冈家族的战士,在战场上只有自己手中的板斧最可靠。”在他眼中,身边的没有一个是自己的队友,而是视为竞争对手,同样也没有什么人愿意坐在他身边。
“哈哈,不错。因为这里的冠军没有两个。”靠站在墙边的剑盾士优哉游哉的笑说,蓬乱卷卷的头发延伸至下颚,跟他那浓密的胡须连成一体,边上宽大的塔盾到了他胸前。
休息室内都是淘弱留强的集中地,这里没有不背负名分或荣耀的人,战士爽直的笑说“说得不错,这位勇士是何等人?来自何处?”看了看对方系戴胸前的犀牛纹章“你也是有爵位的人吗?”
“不,我只是骑士的儿子。”指着他自己的纹章“这是我的家族纹章,是普隆五世皇帝陛下赐予的。我们没有土地,没有仆人,有的只是一把阔剑和一塔盾,世代要为普隆效忠的骑士。”
附近其他的参赛者显然是他国人,不以为然地发问“得到了纹章,却得不到土地,这样的绳套还真好用。”
“朋友,不要无礼。就凭你这句足以在普隆国土上,任意一个地方,任意一名卫士,都能赐你死罪。”
口出狂言的参赛者瞄了眼,这名坐在阿诺德边上的剑士,短小的皮革头套上露出他金黄短发,俊俏潇洒的样貌,摆出一副懒洋洋的身姿“难道你是套着绳套的牧羊?还是系带手拿绳索的牧羊人?”
爱理不理的剑士单手托腮,对无聊的聊天感到犯困“我对牧羊没有兴趣,如果今天的比赛结束了之后。那么至少会有不少的妇人等着我的服侍,慷慨的大人们会十分感谢我的。”
战士倒是十分有兴致的打趣道“可不要在偷挤羊奶的时候,被卫兵套上粗麻绳。明天让我们在围墙外看到你光溜溜的挂在架上,用那冰冷的眼神来告诉我们,今晚有多激烈,多疯狂。”
风流的剑士得意地闭着眼笑说:“这点就不用你替我担心……”
人们更是激烈的讨论起来,只不过激论没有持续过久,身穿棕色鹿皮袄衣的仕官通过石门走了进来“各位勇猛的战士们,接下来第二场的比赛,该到你们上阵了。”
四支队伍分别被带领到不同的木栅石门前,透过方格木栅大门,传来阵阵沸沸扬扬,吵杂繁嚣的话语,空中可以看见那飘扬的旗帜,布满赛场四周。在一阵整齐的号角声后,木栅大门缓缓升起,散落那微细丝毫的碎石砂砾。场外更是爆发出剧烈的声噪,欢呼是多么的热烈,就像是那战场上鼓舞的呐喊声。
“嘿!男爵,你自己看好你自己了。”等那佣兵说完,长发佣兵也插上一句“对!对!尤其是你尊贵的背后。”两人哈哈大笑的先走出了赛场。
剑盾士嗤之以鼻的哼声“就看你们尤尔基连后裔的本事,不要到时候喊疼叫援。”
“哈顿将军!你这是说给谁听得话呢?”
剑盾士狠狠的回头盯住那俊俏的剑士“霍根!你是找打是吧?要不开场时我就第一个把你放倒?”对方连退几步,连忙摆手,摆出一副退让姿态。
特意地躲到阿诺德后面“好的,好的。就看在尊贵的男爵大人面上,要放倒就放倒那些蓝绿皮的家伙吧!”
“哼!那我就拜托那些蓝队、绿队的把你放倒就好。”剑盾士伸出三指“三桶葡萄酒,这就是你的赛场赏金。”
滑头的剑士一步上前,把对方的手收回去,不怀好意的笑着说“曼德尔,你太看得起我了!拿三桶葡萄酒去请人喝,还要我受皮肉之苦。不妥,不妥。”再是点了下人头“要不就男爵大人一桶,你一桶,我一桶,刚好!”俊俏又滑头的剑士嬉皮笑脸,散发着他阳光气息和活力。
“切,吝惜的霍根。就算是也是我请的,你该拿出你有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