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男人见郭小洲气场不凡,言语间留有余地,“东哥在这里办事,不相干的人滚开。”
“东哥?”郭小洲的目光顿时朝彪悍男看去,东哥大名叫胡东,在广汉道上类似白四爷的阶层,跟光头强他们相比,只能算二流,他笑着说,“久闻东哥大名!路过看到房间里有我的朋友,不知道他哪儿冒犯了各位?”
彪悍哥松开付小刚,冷冷走向郭小洲,阴森森道:“怎么,你要替你朋友出头?”
付小刚一手捂着脸一边快步拦住“东哥”,点头哈腰道:“东哥东哥,他没有恶意,我认错,都是我不长眼睛,冒犯了东哥……”
东哥驻足,一把推开付小刚,指着那个蜷缩在沙发角的透视装女孩,“让这个小婊子脱光光,给哥们跳舞,跳得哥满意了,就饶了你们这群不开眼的人。”
这名女孩也知道今天不能善了,她弱弱地说:“东哥!我……不怎么会跳舞,真的,要不我喝酒,今天喝死为止……”
“喝你麻痹,脱了衣服的舞还用老子教你?”东哥三角眼一瞪,脸上露出一丝狞笑。
“东哥……”付小刚刚开口,东哥反掌一记耳光抽去。
付小刚被抽得踉跄后退几步。
透视装女孩连声道:“东哥东哥,我跳我跳……”
女孩似乎被吓得快崩溃了,不管房间里有十几个男女在,她颤抖着伸手去脱上衣……刹那间,她的上身显露。
女孩的胸脯都没有完全发育成熟,年龄不超过17岁,甚至更小。
一群男人哈哈大笑,“贱b,刚才你装你妹的,继续装啊!”话语间,几只肮脏的手把她的小乳鸽捏得变了形。
包房里发出阵阵淫笑。
付小刚气得红了眼睛,他屡次要冲上去阻止,但残酷的现实让他很难拔足。
女孩子眸光涣散,机械地脱去短裙,全身只剩一条三角短裤。马上有几只大手伸向她的臀部前后。
郭小洲眸子里闪过一抹寒光,他忽然伸手把女孩拉扯到身边,在众人目瞪口呆之中捡起地上的衣裙披在她身上。
女孩子不知所措……抬起迷惘绝望的眼睛。
付小刚脸色惨白,暗呼:“完了完了……”
东哥首先清醒过来,怒骂着朝郭小洲走来,“马勒戈壁的,找死……”
接下来他的一群兄弟都群涌而去,骂声四起。
付小刚咬牙走到郭小洲身前,毅然决然道:“要动我哥们,先打死我!”
郭小洲笑了,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不敢,我们是法治社会……”
东哥暴怒道:“法你麻痹,今天老子不打你个半死不遂?老子跟你姓……”
眼看东哥的长胳膊挥舞起来,包厢大门“澎”地被人踢开,接着是一道懒洋洋冷飕飕的声音,“你今天跟我哥姓定了!”
“我曹……今天特么的还怪了,又来一拨不开……”东哥忽然嗓门一哑,瞳孔猛缩,又疑又惊,结结巴巴道:“榔哥……啊……强哥也来了……”
除了许剑站在门外没进来。进来的三个男人都泛着又酷又冷的彪悍气场。
光头强,单彪都是高高大大身材魁梧、宽肩膀、身材壮硕有棱有角的猛男类型,米广顺则如漂亮的花斑毒蛇一样阴寒。
“怎么,小东你在这里和我郭哥斗狠?”光头强虽然声音压得低,但那声音却对胡东有一股洞穿力和强大的威慑力。
胡东不知道谁是郭哥,而且还是光头强的郭哥,他忐忑不安地抓起茶几上一包黄鹤楼1916,低三下四走到光头强和榔哥面前,“强哥,榔哥,抽烟,听我解释……”
烟刚递出去,米广顺抓起茶几上的啤酒瓶,照着胡东的脑袋猛砸,“砰”啤酒瓶在胡东的脑袋上开裂。
“榔……哥……”胡东身体一阵摇晃,踉踉跄跄后退,额头瞬间被鲜血染红。
“你麻痹要打谁半身不遂?小b养的……”米广顺飞起一脚,照着他的小肚子猛踢。
胡东呻吟着抱着肚子蹲地,连连求饶,“榔哥,别介,是不是有啥误会,我对榔哥一向都很尊敬……”
“尊敬你麻痹的!”米广顺接连踢出四五脚,“让你半身不遂,半身不遂……”
胡东见米广顺发了疯,他根本不敢还手,连躲避都不敢,只能抱成一团,护住要害,任凭米广顺发泄不满。
他知道,唯一的希望是米广顺快点消气。
“强哥……强哥……我没做什么对不起您的事……强哥,您帮着拦拦榔哥…哎呀!”胡东满地翻滚。
周围的人都呆若木鸡。
刚才不可一世的东哥,眨眼间居然怂成这样?
认识光头强和米广顺的人觉得很正常。不认识他们的男女都怀着敬畏的目光看着米广顺这个煞神。
光头强觉得在郭小洲面前不适合闹出伤残事件,他好不容易巴结上这么一个牛叉的人物,可不想吓着对方。将来他就指望对方帮他们洗白白。
于是他开口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