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岛围城,那布满箭矢短矛的木城墙,已经成为了圣保罗镇的最后一道防线。十米的小河村增添了攻城方的进攻难度,两座绝无仅有的木桥成为了连接战争的中心要点。布满奥匈汗克人尸体的木桥,城内排出妇孺去打扫,顺便收集一切可用的武器和箭矢。城墙之上的弓弩手打量着一切潜伏桥上的潜在危机,只要发现蛮族诈死之徒,那箭矢可以准确无误地结果一切,包括打扫的妇孺。
看着远处蛮族尖顶帐篷,圣保罗任何一位长弓手都无法把箭射进对方营地“你可以练练手,对着桥上那些蛮族尸体射上一箭。”一场战斗的结束,士兵无所事事,除了看着镇上的妇女打扫桥头外,就是随手射出几箭,再让城下的女性收回来。
“嘿!马尼拉!又是你这个混账!”茶发女子一手抽出边上刚扎入尸体的箭矢,双手用力一折,把箭矢弄断“他已经死了!”皮手套是属于打扫桥头者的战利品,它保证能够双手不被伤害。
肩膀上有着两根鹰毛装饰的弓箭手得意地抛了个媚眼“是的,他现在确实死了。刚死在我神准的利矢之下。”一顶小革帽盖住半边金发活像罗宾汉,马尼拉他傲慢,热情,总喜欢挑逗打扫桥头的女性。
使劲用力把尸体踹下桥的卡赛琳不再理会对方,因为箭只要偏差数寸,便直接命中到她。把她的气愤发泄在桥头上的尸体,狠狠地,狠狠地踹下桥。
“嘿!马尼拉,卡赛琳可是我们镇可爱的人儿,你充满爱意的箭矢估计她是接收不到的。”
马尼拉哈哈大笑“这样才有挑战,街上用铜板换来的爱意……”甩了甩头“那可不是倾慕之情。”
“你就等着被折断吧!”
耸立的木围墙完整包围小岛的海岸线,镇外没有多余的立足之地,木桩围墙就是密不透风的城墙,连小半港湾渡口都被包围在内。水下数米深下也被根根木桩筑起水平线上的防线,严谨密实的水上闸门断开连接通往科特威港湾海外的水道。
海岛最后的防线,圣保罗镇已经被奥匈汗克族人围攻多日,鸣镇对外海岸的惨败消息至今还没有传到这里。但蛮族奇妙的举动和急躁的攻城,老练的士兵知道必定是有什么事情在刺激着他们。
“蛮族的小王子看来又有什么行动,这值得我们今晚彻夜不眠。”掺有花白胡子的老骑士嗅出不寻常的味道,把藏在怀里的小酒壶拿了出来舔上一口,辛辣的烈酒能让他精神饱满。
呛鼻的酒精味道让人无法避让,士兵拒绝了老骑士的好意,他对酒精过敏“马克思爵士,别开这种玩笑,我今天可才睡过小半天。”蛮族三番四次,无穷无尽的攻城,守城士兵将领都没有一天很好的闭上双眼睡过好觉。
酒壶是马克思爵士的至宝,小心翼翼地扭紧瓶盖藏到怀里深处。骑士更应该注重他的佩剑,不远处年轻骑士暗暗心想“昨天蛮族攻城三次,今天大半天没过,这已经是第几次了呢?”马克思爵士因为他偷偷地在第二次防守时躲在马棚里睡了一觉。
“爵士,第四次了。”
“这就对了,他们肯定是着急着些事情。”
“为什么这样说呢?”士兵只认为是蛮族那不规则的进攻无法断定他们所想“爵士先生,他们不过是打算不让我们睡上一觉而已。”
老骑士扬眉微笑“士兵,你说得没错。我们确实需要好好的休息。”深深地打了一个哈欠“为什么我那样说,因为凭我老到的感觉。”马克思爵士喝了点烈酒后那酒瘾又再上来,圣保罗的芳香仙人掌酒让他行动起来“老骨头就是老骨头,不休息真不行。”拍了拍士兵,连自己的佩剑都没那便走下围墙。
疑惑不安的士兵探着他的头,别起嘴不可置信地自言自语:“感觉?”
“噢!对了,记得帮我跟镇长转告一声,马克思老骨头去睡觉了,叫他别忘了多关注海岸那边。”
对着已经走下城墙的老骑士说:“蛮族会用在水门那边爬梯而上?”士兵无法想象那不可能的事情说完便笑。
“记得给我联系镇长。”老骑士再三督促“必须的,一定要给多注意海外。”
“好的!好的!马克思爵士大人,我会去办的。”
阴冷的街道任由阳光的照射,也只是一幅冷色调的风景画,没有人愿意走在街道上,也没有商人控台造价的炒卖,风吹树摇摆,广场上人烟也只是寥寥无几,唯独躺卧路旁石基歇息的士兵和民兵。
另一种情调则是在地下酒窖呈现另外的热闹,金苹果酒馆,地下酒窖改装而成的酒馆,酒窖原本的主人带着他的细软逃离圣保罗镇,留下数十桶酿造不到一年的苹果酒。顺理成章的被小酒馆接手,成了现在当前圣保罗为数不多的酒馆。至于客人,大多是来自海德威各国的士兵佣兵,只要是在城楼上杀过蛮族的人,他们都会在第一次进入酒馆时得到一杯金苹果酒。
死皮赖脸的爵士每次进入这酒馆都会说上一句“哦!这就是金苹果酒馆啊!还真是第一次来!”没人觉得他是新客人,脸上只是保持友善的笑容。
“嘿!这不是马克思爵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