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越是长久,身体也自然对麻药产生抗体,适应那麻痹神经的毒奶。他们只认为我的恢复能力虚弱无比,那绝对是他们无法想象的。即使外表稍微消瘦,那只不过是欺骗他人的。手脚虽算不得灵活,也不碍正常的走动。
吐出藏在嘴里的麻药鲜奶,松动了几下,伸展着腰杆。这是多久没有站在地上的感觉,血液流通的痛感也因为麻药的关系有所减弱。光着身子可不是正常人该有的行为,不是洗澡睡觉。房间里没有任何能够穿戴的服饰和武器。回到了双拳压制敌人的时候,夜里更适合行动。
这些时刻让人神经绷紧,因为随时都会遇上敌人。我正是深入敌阵,要逃离这里,但在此之前,我需要找回我的长剑——魔剑瓦雷疾风。
一出门,正如阿诺德所想,只有一名侍卫守候在门外,飞速的拳脚两下便打趴侍卫。那不远就是那瓶用炉火温着的麻药鲜奶“你都算是给我喝得多了,这下就让你享受享受。”给侍卫灌上几口,保证他到明天不用起来。在把他挂在墙上,让人看起来他谨守岗位。只是他的佩剑丢了而已。
廊道四周漆黑一片,星星点点的火光只照明了仅有的道路一侧。无月的夜里实在配合了阿诺德的行动。我真该在灌他鲜奶之前问出我装备的存放处。同时自己又摇了摇头。他不会告诉我,只会用脚踢我屁股,然后拔剑与我对峙。
想着走着,阿诺德自己完全没有固定的方向感。黑夜也给前进的道路带来了阻挡,静悄悄的往前走时也不希望自己遇上巡逻的士兵。但一切事与愿违,因为下一个转角处迎面碰上了三名轻装的士兵。
“什么人!”
他们不认识我?但阿诺德也没有犹豫,在趁对方没有拔出短剑的时候,那快拳飞腿就已经放到两人在地,余下的则被阿诺德一剑封喉。爬起来的士兵也没有大叫呼唤的机会,剑刃已经横割他们的头颅。剑刃也不像瓦雷的锋利,剑刃差点卡在一半。幸亏阿诺德自身的强大,三名士兵被瞬间解决。
“真郁闷,又没有问出剑的所在。”没有了魔石冰晶和魔剑瓦雷,阿诺德此时觉得自己似乎被断了双臂。曾经那单打独斗所向披靡的场景,现在显然吃力。倾斜的靠向墙壁。运动过度了,那麻药就像沸腾的药水,发挥它侵蚀神经的效用“简直就是噩梦,我竟然被灌毒奶软禁。”窃窃细语“都已经是多少天的事情。”阿诺德自己也不敢想象,这些日子外世界都发生了什么事。可以肯定的是,如果王位纷争的话,那普隆共和国将会是陷入新的战乱当中。
接下来的行动只能更加小心,黑夜中也难以分辨火光下的阴影。谁也无法知道下一个转角会不会遇上其他人。三具尸体只能塞到角落的火光暗影之下,但腥血的味道无法覆盖。阿诺德快步离开之前换上勉强凑合的皮靴和皮甲,死人是用不上的。
在黑夜里进入的城堡,在黑夜里游走。火光下也不过形如空中的星辰,照亮细小的一片空间。
这里比想象中要大得多,乔尔圣斯堡的古堡具有历史的记忆,粗壮的藤蔓由在窗台外紧紧张开绿色的网。那楼房菱角起伏,就像黑荆棘,古丛林,在黑夜中张开无法预料的陷阱一样。星点的光芒四方围绕,以及内里那连成不规则线形的光点,告知人这所大城的复杂。
边走边替换的路上,还没有换得完整,却远处迎来了两名谈笑风生的士兵。无奈的选择只好往外躲避迎面而来的士兵。
攀附城外蔓藤,但不利于横穿直过,游走城堡上下。不是所有的藤蔓都是一样的强壮,牢牢嵌入墙壁。但对于躲避走廊上巡逻士兵而言,早已足够十足。位于高地的城堡,空中迎面而来呼呼凉风。湿润的青苔差点让人滑落,在此高度坠落,绝对必死无疑。
那慌张一时,剑插入了墙壁上,提供了能够站稳支撑平衡的基点。响亮的剑声招来了士兵的到来,他们探头寻找一切可疑的迹象,却没有发现阿诺德的身影。
“肯定是不知哪个蠢货把铁盔给丢下去了。”
“你不会是在暗示,哪个人是我们的守备队长……”没有发现异常的士兵说着私底下的话,继续走在那忽明忽暗的走廊过道上。
顺着藤蔓躲藏在石柱间的阿诺德等士兵走远后回到长廊,城外墙壁一点都不好走。我也不是蜘蛛侠那样,能够自由地爬上爬下。这一路闪躲士兵,躲藏在各种能够藏身的箱子或是黑暗中,只不过时间越长暴露逃脱的事情就越是容易被发现。
透露光线的露台空无一人,露台那扇门也只虚掩没有关紧。眼前没有回头路,只有继续往下走。但房间里面睡着一群烂醉的士兵,也难以预知那个会突然醒来,又或者是走进几名巡逻的士兵。
冒险一搏的阿诺德轻声细步地潜入,跨越过那些在地上横七竖八酣睡的士兵。一手拿起了地上的皮帽,要伪装成为这里的士兵才能更容易逃离。长褂麻布衣的衣装谁都能分辨。
阿诺德突然被抓住“嘿!你……你去哪里?”士兵一手抓着阿诺德的小腿,朦朦胧胧地问到。
“我……”急中生智的阿诺德故装醉胡说“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