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我请,下次你请。”说道这里,她的目光射向郭小洲,介绍道:“给许总介绍一下,这位是太和棉纺厂的挂职副厂长,郭小洲。”
“久闻大名。”许剑心里一震,就他的了解,最近太和棉纺厂的红火和这个挂职厂长有直接关系。上次周康工信委主任严大宽来广汉时,在酒桌上对这个不识趣的挂职厂长颇有微词,说他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这时散会的人陆陆续续从会堂走出来。
他们几个人站在空旷的广场上,颇为惹眼。郭小洲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孙慧敏抬头挺胸,带头朝对面的酒店走去。许剑一边抹汗,一边无奈地跟了上去,同时不断朝周秘书使眼色。
周秘书机敏地落在最后,悄悄拨打电话,“王主任,你马上把公司库房存放的两幅字画拿来,柏远山的两幅,别搞错。”
周秘书说的两幅字画,是许剑两年前花高价收购的现代名人字画,当时的价格是八千元一平尺,现在已经上涨到了二万四左右,而且随着画家的名气在逐步攀升。其中一幅六平尺,一幅八平尺。
当年许剑一共收藏了四幅,其中一幅送给了田浩波,一幅送给了某商业银行的行长。相比之下,他保存的两幅尺寸更大,价格更高。
许剑送礼很少选择钱物,大多以礼品为主,比如一些价值三五千、一万两万的小古董,这些“艺术品”既不惹眼,也好变现,一旦被查,可以光明堂皇地说自己“捡漏”得来的,送礼的人不慌,受礼的人也安心。
周秘书打电话交代完毕后,急忙赶上去,悄悄向许剑做了个OK的手势,许剑的心才稍稍安稳下来。他相信,只要对方有所图,就能打开突破口。一无所需的人,才是最危险的人,但现代社会里,根本就不存在一无所需的人。
许剑最担心的就是田浩波拿太和地产责权不明的事情做文章,这一次孙慧敏和郭小洲的到来,让他更加坚定了责权分明的决心,彻底摆脱太和棉纺厂的羁绊。
为此,他不惜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