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呱呱呱呱……
这种园林气色绝不是房间里面该有的气息,以及不详的鸦鸣叫声更是显得比闹铃要刺耳,因为原本居住的地方根本就不可能会有乌鸦的存在。
几道刺目的强光照射到眼皮之上,难以忍耐的灼目强光,不由得让人伸手去阻挡。
迷蒙的视线未能看清周边的环境,除了逐步照射到上身的阳光意外,周边一片漆黑。或者只是因为环境的问题,又或者只是眼部刚睁开眼时的不适,所有身边的一切都无法认知。
然而扑鼻而来的一股腥臭味让人顿时倍感窒息,身子十分沉重,简直就像无法动弹。过了久良眼睛和身体才渐渐的开始适应,勉强支起身体的时候不由得自己大吃一惊,炫目银白的光显露出剑的形状,而这把长剑竟然直贯穿了自己胸膛。
不敢想象的是,这种七级重伤一般的伤势下,自己竟然还能活着,不由得让人遐想。剑插的位置实在十分挑剔,就连想取出来也并非易事。剑一点一点的抽出,却未曾感觉到一丝痛苦,甚至连血也不曾渗出,难道自己就成了不死者吗?
剑最终取是出来了,而自己则是完好无缺。扒开了身上白布长衣,身上竟然没有被贯穿的伤口,再细看剑刃之上更是滴血未沾。正当想触摸一下剑锋上,指头则是瞬间冒出艳红。
“我是人还是鬼啊?”
没有人替自己解决这些问题,只有枝头上的乌鸦用无法理解的叫声代之回答。
环顾四周,只有幽深的树林,而自己则是在一张巨大的石板之上,刻印的沟槽所绘画的是未知的图腾,所有的沟槽都被深红色的颜色填充。再细看周围,十六根像萨满杖的木棍插在地上,风吹过时上面的那些怪异的饰物相互敲击,响起阵阵鬼怪的声响,陪衬其怪异,实在让人毛骨悚然。
这时候任何人都会选择离开这阴森的地方,当然包括身临其境的本人。
奇怪的是,刚走过几步,发现了一尊石像,在其底下刻画着文字‘阿诺德?亚历山大’这里并没有让人能够逗留的疑点或值得注意的地方。或许是本人的毫不知情,手中的利剑隐约间发出淡淡的蓝光,就像是在剑身上镀上一层神秘的力量。
一路上似乎群鸦用闪亮黝黑的双瞳注视着这个要走出密林的男子,间隙间发出怪异的低鸣叫声,究竟是诱导地叫着‘对!对!对!就是往那边走。’还是带有欺骗的叫道‘呼呼呼!那边,是死神等待人的地方。’
这一切都不过是环境而导致人的胡乱猜想,一切的一切都还是要走过看过才知道。
渐明的四周,色彩斑斓的花草,纷纷映入眼中。看似甜美的果实边上,吐着舌头的毒蛇伺机而动。交织的巨网上之留下昆虫挣扎过的痕迹,而巨网的主人则躲在边上等待着下一个猎物的落网。林中透露出蔚蓝天空的空间,如同坐井观天般仰视蓝空。绝无仅有的却看见了空中飞翔的雄鹰,居高临下的王者俯视者大地。
而早在森林之外则是有一伙人神神秘秘的进入了森林,灰色的袍子遮盖下半脸,底下厚重的响声带来了阵阵沉着的质感,手中那明晃晃的短剑则是透出阵阵杀气。
“法兰克林大人的命令你们都谨记心中了没有?不论阿诺德?亚历山大的生死,把末裔之剑瓦雷带回去献给大人。”带头的灰袍子转头语气强调的质问身后六人。
众人怒目凶光狠狠的点了一下头,继续紧紧跟随领队深入密林。
环境确实会让人改变,甚至不会让人想象得到,在不久的片刻之后将会遇上以夺剑之名的凶徒顺势杀人。我们的主人公自己也未曾想象得到,路上虽然没有什么让人倍感惊悚吓人的东西,美好的事物总会让人放松。或许我们就直接称之为阿诺德?亚历山大,又或者这是当做自己的第一人称。
阿诺德所记得的是,在那炎炎夏日中,竟然发现一个撑着拐杖的老人家,慢慢的过马路没人扶,毕竟不远的边上有个下水道的井盖是没了的,只是简单用一个雪糕筒作为警示。好心的自己以轻快地脚步赶上,轻轻的扶着老人说“婆婆!来,我扶你过马路。”
可惜好心却遭雷劈,老人家竟然转身拿起拐杖对自己一阵狂抽,还骂着一地道让人听不懂的土话,反正也够呛的。而在为自己多此一举而感到无奈时,迎面走过一火辣性感的美女看着自己这猴样偷偷一下,不过就是瞄了一眼,回头时却看到眼前那老人家的降龙十八棍,不偏不倚,正中眉心一下的抽个正着。
头晕转向的自己一阵昏花便颠三倒四的不知道往哪里走,然后……然后……,对!一脚踩到了没盖井盖的下水道去……之后就两眼一黑,一黑之后就,就发现了自己插着一把剑,半死不活的在这个不知道哪里的森林里面游荡着。
莫非这是哪位老人家想逃避责任把我弃尸荒野?甚至要掩饰犯罪还搞了一个鬼模怪样的天仙阵吓一下人吗?但仔细想过后,这都不过是自己在二而已,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胡思乱想也就到此为止,因为就在这个时候阿诺德已经十分巧合的遇上了那一伙人。
灰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