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英俊,却偏瘦的阿诺德,在芙蕾莉眼里有着明显不同的感观。犹如游吟诗人所提及的忧郁骑士,他英俊却不善言语,更多的时候只是选择沉默或是傻笑,让人感受到那忧郁和纳闷的气息在散发。每当面对敌人,忧郁的骑士总能带领众人取得胜利。
总归好坏参半的风评也是让人值得去考究,一探究竟是真是假。不曾在马枪比赛场上向自己示好的阿诺德,也是让芙蕾莉激起那求知好奇的心理。但她能够发现一点,这恐怕也是阿诺德自身存在的优点也是缺点,面对女性阿诺德总是被欺负的那一个。也就是这样,一种舒适开怀的感觉让长期保持装冷漠,过分矜持的女孩可以发自内心的笑。
国王和皇帝的到来让会场激起阵阵恭敬的问候语“看来国王和皇帝都来了,我们一起过去吧!”
“芙蕾莉小姐,这恐怕不太好。”
活泼的,轻盈的,优雅的芙蕾莉在草坪上步步莲花“有什么问题?难道你不是来参加宴会的?还是说你是个骗子?怕被识破?”
‘还不是不想惹上麻烦,你这美丽的大小姐追求者那么多,要是他们眼红怎么办?我可不想树敌过多。’无奈的阿诺德只好挠着头跟着芙蕾莉走向宴会的宫殿。不过正如阿诺德所想,事态的发展超过了自己想象,而且是芙蕾莉的不自觉和阿诺德过于随性的关系。
两人保持一步之隔的距离缓缓走进宴会会场,那些目光锐利如猎鹰般的人,双眼发出恶毒的神色,也包括了芙蕾莉父亲。本意计划好未来女婿的威灵顿也露出了一种不乐意和不满的眼神,女儿反常的靠近一个名不见经传,只有一片空地的穷叮当子爵,这样的事情绝对是不允许发生的。狂蜂浪蝶之间也不见得多又好,依旧人海战术的团团围过来,即使自己被挤在外面也不愿意站在阿诺德身后,于是就这样一朵艳丽的鲜花被群蜂拥护,把阿诺德远远地隔绝开来。
挠挠头的阿诺德自卑的笑着说“果然是万人迷,我还是躲在一角就好。”但事情并没有这么简答就完结。
年迈的皇帝杜鲁门?史芬?塔利亚被认为只能颁发诏书却无权的统治者,红白陪衬的长袍,红色的外袍金丝修边,藤蔓金花的刺绣,但也比不上夺目的金冠和权威的手杖。这是非常适合所有宴会的服饰,也是把最光彩的一面显露给众人。皇帝的入座,国王才接着坐下,两张同等高度的长背椅。由于皇后不在人世,国王边上的长背椅则是空了出来,而王子公主则是坐到下一台阶上的椅子。
对于国王的演说也只是形式上的问候和赞美,似乎对于东面战争的事情则是只字不提,宴会正如阿诺德所想十分无趣无聊。
“呵呵……我的阿诺德大人,没想到大人你还真有手段,竟然和威灵顿公的女儿在无人的迷宫中走出。”霍根又在扮演他的诗人,假装忧愁和独自陶醉“唔……想必绝对是一个美丽的邂逅,和令人兴奋的紧密接触……”哼出小调子。
早已是对霍根那不良思想的曼德尔放下了酒杯,一手狠狠的往独自陶醉的霍根腹部送上一拳“少作你那不纯的想法。”拳头却是落空,被那机灵的诗人闪躲避开。
“好吧!你就继续笑我吧!”
一位不速之客走到了阿诺德几人附近,用着尖酸刻薄的语调问候“哦呀——这位不是阿诺德子爵大人吗?”传统的宫廷礼服,薄棉夹衣,稍是尖削的下巴,蘑菇头,形成一副倒三角的头。
阿诺德并不记得这个人,或许根本不认识“请问你是谁呢?”大概是因为没有用到敬语,对方似乎愁眉怒目,藐嘴不屑地作声。
“不错啊!自称男爵,现在却荣升子爵。”弯身作态,颇有几分惹打的样“那天你赌赢了我,把我贵族的证明剥夺,还逼我签下誓约。给我几个面包当是施舍是吧?!”理直气壮的斯丁克子爵仗着背后有人撑腰,似乎话说起来不单尖酸刻薄,而且还扭曲事实,似乎那天自己设的赌局是被逼一样。
“斯丁克,这就是你说的那个阿诺德?”早站在斯丁克身后的胖子,用着同样不屑的眼光打量阿诺德“阿诺德,你在赛场上赢了爾兰,但不见得你能够在战场上赢得了他。”明显已经是把私斗抬出桌面。
“这位大人,言下之意是私斗的意思?皇帝陛下和国王殿下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吗?”
狐假虎威的斯丁克叉腰神气地说:“阿诺德,你可要尊重一点。是奥比恩伯爵,叫大人实在太失礼了,你究竟懂不懂贵族礼仪?”
可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两叔侄一唱一和,足以把昨夜的饭菜都吐出来,心高气傲的奥比恩伯爵嗤之以鼻“斯丁克,一个盗贼群里出来的,礼仪?他们不会有的。”明显的指桑骂槐“走吧!今晚的宴会可是有特别节目,你就拭目以待好了。”两叔侄再是没有理会阿诺德,走向那熙攘人群中。
不幸的阿诺德可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或许这就是奥比恩所提及的特别节目。几名年轻的贵族怒目相冲的冲向阿诺德,总匹配不上他们那光鲜的服装,十足的二世祖。
“你就是阿诺德子爵是吧!”辩口莫问便是指名道姓,颇有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