人们都感到惊讶。
然而更惊讶的是女的出来是向左走,而男的出来是向右走,这也没什么,可是人们发现女的回到座位上后,在她旁边还有男人,确切的说是个老头,她管那老头叫做——老公。
人们多么希望听到那女的喊出来的是老公公,然而听了很多遍发现还是只有一个公。这种事情文豪还是第一次在火车上碰到,文豪从小到大火车也没少坐,六岁起就跟着母亲坐火车到临近的县里去进货了,然而那么多次的坐火车之旅也没有这次见识的多。
文豪等待其他着急的人先方便完,自己才进去。出来后又站了一个多小时,农民工见文豪站在那里有些不好意思,就把自己的孩子叫了起来,让文豪归座,文豪也是累了,在农民工的几番劝说下回到了座位上。
文豪刚坐下,卖货的又来了,文豪如今也是很反感。文豪打算起身把孩子给替过来,但农民工谢绝了,大家也都知道那有个孩子,这次没把孩子给挤哭。
但那个少妇没那么幸运,当小车从她身边走过的一刹那,人们又隐隐约约闻到了一股奶香味儿,看的出来,少妇身边的男人是故意的。
转眼就夜深了,人们睡意上来了,坐着的站着的都七倒八歪的。有的人站着站着就倒下了,一倒压倒一片,像多米诺骨牌一样。摔疼的人‘啊’的一声把所有人都吵醒了,以为碰到打劫的了,定睛一看,原本站着的人都从地上正爬起来。
人们埋怨了几句又接着睡了,有的人醒了顿感尿急,挤过人群去洗手间,文豪也跟着挤了出来。到了洗手间门口,那人开门发现门锁着呢,就在那里焦急的等着,五六分钟过去了,仍不见有人出来。急了,开始砸门,砸了半天没人出来,也没人应声,把洗手间附近的人都给砸醒了。
这时乘警听到了走了过来,告诉别砸了,门锁上了。马上到站了,不让用厕所。这人可急了,央求道:憋不住了,行个方便是小号。
乘警很干脆的摇了摇头,说不行,车马上就停了不安全。这人情急之下,当场就解裤带,言:不让我上,我就在这解决了啊。总之我不能尿在裤子里。
乘警很愤怒,言道:你敢尿这里试试?这人切了一声,掏出家伙就撒。
乘警急了,上去要抓。这人没管那个,宛如在浇花,左摇右晃躲避乘警,喷的乘警满鞋裤子上都是。
乘警急忙躲闪大叫着,退到了休息室里。围观的群众都愣那了,瞠目结舌的。一些女人见了这场面呀的一声羞得转过了脸,知性熟女想必见多识广没当回事儿,眼睁睁的看着、笑着。
待这人撒完野,闻讯又赶来了两名乘警,结果这神就被三个乘警给带走勒。直到文豪下车也没见到他再回来,想必是被和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