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足的大汉倒是爱理不理的看了看酒侍,轻轻一下便挣脱开来,更是把小酒侍推倒在泥地之上“什么嘛!你背后的那不是一壶叫什么?去,去,去。钱都给得你够多了,还厚颜无耻的问我要。别碍本大爷,回去卖你的酒去。”哈哈大笑的醉汉又再躺回去他那树下“要是你再带来一壶的话,大爷我再给你买。哈哈哈……”
得了不合理价钱和一身泥巴的小酒侍大吼了一句“你看着来!悠着点!一会儿你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醉汉只是毫不在乎的挥挥手,小酒侍气愤的带着他那空荡荡的酒桶和二十铜板疯狂的跑了回去。
而正好这些小吵小闹却正正在阿诺德小园门前不远发生,接下来所有发生的事情都变得那么奇特地顺其自然。
半边的天际已是深蓝,繁星点缀的夜空中半个圆月高挂,一股清爽的凉风由南方海港进入,驱散炎热的余温,带有丝丝咸味的海风,让空气充满海洋的气息。幻想一般的都会生生不息,如同白昼,火光照亮城内城外,喧哗繁嚣,造就了不夜之城。
吵杂的区域内一切都那么平常,五六双急速走向阿诺德小园的双腿,在泥路上踏踏作响,直到红提树下不远停下。三名粗犷,长满胸毛胡子,手执铁钉木棒的酒馆打手,守护在肥胖的管事和小酒侍身后。
真不知道小酒侍哪里去碰撞了几下,散乱的头发,破烂的衣服。酒侍愤怒的一指,指向醉汉大声叫道“就是他!那个喝了一桶酒,只付二十铜板的无赖,事后还打我。管事先生,你可要为我主持公道。”
一副高高在上的管事抖动他那满腹便便的肚皮“喝酒不付钱的渣,竟然敢喝霸王酒,还出手打人?!看你还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老虎嘴边拔牙了!”挥动起他那臃肿的手,用他那肥肿的小指指向醉汉。
二话不说的三名粗犷大汉几步上前,便是抓起醉汉毒打。岂料醉汉却耍起醉拳踢腿,把两人给推翻踢倒。不过摇摇摆摆的醉汉压根没站稳,之前的也无非只是巧合的放倒别人,发飙的酒馆打手举起那钉子木棒便是挥下,倒地。被惨痛教训的醉汉只能窝在地上缩成一团,三名打手更是死命的踩和踢。
远处冲来一背黑木炭的女孩,死命的推开那几个粗犷大汉,大声的喊停“停手!都给我停手!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火光下女孩有着健康的肤色,乌黑的双瞳,还有那蓬散短发,以及脸上几颗黑痣有碍她的容貌。与醉汉同是一套脏脏的铁匠围裙,则是大字型的挡在醉汉前,隔开那几名粗犷大汉。
“哪里来的山野村姑?难道你就不知道,那个醉渣混球喝酒不给钱吗?”说话不饶人的管事也没声好气的“还是说你打算替他付钱?”
“他欠多少?”
得瑟无比的管事哼声扬调“一百铜板!”
“什么?一百铜板?你们卖的都是什么酒?难道是国王殿下御用的好酒吗?”
“哼!鲁斯特雄鹿酒馆的麦芽酒随比不上御酒,但你身后的那醉渣整整的喝了一桶,只给了二十。”管事一副言之凿凿,理据十足地恐吓说道“难道我们雄鹿酒馆的人好欺负?要知道,我们店主可是跟威灵顿公爵外甥的亲戚,只要店主动动嘴皮,你们就准备在牢狱里面度过这个秋收盛会吧!”对付外来人这种恐吓可是十分有力,再且这个秋收盛会外来人大多都是以牟利获名为主,坐个牢可就对于这些外来人来说竹篮打水一场空。
全身上下找个精光,女孩身上就只有那十几枚铜板,但还是据理力争的反驳到“我们巴隆父女不会欠你们的钱……这!这里的就先是给你们其中一部分,只要我们打几件精甲硬盔,卖个好价钱之后,你们那点酒钱我们才不在乎。”
一手打开女孩的手,把那十几枚铜板打到地上,更是盛气凌人的管事哼声叫到“我才不管你什么时候锻甲卖盔,谁知道你们会不会今晚就连夜逃跑!现在我要的是钱,是现在!”转眼看了看女孩身后的醉汉“哼!要是现在不给钱,那么就让你父亲留下一只手给我们!”
“不!”女孩嘶声力竭的大吼“绝对不可以!”面对这种绝望,无力反抗的境地,女孩忧心的祈祷,祈求能够谁来搭救。
肥胖的管事狡恶的说:“不!没有钱就得留下一只手。”说完便是一阵如同怪鸟的讥笑声。
“闹剧就到此为止吧!”
所有人都往不远的园子望过去,那里为首的是一位年轻人,挑高狂扩的身姿略显消瘦,棕黑长发延伸至肩,五官清秀一副好青年的样子,闪烁火光中眼神额外凌厉慑人。身上那套有点年份的皮甲被皮带绑得紧紧,腰间那把其貌平凡的长剑,直到脚跟那半桶皮靴。在他身边一绿袍男子和一壮实忠厚大汉,一左一右守护在旁,而他身后则是老人和女孩。
“这位先生,这里的事情好像跟你没什么关系。我劝你最好别惹这趟浑水,我们店主可不好惹。”
“如果是说,他欠的账,我来代他埋这个单?也不行么?”
心想这里没有什么好怕的人,管事更是气焰嚣张“他欠我们的钱,先生你代付不是不可以!”狠狠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