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我可以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谢富丽乘他撕扯她丝袜的间隙,身体扭转,由仰姿变成伏姿,企图逃避他的侵袭。
但是她忘了,她的胴体从背后看更加撩人,充斥着熟女脂肪的腰肢下是两瓣丰满浑圆的肥白翘臀,臀瓣严丝合缝,一条黑色NK深深的陷进肉浪中,在逃避中不停的左右摆动……
排除广汉KTV连他自己都不记得的迷乱之夜,郭小洲从精神上来说,的确是个初哥,但他却在大学时看过日本“科教片”,谢富丽的这个诱人姿势更像是随时等待背后式的插入。
他条件反射似的一手抓住那饱满高翘的臀峰大力揉捏起来,手感细腻柔软,光滑无比,如剥了壳的熟鸡蛋一样滑不留手,触感极佳。
他的大脑被阵阵快感麻醉,另一只手扣进那条碍眼的NK里,猛地下扯——
谢富丽发出一声娇吟,“……不能……我不会饶过你……你如果敢……我发誓让你一辈子后悔……”
郭小洲扬眉,“你何时饶过我?我和你无冤无仇,你因为颜婕而把矛头对准我?我一个电视台普通员工,你是高高在上的大部长,我值得你关注?你阻止我去新闻办,我认了,我来周康,你还不放过我……你刚才主动招惹我,撩拨我,现在又说不行?你玩我?高兴就耍着玩?不高兴就罢手?你说我能放过你吗?”
郭小洲说着,一只手掀起了她的上衣,伸手解开她的R罩背扣。
谢富丽的神智陷入短暂的僵滞状态。她一时的情绪发作,一时的宣泄,结果玩火自焚。实际上她根本不是一滥交的女人,如果她滥交,在体制内绝对不可能爬到如此高位,也很难获得男人真正的垂青!
她这三十几年,也就三个男人。第一个就是她的第一任丈夫,是个道貌岸然的小学教师,婚后靠写诗歌哄骗了好几个文学女青年,最后被人家告了;第二任丈夫是镇上的一名副镇长,在她最无助的时刻,采取卑鄙的手段得到了她,但后来他却亲手把她献给了孙得坤。
她回想起过往的一幕一幕,终于放弃了溺水一般地挣扎。
床头柜上的灭蚊灯像夏夜里闪烁的星光。郭小洲抽出了她的R罩,强行分开她的大腿……
然后,她下身一凉,听到了解皮带的声响,再然后,他的“坚硬”在无数次碰壁后,陡然间刺入水波荡漾的洞穴。
他发出颤抖的呻吟!
她一声叹息!
郭小洲就像是冲锋陷阵的勇士,敲响着战鼓,前进,前进,前进。毫不迂回,没有策略,没有任何技巧,甚至没有节奏,一次又一次猛烈地撞向蓄积着潮水的薄弱堤防。而潮水,早已经接近沸腾,像滚烫的淤泥,包裹着他……
但初哥毕竟是初哥,冲锋的军号还在继续,他却失陷在她温湿的淤泥洞中,倏忽之间,他发出无法忍耐的低吟,身体陡然停顿,死死顶在她肥美丰硕的双股间,喷射出股股滚烫的水流。
谢富丽的灵魂刚飞向云端,却陡然落地。她张开牙齿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看着满脸羞愧难堪的郭小洲,目光中露出讥讽,“你就点这水平?”
郭小洲自己也很失望,甚至悔恨,他没想到自己居然是传说中的“快枪手”“一二三买单”,居然没能坚持两分钟?
“哈哈!哈哈!”谢富丽再次发出嘲笑,然后恶嫌地冷声道:“完事了还不滚开。”
郭小洲默默离开她的股间,呆呆坐在床头。他闭上双眼,感受自信心和尊严双重下滑的炙烧。简易灭蚊灯晕黄的光线投射在他的侧脸,硬朗却不乏秀气的五官映照出阴影的立体轮廓。
谢富丽爬了起来,踉踉跄跄走进透明浴室,打开喷头,任由冷水喷洒她的全身。
郭小洲越想越恨自己不争气,他的指甲陷在肌肉里,牙齿紧咬。他还是想不通,为什么他会那么快?而她的里边全是蠕动潮湿的泥浆?
他后悔,自己实在不该放纵自己。经过这次放纵,他再也回不了从前,而且和谢富丽的关系更加复杂化……
怎么办?
怎么办?
如果地点在周康城内,他估计自己早就羞愧逃离。但在三更半夜的大余镇农家乐,他能逃到哪里去?走回去?
不离开,继续面对她的嘲笑打击讥讽?
以前她就看他不对眼。经过这次“实战肉搏”,她打心眼都会瞧不起他。
其实这完全不怪他。首先是他没有经验,年轻气盛,血气方刚,又是和谢富丽的第一次,她不仅是广汉市级别最高的两个女人之一,她还是省委常委,市委书记孙得坤的女人,身份的禁忌,再加上她天生异禀的潮热,诸多综合因素,导致他成为快枪手。
大概不习惯在男人的眼皮底下洗澡,谢富丽匆匆洗了几分钟,便裹着浴巾走出浴室,弯腰捡起被他扔在地上的R罩NK,丰满的胴体美妙的扭动着,曲线柔和的流泻成一个眩惑心智的姿势。
可惜,郭小洲根本不敢看她。
谢富丽发现NK被他撕裂,已经无法穿上,她恼恨地瞪着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