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味独特。你们看,这边盘子里是鲜菊花,将其花瓣浸泡洗净后,再放入加有明矾的水中漂洗一遍,捞起沥干备用。这边盘子里是干菊花,下锅前,需要在这边的热水碗里泡几分钟,这才能透出香味来。”
这时,柯大保的秘书又端来生鱼片和生肉片以及蘸酱和一瓶茅台。
柯大保再次介绍说:“刷锅食材。”
实际上,以三人的地位,吃吃喝喝已经基本不放在心上。但由吃喝饮酒来打开话匣子,却是很通用的方法。
三人饮酒一杯后,郭小洲看向柯大保说:“老柯,恕我直言,大汤县完全把温泉当引擎型产生,未必有很好的远景。”
柯大保放下筷子,微微摇头,“这话我只能在这里说,反正都不是外人。我个人虽然看好旅游生态温泉产业,但是县里把它当成支柱型产业去扶持,我其实是保留意见的。”
郭小洲哦了一声,若有所指道:“余水生余书记担任书记快五年了吧。”
柯大保点点头,说:“这个项目就是余书记当县长时提出来的,要把大汤打造成为一个生态休闲养生度假区,建设以养生温泉为主,集游船河观光、垂钓观鸟休闲、度假娱乐、高端会议于一体的度假区。”
“目前已经确定的有大汤生态文化主题公园项目。项目投资方计划总投资15亿元,占地面积650亩,建设工期4年。还有温泉生态城项目。项目投资方计划总投资50亿元,占地面积1980亩。其中,一期计划投资18亿元,建设10万平方米的商住区和5万平方米的行政大厦、湖滨别墅、温泉会所酒店等,建设工期2年。预计下月末开工建设,今年完成投资5亿元。还有三个温泉度假村项目正在和投资商洽谈。”
郭小洲点点头,“扶持是必须的,但是一个城市完全把生态温泉旅游作为支柱产业精深打造,是不是有点孤注一掷的感觉?据我所知,仅仅西海省内,便有三个城市以温泉旅游闻名,其中的两个城市距武江不到半小时的车程,资源和地理位置都不在大汤之下。”
柯大保有些郁闷的叹了口气,“余书记还有两年便要到线了。”
郭小洲和魏格文对视一眼,恍然大悟。
如果余水生再年轻几岁,也许意味着还能冲击厅级门槛,他也许会有更大的勇气和上进心。但仅剩两年时间,根本就没有任何可能做出产业调整。余水生甚至可以说无欲无求。他把所有的重点都放在自己一手打造的生态温泉产业上,只求一个名声。如果大汤的温泉产业成功,他的大名将铭刻在大汤县志上,而且将占有极其崇高的地位。
这样的一个濒临二线的老干部,上级领导会大度的容忍,下级和平级自然更加不会去招惹。说一言九鼎毫不为过。
所以,即便柯大保不看好生态温泉的远景发展,但也无可奈何。他要有所改变,也只能期待余水生退居二线的一天。
郭小洲暗暗想,柯大保虽然行事稳健,但思想上略有点趋于保守,所以才造成目前的局面。按规则,县长管经济建设,书记管帽子和思想。
但在大汤,柯大保显然非常弱势。有时候太过于沉稳,善于等待,也是一种缺陷。
话题谈到余水生身上,似乎再说什么都不太合适。
于是,郭小洲话题一转,对魏格文说:“魏哥到通宝已经一个星期了吧,工作展开顺利吗?”
魏格文跟柯大保一样,面露苦笑说:“通宝的政局较好,书记没什么架子,问题是连续两个县长因为同样的问题落马,而且高铁又输了个人仰马翻,目前领导干部的整体情绪低落……”
郭小洲目光平静说,“需要一个突破口。”
柯大保和魏格文目光同时一凝。他们都不是笨蛋,否则也不会有今天的位置。郭小洲这是在提醒他们。不管是柯大保还是魏格文,都急需一个突破口。
大汤也许只能是经济层面。通宝的选择余地稍多,在经济手段之外,还可以在人事上和思想上下功夫。
两人都知道郭小洲是经济强人。而且每到一地的经济定位都不一样。陈塔是赤果果的土地财政,借陈武大桥一夜腾飞;陆安的支柱产业则是新能源项目,目前隐然有新能源城的趋势;景华更是一穷二白,除了个海绣,没有任何优势,但郭小洲硬是打造了出了园一区(海绣创业园和农业生态经济区)。目前高铁和高速接入,眼看又是要起飞的架势。
柯大保盯着郭小洲,“小洲有什么好建议?”
郭小洲微微一笑,看着两人说,“大汤有个石黄经济开发区,通宝有个上亭经开区。”
柯大保一脸失望的看着郭小洲,愕然半晌,“小洲你是在开玩笑吧,大汤的经开区早已名存实亡,我每个月都得为经开区的八九十名领导干部的工资发愁。”
魏格文脸上虽然没有露出失望,但心底也有同感,他虽然才来通宝履新,但第一时间盘家底和财政是必要工作。通宝的经开区和大汤以及云河的一些县市一样,都是当年一窝蜂上马的产物。但是通宝当地无资源无特色无地理位置,上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