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既往的几天下来,在这片宽广的大地上根本没有发现到什么痕迹,坚城难攻之下只能独等里面的人先饿死,而防止外援到来的匪军只能在毫无目标的四处游荡。
裸足草鞋在这炎热的夏日里是不错的选择,但穿了多年的草鞋早已破破烂烂,不过对于司丁斯来说,这是他仅有的财产之一。连同身上的和手上的,就是他现在的所有家当。估计在十多人的队伍中他自己的装备已经算是最为齐全,所谓齐全是指头手身裤鞋,算得上装备护甲的都有了。对比起司丁斯身后的,也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家当,勉为其难的说,他们要比只是一身布衣的民兵稍强,这样的一伙人到处流荡谁见到也会掉头就跑。
队列里面的人似乎发现了什么,快步走到了司丁斯边上“司丁斯,你看!”
沿着所指方向,几个快速逃离的人影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并非是普通人,而是一身正规喘息卫士装的几人。这种顶着太阳到处溜达完全不是滋味,既然现在发现了寻求已久的对手,肯定不能放过这样的机会。
“破布子,你和石头先给我回去通报汉拔尼。”队里一名披着破布披风和一个光头胡子大汉两人一声应许下便离开了队伍,保持着沉着冷静的司丁斯作了个前进的手势“其余的人跟我一起去把那几个喘息残党捉起来。”
一路上那些绕着林道追赶着那几名喘息士兵,本来经历过过度猎杀野兽的林立被再次惊起,躁动的脚步声,在林地上阵阵响起,那些噼里啪啦的断枝和唦唦作响的草叶。身为猎户出生的司丁斯越走越是心感不安,一种莫名的骚动在内心不停的提醒自己“停下来!”
看着渐远离去的几人,队里的人不由得好奇问道“司丁斯,这是为什么?难道看着他们跑了吗?”固然知道的是,在战场上有好几次都是司丁斯出色的观察力,才防止了自己队列陷入困境。
“可疑的气息。”摆弄着自己的小胡子,这是司丁斯习以为常的动作,每当察觉到违和感时必然如此“这个森林是一个理想的狩猎场。”显然在场的没有人理解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之前可都是在这里捕猎了不少猎物,恐怕这个夏季,这片森林不会再有什么能够作为进口的食物。”
这位猎户之子得意地把手放到鼻尖上,啧啧的由嘴里响出几声“如果猎场没有了猎物就不叫做狩猎场。”然后转身一脸微笑的他张开双手“而现在,在这森林里面,我们则成为了别人的猎物。”
也总会有人认为司丁斯这不过是贪生怕死的表现,身穿破旧墨绿粗麻衣的人不屑的走前“司丁斯,如果你一直只打算这样闪闪避避的话,那么一辈子都不过是个懦夫而已。”
“我认得你,乔的兄弟。”
“哼,要是当天在苏莱德你愿意带队去救我大哥,或许现在他还能活着。”
“很可惜,乔只是被当做殿后,为了我们的存活而牺牲。”实质司丁斯明白,那时候所有人都不过是个诱饵,死活对于贵族而言不过是个不足轻重的事情。
“那是因为你的馁弱,即使现在也是一样。”
耸肩摊手的司丁斯告诫地对着他说:“乔是个好人,如果你要延续他的梦想和自由的话。”这位猎户之子伸手指出“那么我希望你不要再往前去,那并非寻常路。”
相逆的思想总让人无法理清现实“哼!你们谁跟我一起去捉住那几个喘息残党,回去之后汉拔尼绝对会有重赏。”同样是没认清森林真伪的几人纷纷上前,在一阵狂热之下数人便深入林中。
“这样好吗?若果他们真的捉住……”话没有说完便已经被阻止,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贸然转身往反方向走“如果想要死,那我能阻止吗?我只想多活些日子。”更在附近的一颗树上,用匕首刻画了一只白雀的记号。
留下的人们不知道该是进是退,但就在犹豫时,林中深处传来阵阵惨叫声。只在片刻之后一个血淋淋的人半死不活的出现在众人面前,没到多远便一头裁到地上,连声都没有就这样死去。理所当然的,这淌要付出性命的浑水,没有人愿意去付出,毕竟自己的装备都并非十分优越。
刚敲了一天闷门的克莱特刚回到房子门前,便看到破布子和石头两人,这两人都是司丁斯的同乡,逼于无奈之下参加了东部战争,是轻骑兵团的斥候。只要见到他们而没有见到司丁斯时,那就证明了司丁斯发现了猎物。、
同时汉拔尼也由房子里走了出来“克莱特,看来已经发现可恨的汉克了。”
心中尽是不忿的克莱特不论是对司丁斯还是汉克,都让他感到非常的不爽,前者只是一名发现了敌人就会逃的人,后者是战场上的死对头,砍杀了不少科罗帝国的子民(虽然都是罪犯)。
“在哪里,告诉我!我要带人出去把那狗杂种给杀了。”一手便是抽住破布子的领子,那原本破烂的披风更是撕裂的惨叫般响起。
一手推开克莱特的石头大声的叫了一声“喂!注意一下你自己,我们可不是听命于你的。”
汉拔尼轻轻的推开两人,等克莱特闷哼声过后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