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原来如此,难怪这么大的气场。”
场下一阵短促的骚动后,终于回归平静。毕竟今天能参与会议的人都有一定的内涵和修养。
姚浩等人的座位安排在台下第二排中央,正当第二排的人站起来让他们进去时,黄战和姚浩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郭小洲,两人立刻朝郭小洲走去,朝水平和付江涛顺着姚浩的目光,也看到了郭小洲,于是,这一群年轻人纷纷走到会场右侧角落,去和郭小洲打招呼。
“郭哥!谁特么不开眼啊,居然把你安排在这个位置?”黄站走过去就是一大嗓门,不仅前几排的人听到,就是主席台上的领导们,也纷纷投以目光。
姚浩一直比较低调,但这次他也毫不客气,“郭哥是陈武大桥的大功臣,没有你,哪有大桥项目,你就是坐主席台也应该。”
朝水平一副不怕惹事的样子,“郭哥,我们都陪你站这儿开会。”
崔猛立刻开口附和。
郭小洲暗暗叫苦,心想,你们不怕事,可我怕啊!他立刻挥手,小声央求道:“各位大爷!您们别在这里瞎参合了,各回各位,没看大会要开始了吗?”
的确,大会的现场的两个主持人手拿话筒,神色尴尬地站在主席台中央,就等着台下安静下来,他们好进入主持程序。
丁毅的目光跟着落在郭小洲和一群公子哥身上,这群公子哥的吐槽他也听到几句,他默默朝青山市委书记钱汉招了招手。
钱汉立刻起身跑到丁毅身边,俯身下问。
丁毅低声说了两句话,钱汉表情微楞,点点头,马上走向第三排就座的黄港县委书记关立华,手指郭小洲所在的方向,低声交代着什么。
关立华同样眼露差异,但随后动作飞快地起身,找到站在主席台一侧的县委办公室主任和陈塔党政办主任。
县委办公室主任和陈塔党政办主任丁宏胜闻言目光震惊地看向郭小洲。
然后县委办公室主任和两名工作人员从后台搬出来一对后备桌椅,安放在主席台第一排,挨着青山市委书记钱汉。
会场下的人群一直看着主席台上的异动。见临时搬出一对桌椅,这才明白,原来又有什么重要领导到来。
接到命令的陈塔镇党政办主任丁宏胜愁眉苦脸地跑到郭小洲身边,低三下气说:“郭镇长,丁省长让您上主席台就坐。”
郭小洲先是愕然,然后一脸苦笑,低骂姚浩等人,“你大爷的,真是被你们害死了……”
黄战一拍脑袋,看了看主席台,马上反应过来,“你不坐主席台这个大会还有什么意思?快去……”
姚浩和付江涛拉扯着郭小洲的胳膊,“别磨蹭了,等郭哥你就坐开会呐!”
郭小洲知道再耽搁下去,只会惹来更多非议,他硬着头皮起身,大步走向主席台。
会场上下认识不认识郭小洲的人都对郭小洲投以惊愕的目光。
坐在第二排的谢富丽看着郭小洲,露出关切的目光。
而场下第一排中央就座的何青依然有些莫名其妙,怎么姓郭的跑上主席台?他想干什么?他绝没有想到,主席台刚添加的座椅是给郭小洲准备的。
想当然,能在主席台第一排就座的,最不济也是个正厅级,还得是大部委的实权正厅,郭小洲就坐,他想都没想过。
但是看着郭小洲直接朝座位走去,何青忽然不那么淡定了,他马上冲丁宏胜招手,低声问怎么回事。
丁宏胜有些失措地把情况说了一边。
何青立刻傻了眼。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正当郭小洲走到主席台自己的座位前时,会场外忽然响起一道声音,“郭镇长!陈塔人民感谢你!”他条件反射似的止步朝场外看去。
一眼看到了喊话的人,居然是邓秀梅,纺织厂曾经的伤残职工,后来他想办法摆平了纺织厂承包人,用偷天换日的方法替邓秀梅争取到六十几万的医药费,经过半年的治疗整容,虽然没法恢复到以前的容颜,头上要带假发,脸上也有不规则的植皮皱褶,但生活却完全可以自理,出院后,郭小洲把她安排在刘箐的饭店工作,刘菁甚至把她安排跟会计学财务,薪水也开得相当高。
郭小洲有点急了,心想你在大会现场喊口号,还当着省长和部委领导的面,这不是给他找麻烦吗?搞不好上级领导还以为是他“特地”安排的。
然而邓秀梅的话音刚落,会场又接连响起几道声音。
“郭镇长!陈塔人民感谢您!”
“郭镇长!你是我们的好镇长!”
郭小洲瞬间头皮发麻,喊话的两个人其中一个是当地的拆迁户,郭小洲制订的拆迁赔付额度相当高,甚至超过黄港县城主城区,最重要的是,拆迁户家的一个儿子涉赌,是郭小洲迅疾制定的打毒灭赌毒政策挽救了他的家庭。这个六十岁的老人曾经在镇政府大院下跪感谢他。
另一个中年人是原镇纺织厂的机修工,以前工资发不出,他只能抛妻弃子离家打工,老婆在家和人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