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通天的吵乱预兆一切,双手提起厚刃砍刀“果然还是来了。”这并非似有先兆,该发生的事情还需发生,牢笼王达坦布玛扛着双刀走出自己大营“就看红星魔神会是个怎样的怪物,是婁索珈魔神还是有六只手臂的爾罗神。”那些不存在大地上的幻影,红袍祭师的预言是可信的,但只有书上刻画的魔神,身为可汗的达坦布玛,人生五十载,还未曾一见魔神真身。
“海德威人由背后断崖峭壁上来了可汗,我们的弟兄已经往后山围攻过去,就如可汗的威名,用钢铁的牢笼囚困那些海德威人。”
大步大步前走的达坦布玛大声叫到“少上海德威人的当,他们现在准会趁机由正门前的陡坡登陆,然后正面攻击我们。”无法扬动的手只好用刀指向温雅图斜坡方向“不要把所有的弟兄都调往后山,来回两地足够海德威人的诡计得逞。”对方竟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星罗棋布的棋盘上对席似乎是一位强手,隔断攻击圣保罗奥匈汗克的信息,然后采取声东击西的策略“哈哈哈……畅快,畅快。”比起对碗喝酒,这样充满刺激感的战斗更让达坦布玛带来无限的享受。
攀登悬崖的队列并非单只有一队,而另一支小型奇袭队,只有两人。
“方圣伯约教皇和穆兰科主教这两人,你会选择谁呢?”攀附悬崖峭壁上的两人若无其事在一个能够歇脚的岩石上靠边闲聊着,不论顶上如何骚乱,现在还不到她们两人的出场。
再次清点弩矢的戴安娜细致确认手弩上所有部位,避免在紧急关头掉链子“我谁都不选择,我现在只相信主神的指引。”前者给予他们正确的选择,没有任何一位门徒会受到束搏,人们应该享有自由,而后者着重于教会的正义,谨守教律,维护教团的正统为己任,所有一切对公教存在质疑的,一律判为异己,统一排除。戴安娜心中还存在疑惑“向往自由是我们的决择,但……”
“姐姐,不应观看阳光照射的地方,而忽略他的暗影,黑暗时刻等待时机笼罩人间。”
“你也跟我说起圣诗了。”看着艾妮娜调皮地笑着,吐出她那小舌头“我们应该学会选择。”
顶上频繁频密的脚步声逐渐变得平稳,波澜的浪花声重夺声响的主导。两把尖刀收回到长筒羊皮靴里,它能更好保护嫩白的双腿不受伤害,五寸长的匕首稳妥固定皮靴套筒。艾妮娜想起教团组织的教导:要注意脚下的每一步,维护正义的双刃时刻捍卫教团。
“是时候了。”她们感觉到上方存在的人数,习惯让他们谨慎,带有针对性的出击。
脚下岩石小平台坚固实在,能够承受起三个艾尔或是汉克这些大汉。艾妮娜当了一次人肉脚垫,惯于隐秘的两人就像夜里的蝙蝠,听声辨位,瞬时出击。紧凑的服饰绷紧她们的身体,女性凸翘的身姿化身为美艳的死神。
“咻……咻……”手弩飞出了沾有麻痹的箭矢,被命中的奥匈汗克人失去一起的感官,在无痛之中落入黑暗。对比起吵闹非凡的偷袭,她们更为宁静,寂寂无声中夺取了他人的行动力和性命。教团的规条印记戴安娜心中,阻挡将要排除,信奉异教的蛮族一律处死。
每一道鲜血和灵魂的脱离,对于两人而言足以抵消自身所有的罪,方圣伯约让两人自由的灵魂得以解除束搏。此时此刻两人在无声中逼近到帐篷的营地,似乎因为后山阿诺德明目张胆的偷袭扰乱了他们的注意力,同时神经兮兮不知道后方情况的奥匈汗克人又要顾及前方,现在给营地正中放起一把火会带来无穷无尽的扰乱,不论士气还是精神。
温雅图中心亮起了数个耀眼橘红的火光,迅速地蔓延,整个山顶亮起了通顶的火焰,远看就是一座活火山在喷发。
“我真不敢相信,这些麻布竟然能瞒住蛮族的眼。”
“如果现在我们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准能吓死他们。”
斐迪伸手挡住副官,他们十步远就是火光能够照亮到的地方“嘘!”一大片挪动的黑影停止了他们缓慢的前行。裹脚让他们在斜坡上不会因为发出声音,铁护脚的铁盔被统统留在船上。阿诺德的建议实用且让人开了眼界,灰色的麻布与岩石颜色相似,不认真细看难以分辨。
连锁的骚乱,守护坡道的蛮族开始焦虑疑惑,他们的可汗是否遭受袭击。晃动不安的火光和走动的人影,透过麻布缝隙可以看到逐渐焦虑不安的蛮族。他们不是梦克人,与公教教团的信义一样坚定不移,也不是科罗帝国的士兵,他们守护最高权位者铁血般的精神和意志。
每个地方都一样,只要存在不安,精神时刻会受到动摇。斐迪舔了舔唇,握紧手中的阔剑,等待蛮族进一步的不安和骚乱。
火光预示着船队下一步的行动,原本点亮火把的船只,星点火光逐一熄灭。
“海德威人的船只都哪里去了?你看到了没有?”他们集中精神去搜索原有亮光的船影,迷蒙的月色下一片黑暗的大海陷入墨黑的深蓝,人的肉眼是无法在黑暗中找到一颗黑豆子“他们都去哪里了。”身后火势越是壮大,留守温雅图的奥匈汗克人并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