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风雪越是见冷,世界已经被白色所覆盖,皮靴走过之处也深沉地在雪地上留下痕迹,一如既往的日子里如同领主规划一样,所有的房子都冒着白烟,在格兰特之上数十条烟柱支撑起灰蒙蒙的天。久未露面的阳光被灰白云层遮挡,偶有几道光线穿透云层照射大地。
木堡边缘凝固出冰冷雪白晶莹的冰条,季节不允许构筑城堡,也不适合在如此寒冷的天气里外出劳作。格兰特除了白茫茫一片外没有更多的着色,开垦完成的耕地也覆盖上厚厚一层,在寒冬中冬眠,等待春日冰雪融化之时。
“阿诺德大人,这样好吗?留下那两个刺客的命。”曼德尔大声的吼叫,屋檐的冰雪也被震下,但始终曼德尔不敢相信,也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那名黑衣女子说的是谎话,是无中生有。她诬蔑公教,公教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不安的曼德尔狠狠地指着墙角边黑衣女子“我要向亚德拉的大主教求证,让他证明穆特伦的主教是否有暗地里做出这样的事情。”乌鸦只是摊了摊手——请便。
古木长椅十分朴素,没有任何雕刻和装饰,席上领主也是一身朴素的衣服“曼德尔,你就算这样叫也没有任何意义。任你如何求证,寻求证明,遣派刺客的人会告诉我们谁是主谋吗?”短短几天内的事情实在太多让人头崩欲裂“这个事情先不要张扬,我自有办法。”
“那两个女刺客呢?如何处理?”手臂负伤的卓诺需要一个答案。
“让我先见一下她们,所有的事情总让人在意。”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追杀自己,清楚自己过去的人太少,这最后的一根线索不能再断去“或者乌鸦你能够为我代劳。”
“凭什么?”乌鸦虽然嚣张,但所有人并没有过分激动,他们认为保护了阿诺德的正是此人。
“因为我支持皇帝的选择,这样的理由还不足够?”
“不!这算是你欠我的,就不要和老头子扯上关系了。”话音随着身影,一同消失在暗影角落。
两天前
“阿诺德大人,这两位是之前在喘息堡希望拜访大人的夫人……”
汉克带领着两姊妹走进大厅,路没走几步,身体健壮巨大的汉克突然感觉全身乏力,整个人就如倒下的石像,压翻边上桌子,裁倒地上。
警醒的曼德尔和卓洛两人迅速抽出腰间短剑“刺客!”完全没想到会有人如此明目张胆的深入敌阵进行刺杀。
只有短剑的曼德尔完全失去他塔盾的名衔和威力,艾妮娜迅速如猫,两步闪躲,一步小跃,白皙的双腿盘缠曼德尔头部,回旋下压,曼德尔整个人被压晕地上。面对急速攻击过来的箭矢,公会剑士也显得无力还击,闪避挡开箭矢已经是力所不及身中两箭,挡格开那些夺命箭后,正面迎来两道寒光。
匕首的寒光在卓洛面前急转改道,挥向前来的阿诺德,双刃挡在瓦雷剑刃上。迅速使力的艾妮娜以剑为圆心,急速旋跳,摆出一整圆的旋腿,连环两脚重重打向呆住的卓洛,重击之下脑震荡的剑士无力倒地,昏黑之间只能听到微弱的声响和对话。
“阿诺德?亚历山大,红星之神的宿主,让你的灵魂重归主神!”
长裙之下的箭筒被快速抽出,那精致小巧的连弩快速连射,一退一进的艾妮娜在她姐姐的支援下攻势更是猛烈和巧妙。无间隙的攻击也让阿诺德显得有所手足无措,刚闪避开匕首的连攻,又迎来数发逼近箭矢,守多攻少。但这一切都只是阿诺德虚张声势,让对方透露多一点情报而采取的行为。
刚闪开箭矢,就立刻架上双刃“我才不是什么红星之神,你们是灰袍子一伙的吗?”艾妮娜十分轻盈,但利用摆动的幅度增加打击力确实让人吃惊。
艾妮娜跟阿诺德贴得很近,两人之间相隔就只有各自的利器“重生者阿诺德,一个死于一百年前的人,红火之神的预示,一一都实现,所以你必须死。”此时女性的香气带着无限的憎恨和恶意,无声无息的散发着她对阿诺德的敌意。
“这可不行,他死了艾丽卡将会失去卡罗艾恩的支持。”幽怨的女声穿透墙壁,把靠近阿诺德的箭矢全数挡下“我可是警告过你们。”
“乌鸦!你出来干什么?我还有更多的事情要问他们。”
“连两个女人都对付不了,你的处事方式还真是温柔。”
“切——”心中却是有所不爽,原本只计划表现得脆弱一点,让这些暗杀者透露更多有用的情报,结果被那神神秘秘的乌鸦出来搞乱。无奈之下阿诺德只好转守为攻,其速度甚至是艾妮娜无法跟上,一手给捉住,艾妮娜还击的机会都没有,因为连影子都无法看清时,后脖已是一阵沉痛,眼前除了昏黑以外……
听到异样的守卫和霍根纷纷跑到大厅,只见到场面一片混乱,两位近卫队长倒地不起,还有那巨汉汉克也是瘫倒地上,除了站着的阿诺德面前不远便是黑衣女子,她牢牢地压制住地上戴安娜“大胆刺客!”
“停!她不是刺客,这两名女子才是。”
不分场合的霍根笑着调侃阿诺德“我的大人,看来你的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