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落下,痛苦,怨恨,不忿的表情同时在汉拨尼的面上显露而出。用尽最后一口气的他用力的抓住艾尔的剑刃,把那血红抖颤的手伸向艾尔,气绝而亡的匪军首领在对方抽出剑的同时反转落地,躺卧在那脏乱恶臭的地面上,死不瞑目地凝视前方,那是世界的尽头。
不久之后阿诺德随同汉克多人赶到了喘息城内,零零碎碎的战斗也只在之后不久结束了一切匪军的行动。迎来的是群众们狂热的欢呼声,还有那些感谢主神的人们。
对于原居民来说,这一切都给他们带来了过多的伤害,司丁斯的逃跑让所有无辜的人都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包括汉克和他的卫士队,丧失亲人的悲痛让所有人都高举手中的棍棒或石头,把那些可恨的匪军给活活砸死。但在阿诺德眼中这是严重的缺乏法治意识的体现,但这时候自己根本插不上话,只好沉默的看着他们实施的死刑。
大半日的战斗就此宣告结束,但同时所有人为迎来新领主表示热烈的欢迎,一位拯救了他们所有人的英雄。夜里的晚餐在各方面的收集和准备之下,简单而丰盛的晚餐就在城堡内举行。
这个意想不到小的城堡里面挤满了平民、士兵、落末贵族还有格格不入的新领主,在这个欢庆重获和平的时刻,原本充满畏惧之心的平民们在阿诺德的随和之下那些隔膜被一一打破,载歌载舞的大厅里面没有一个不是欢天喜地的家伙,卫士们甚至把阿诺德高举而起,他们唱起了一曲《自由的穆兰德》,引起了全场的共鸣,随之附和的鼓声掌声形成了一个高跌起伏的节奏,火红烈焰的火把更是把所有人脸上铺上红润。掺和了清水的麦芽酒随是清淡,但不失其酒精的作用,歌红酒烈,意在庆祝。
所有的人都在当夜把不快给抛之脑后,与其沉默在悲痛之中,不如把死者的伤痛背负上,要更加的努力存活下去。当然这也是阿诺德在这场战后的第一场小汇演,用简单的词语和语句把所有人灌注了希望。希望一词让所有人都觉醒,让他们都得到了精神支柱,甚至比起公教要更来作用。
夜半歌声闻不绝,盛夏倍感热烈。
血红的喘息堡在数天内开展了战后的大扫除,倍受虚耗的喘息堡已经是残破不堪,砖瓦石道上更是凝固的暗红,残破的房子无一不是百般破烂,居住已经是不太可能。纵使原居民的财物,也无非只是些他们觉得值得纪念的工艺品,朴素简陋。
“那些匪军的尸体都给我火化了,不能这样堆放在一个地方上去。”
灰袍子佩戴锁链装饰的老人恭恭敬敬的拜首,连续几天这老人已经是缠绕着阿诺德,甚至比起百丽儿或是莎莉“阿诺德大人,这些匪军死不足惜,你这般如此大仁大义,对他们火化,我觉得有所不妥啊!”
“马克学士,那你认为该怎么处理呢?难道火化不是一个简单而快捷的方法吗?”面对这个顽固的老头阿诺德便是阵阵头痛。
提了一下他手中的老旧书卷,估计这就是他的法典“按照普隆共和国的法律,这些侵犯贵族领地的贱民,应该处以极刑。砍下他们的首级,挂在城外,其尸体则是丢弃林野,让猛兽啃食,以儆效尤。”
“我的学士大人啊!你这是哪里的法律啊?我可不是一名暴君啊!”即使自己是知道按这样的做法不单会造成日后疫病的苗头,更会让人误解自己的做事法则“不用说了。就按我的方法去处理吧!”不过倒让自己认识到领主这个名衔的用处,就是领土的最高决定权。
心感不安的学士垂头叹气“是的大人,一切如你所愿。”马克并没有说出以后的问题,只是默默的离开,去执行阿诺德的指令。
城内还是一片狼藉,需要重建和修葺的地方实在太多,不由得阿诺德心里阵阵烦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