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屑粉尘和木炭的味道散布空气当中,砥石磨削金属那刺耳的声响传向木门之外。依山而立的克维萨卡德皇城——辛马新,她的历史并不久远,残缺的城墙能够抵御数万大军,失修的外墙石道似有弱不禁风,三重城隘大门是唯一能见,唯一能进出辛马新的道路。
倾斜的石道铺砌整齐的砖石,马蹄声响,悦耳鸣响,如铁锤,盔甲,钢刃清脆的敲打声。远处起伏丘陵,三五高塔立地而起“那是箭塔,上面装有石弩。”施布恩艾克就像导向,把阿诺德好奇看向的建筑物一一道来。
“布置这么远?”不懂距离关系的艾尔好奇问到。
“那可是巨型的石弩,太近是打不了敌人的。”
一列轻骑缓缓走过第二道大门,侍卫们没有阻挠,他们手中的羊皮卷能够认出阿诺德一行。只是眼光落到矮人身上时有点表现厌恶,神色上鲜明的对比,似看到瘟神一样。
我总算明白,为什么多姆哈姆说可以用战锤砸开城墙,确实如木板一样破烂。阿诺德只是把感想反应在内心,箴言十分重要“艾克,你父亲安排你们两兄弟去学习法典和神学,为什么却选择要成为骑士呢?”
两人并不懂很多事情,他们的父亲留下了前话却咽气,后续最重要的话却只能带上天国,让他们自行理解。
“我觉得当骑士十分帅气,能用双手中的利剑保护他人。对吧!艾克。”玛隆抢先作答,这是他自己发自内心的想法。十分纯朴,简单,表面。
“我想当骑士不过是希望能够为家族争取荣耀,法典不适合双手沾血的人,而且当骑士是我自己的选择,神学我会遵从父亲的遗愿去学习,去思考,去理解,去认知。”
中古时代里神学代表一切人心上的需求,法典法律代表一切的正义和公平“你们都会是强大的人,你们的父亲确实希望你能成为出色的人。”阿诺德并没有把心里话完全道出,他人的探求之路上,过多的提醒反而会成为他人的障碍或者是依赖。
皇都的殿城对比起亚德拉,两者的相差甚大,平庸朴素,也可以说得上古老且残旧。石道铺砌的道路走起来让人舒适,但缺乏树荫,夏天可想并不是一件趣事。大门内里,石道廊道贯通城墙壁道,似是四通八达的迷宫,深处只有漆黑,铁锤回音回荡黑暗之中。正对门侧的铁匠店铺热火朝天,系带头巾围裙的铁匠竟是女子。
“艾娃!艾娃?冯?里贝里。”
女铁匠停下了手上的活,脱下皮手套,是无礼仪地挖着耳朵“多姆哈姆,就你的嗓子大。大得足够把好剑变成废铁。”黑黄的物体被捏到手套,溶为黑块。
哈哈大笑的多姆哈姆跑上两步,笨拙的身姿此时显得有点可爱“臭毛孩,会打两把好剑就翘起鼻子啦?”依然还是笑着脸的多姆哈姆拿起了货架上的长剑,显摆自己做的一样“你们看,这是我徒弟做的武器,不错吧!是把好剑!”
矮人们再度纷纷起哄,他们就是热闹不停的团伙,就连石砖地板也能被他们踩得凹陷。镶有铁皮的矮人硬皮靴,轰隆隆的就是一阵地震。
“呵呵呵!确实是不错,确实是一把好剑。艾娃才不是你一个人的徒弟呢!”别扭的马辛亚卡也不忘捎上两兄弟“艾克和玛隆,他们也是我们的好徒弟呢……”
正事总会被这群到处惹事的家伙给阻碍,新亏藻发上前出手“这长剑确实是好,别忘了还有更值得一看的。叙旧的话还是先等一下。”这话既是提醒了他们的目的,也不希望时间被无谓消去。藻发转头看了阿诺德一样。短暂地道别矮人们的女铁匠徒弟,一行人快步前行。
环形的广场,环形的水池,中心一棵无叶老树盘缠水池中央黄土岩石。发白的树皮恰如垂老的老者,光秃的枝头,无叶无果,水池边上树根,那黄土边缘绿草葱郁。
“这里记载着克维萨卡德的岁月,古树寄宿旧神,这里是圣职者们参拜的圣地之一。”除了矮人,比划胸前那环形十字已是统一的动作,默祷是对旧神的尊敬。古老的石阶缝隙,那新生绿草倔强成长,路边的野花似受祝福,盛放当前。
坎坷不平的石阶高且不平,怨言也只在矮人的嘴里唠唠叨叨,窃窃私语“这难道是神给我们的惩罚吗?”艰辛的步伐,让矮人练起抬腿运动,矮人艾德更是用双手去翻爬,并非因为腿够不着,而是对于矮人而言过于苦累“为什么艾克和玛隆你们可以走得这么轻松?”
“因为我们不是佛罗里斯人啊!”
看着五个矮人艰辛地翻爬石阶,真不知该怎么形容“克维萨卡德辛马新神之石阶,这有一道神奇的风景线。翻越高阶的佛罗里斯人。”
众人皆是抬头看去阶梯之上“洛桑!”
“那是谁?诗人吗?”雅卡塔拉在阿诺德之后登上最后一道石阶,打量着斜肩披风的洛桑。被以一根枝头认作为诗人的洛桑也只是一身轻装,软皮护甲和高筒牛皮靴“诗人不是应该拿着一个木提琴的吗?你的宽顶毡帽呢?”
翻弄银币指间,对于洛桑而言这技熟精致“呵呵!佛罗里斯人还真是见多识广。但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