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小洲去大厅找到成刚,把郑则生交代的话说了一遍。成刚听到好消息,既没有形喜与色,也没有惊惊乍乍,而是很认真地握着他的手说了一句话,“感谢的话我就不说了,来日方长。”
五天之后,水利部的水利工程建设补助资金拨付到西海省财政,一共是七个亿,比去年还高出了近两个亿,第一批划拨资金就达到一亿三千万元。
而西海省的几个相邻兄弟省份才拿到三个多亿的年度拨款。
成刚作为这次“跑部钱进”的大功臣,一时间在省高层引起了轰动。而他本人也受到了省委书记和省长的高度表扬,为来年的换届打下了最坚固的基础。
开年后,成刚去掉了括弧中的“兼任”二字,成为专职省长助理,真正进入了省权利中枢。
再说郭小洲,当天他离开七号大院后,晕晕乎乎地上了老沙的车。
老沙开着车正行驶在回周康宾馆的路上,丁小宁不停地拨打郭小洲的电话。郭小洲无奈地接通,开口道:“今天不行,我喝得有点不舒服……”
“你在哪里?”丁小宁的声音很轻很温柔。
“我在……我也不知道……”说到这里郭小洲打了个酒嗝。
“你在车上吗?”丁小宁问。
“在……”
“小洲你把手机给司机,我有话和他说。”
“你认识沙师傅?”郭小洲迷迷糊糊地拍了拍沙师傅的肩膀,嘟哝道:“沙师傅……你的电话……”
老沙接过电话,听了几句,微微回头看了看已经横躺在后座上的郭小洲,点头说了声,“的确喝得有点大……好的,我这就把他送过来。”
老沙放下电话后,找了个掉头的路口,朝相反的方向驶去。
车到一座小区门前时,丁小宁正站在大门前翘首期盼。她今天虽然没有刻意的盛装打扮,一身纪梵希职业女装,高跟鞋,lv包,但精致中透着一股子似水柔情。
连在京都见多美女的老沙也不禁楞了楞神。丁小宁昨天酒醉的样子他没怎么看清楚脸,仅仅知道她有非常不错的身段。
沙师傅停下车,丁小宁打开车门,看着鼾睡中的郭小洲,啼笑皆非道:“昨天是我醉,今天换他醉,真是麻烦您了!”说到这里,丁小宁打开包包,拿出一条精品“中南海”,默默放在驾驶台上,“师傅,昨天弄脏了您的车,这点小意思,权当谢意。”
沙师傅连忙拒绝,“别介,公家的车,公家的事儿,您拿回去吧,否则我回去领导要k人的……”
“这不算贿赂。您收下吧。”丁小宁冲他甜甜一笑,温声说,“我还得麻烦您帮我把他扶上楼去呢!”
老沙一听,豪爽的水:“没问题!”
丁小宁浅笑着上了车。
小车进入小区,停在一栋高楼前,老沙和丁小宁左右搀扶着郭小洲下了车,把他送到丁小宁的家中。
等老沙离开,丁小宁温柔地凝视他,看着他的脸,他的眉毛、嘴唇、鼻子、下巴……每一处都不肯放过。仿佛这么多年从来没看清楚他似的。
客厅一片静谧,只有她紧张的心跳声和他的粗重呼吸。
忽然,她轻“呀”了一声,走进卫生间给他搅了条热毛巾,给他擦拭了脸,然后倒来一杯温水,从包里拿出给他特意买来的醒酒药“海王金樽”,半蹲半跪在沙发前,轻声在郭小洲的耳边喊道:“小洲,醒醒!喝点醒酒药。”
郭小洲轻哼一声,呼吸微顿,然后翻了个身,皱了皱眉头继续睡觉。
丁小宁凝视着他的睡容,说不出心中复杂的感觉,好半晌,她喃喃说道:“好像做梦一样,我们终于在一起了……”
不知是巧合还是人类的确有神秘的心灵感应。郭小洲的嘴巴动了动,嘟哝着不知道说了句什么话。
丁小宁刹那间笑了,犹如百花齐放,妩媚不可方物。
她把嘴唇凑到郭小洲耳边,“小洲,起来喝药再睡啦!乖!”
大概说了三四声后,郭小洲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抬了抬脖颈,却又颓然倒下。
丁小宁想了想,起身伸手勾住他的脖颈,用力把他的头部抬起来,然后,拿出药片喂在他嘴巴里,温柔小心地拿着水杯帮他服药。
郭小洲服下药片,身体往下倒,却正好躺在她的大腿间。
大概是有个温柔的肉枕头的原因,他很舒服的哼哼了一声,自己选择了一个最舒服的睡姿,头枕大腿,一只手放在她的腰腹部,另一只手插入她的大腿下,估计把大腿当枕头了。
丁小宁从来没有和男人如此亲密地接触过,她有些晕头转向地发出喘息,想推开他,却又不舍得。不一会,她缓缓伸手环抱着他的脖颈,让他睡得更舒服点,她也享受着难得的心灵交融。
客厅里的暖气带来一股安逸的舒服感。
丁小宁盯着他的脸一直看着看着,直到眼帘逐渐下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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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南郊的一处别墅内,两男两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