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阿诺德小子,你就好好的享受这个宴会吧!晚一点国王和皇帝说不准会给你更多的封赏。”
举杯欢送离去的鲍斯伯爵,身边的曼德尔便是探头问“大人,你什么时候跟普隆共和国的鲍斯将军这么友好的?”
“怎么?有什么问题了?”
“不,没什么。”站直了身的曼德尔就像是阿诺德边上的严谨的护卫,毫不逊色于那些剑士公会或骑士团的守卫“鲍斯将军是受人敬仰的人,对阿诺德大人来说这是一福音。”
“我可不想每次见到他都被他猛拍一顿,还有就是这种无聊的宴会快点结束就好。”
“阿诺德大人,你可是不可缺的,要被国王知道你中途退席,那可是别样的赏赐了。”曼德尔恭谨的向阿诺德提醒和建议。
“好吧!好吧!我不会就这样无言无故地离开,也是为了大家不得到别样的赏赐就是了。”
刚准备要踏入石室宫殿,不久前才走过的圆拱石门处的侍卫便大声叫到“威灵顿公爵到!”
别致的小胡须前端刻意的绑成一段,显赫威严的威灵顿公爵一身丝滑黑绒,花银白扣,短白斜纹披肩,倍受贵族领主们的尊重,他们纷纷向威灵顿致意问候“哦!威灵顿公爵大人,你来啦!”“威灵顿公,别来无恙吧!”一路上问候声源源不断,彷佛是刮起了一阵公爵风。
不过恐怕也是别有原因的,如同极上至宝,深海明珠,公爵的儿子先是不说,拥有气派典雅的他们已是光彩夺目。更在他们之后,两位如同天使下凡的美丽女子,公爵的掌上明珠。芙蕾莉一身飘纱浅绿长裙,花冠蕾丝手套,一串珍珠银链系挂丰盈胸前,自然飘散的秀发散发少女独特芳香,难以想象的是芙蕾莉才十六岁。而比她年小两年的妹妹则是相反,阿芙拉一身灰色长裙,平直而落,洁白的衣领衬托胸前吊坠,颇有几分修女的气质和神态,吊尾小短辫上一个灰色的小发夹。朴素淡雅的妹妹和艳丽夺目的姐姐,两人的比例是多么的明显。
蜂拥的贵公子,骑士,爵士,男爵,子爵甚至伯爵,似乎只要是独身的都试图寻求一个接近的机会,独占芳香,以寻得一吻芙蕾莉那芊芊玉手。当然也有试图旁敲侧击的人,打算由阿芙拉打开一条通往芙蕾莉的通道,但很可惜,这些挑战者都一一受挫,被婉转的回绝。似乎在这种场面下,如果谁一亲香泽,那么一场战争足以发生。
“威灵顿公的女儿,芙蕾莉。大人你不去试试自己的魅力吗?”霍根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曼德尔和阿诺德边上“还是说不够看呢?”
霍根脸上早已是一片狼藉,脖子上也留下了暂时不能消去的印记“我的霍根啊!你都去做什么了?”即使是心知肚明,但阿诺德还是笑着反问,对方也是笑而不语,一种心照不宣的感觉。
“霍根,你的麻烦可不要扯到阿诺德大人身上,主神在上,如果真是如此时,你可要小心我的尖刀利刃。”
“好的,好的。曼德尔大人请恕罪,在下不过是散播一下优良的种子,为那些可怜的人献上仅有的殷勤。”倒是把话说得好听,霍根还真一副装模作样的“如果阿诺德大人希望,在下也不惜一切,献上霍根小小的智慧。”
一把抓起霍根的曼德尔就像是老鹰抓小鸡一样轻松“你的那些龌蹉智慧还是算了吧!阿诺德大人光明正大,那些小诡计你还是留给自己吧!”
无奈的阿诺德只好干笑应付两人的调侃,看着这个没趣的宴会开始。最后还是支开了曼德尔和霍根两人,自己独自一人走到后院,远离那些自我炫耀的贵族。
虽说不少的贵族领主都已经到来,但国王和皇帝则是迟迟未到,不过在弄臣和诗人努力制造气氛之下,那些快要冷却下来的贵族又在一次夸夸其谈,对身边事物和遭遇又再一次发表他们自己的谬论。
独自一人的阿诺德走进了灌木迷宫,一个简单的迷宫,估计只是宫殿内的一道小风景,静静的流水声比起喧哗的宫殿有着天地之别。但显然比起阿诺德,已经有先客造访这小小的灌木迷宫。
“……告诉你们的王子,我说过能办得到就是办得到。你们也别忘记了,你们承诺过的事情。还有就是你们可别忘了,我们之间的契约可是彼此留下了,不要认为我好欺负。”
“马尔特阁下,难道你觉得王子会出尔反尔吗?二王子可是未来的继承人,对你对我还有所有人,都不是坏事……我们的契约是永久的。”
“是就最好。”
“但时间无多,阁下你应该加快速度进行。”
“你们的要求可真是强人所难,难道柯贝泰……”
另一人制止马尔特把名字透露出来“嘘——”语调变得稍微严厉“王子的名字不应该在任何地方说出来。”
“哼!难道你还担心会有傻瓜不享受宴会,跑来这个无趣的小花园来偷听?”
‘是的,我就是你所说的那个傻瓜。实在不好意思。’阿诺德无奈叹息的内心表态。
“马尔特阁下,我只是提醒你……”
“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