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住嘴。下流。”
“完了。就这些。答一东西。”
“不猜。流氓谜面。”
“这叫俗文化你懂不懂。快猜。不猜我就要钻进你那边去了。”
使劲的琢磨了一下。“猜不出來。”苏亦好觉得那声音里都是憋不住的笑。“行啊。提示一下。饮料。”
饮料。听他那声音。“陈明然。你是不是耍我。”
“真不是。我保证。确实是饮料。”
饮料。“汇源。”沒声音。“可乐。”沒声音。“鲜橙多。”沒声音。“牛奶。”“啤……”
“哎哎哎。差一点儿。再想。”
“牛奶啊。牛奶……牛奶……”想一想。“乳酸菌。”
陈明然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了一声。然后赶紧咬了被子。唔唔的笑。
“你笑什么。我猜对了。”乳酸菌和这个谜面差的也太远了吧。
陈明然笑了好长时间才缓了口气。“苏亦好。你真是笨。这和乳酸菌什么事儿啊。”
“那是什么。蒙牛。光明。三元。啊。是伊利吧。”
陈明然憋着差点沒笑岔了气。苏亦好这都什么智商啊。真能想。就是不在点子上。“你过來。我悄悄告诉你。”
把头滚过去。他把嘴贴在她耳边悄悄的说。“豆奶。”吹出來的气痒痒的。
豆奶。愣了一下。然后大窘。隔着被子推了他一把。含怒的说。“死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陈明然又笑了一会儿。“再猜一个。”
“不猜。都是些不正经的。”
“这次的谜面保证正经。有关于生活常识。”
“哼。”心里还是有些好奇。又有什么谜语。
“我说了啊。。夫妻两个。丈夫得了糖尿病。妻子有蛀牙。问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这算是什么谜语。。猜不出來。”
贼贼的笑了下。这个答案要是说出來。哈哈。要是白天就好了。估计有的人脸上一定很好看。尽量保持声音的平静。“这都猜不出來。亏你还硕士毕业。再仔细想想。”
又是一小会儿的寂静。“我又不学医。”
“和医学一点儿关系都沒有。我说了。是生活常识。”
生活常识。“陈明然。提示下。”
肚子里滚了几声笑。“行。提示下。免得你想破头。。咬。”
“咬。哪个咬。咬东西的咬。还是舀水的舀。”
想的还挺全。却依旧明知故问。“哪个咬东西啊。”
“就是吃东西那个咬。”
嘿嘿。“嗯对。就是那个。”
咬。咬。早说自己不是猜谜语的料。“想不出來。”
头上忽然重重的挨了一下。“笨死了。答案都告诉你了。还想不出來。”
答案告诉我了。莫名其妙。转过头來对着在夜光中并不十分清楚的脸。“什么呀。”
陈明然心里忽然由笑转成了温暖。他停了停。“沒事。你睡吧。”
苏亦好听他忽然转了声调。以为他生气了。“怎么啦。”
黑暗里。还能看见刘海下的睫毛眨呀眨的。知道那双明亮的眼睛正看的自己。越发觉得暖意融融。伸手轻轻的刮了一下她的脸颊。“傻丫头。不知羞。还问。”
依然沒懂。“怎么了。”胳膊支起上身。“陈明然。快说。不说今晚别想睡。”
她的气息自己感受的到。凝视着她的脸。那么近在咫尺。很想再伸手摸摸。傻样儿。真是傻。“是你自己要问的啊。”
“少罗嗦。”
“你把‘咬’拆开就知道了。”
把咬字拆开。苏亦好的脸腾的热了。扑通倒在床上。拉上被子。滚到最里边。背对着他。气鼓鼓的说。“就知道你沒有好话儿。”
陈明然轻轻笑了下。心潮涌动。她是他的爱人。
一宿居然不冷。早上醒來先发现某人正紧贴在她背后。手隔着被子搭在她的腰上。然后才发现身上似乎盖了两床被子。再悄悄一看。自己连人带被子全钻到他被子里了。有些脸红。自己一向睡觉很老实。怎么会这样。不知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侧身躺着很累。压的左胳膊疼。想翻个身。可后面这个人贴在身后动不了。往里再挪一挪。离他稍稍有一点距离。沒想到他的手掉了下來。后面一个长长的呵欠。“你醒了。”
“嗯。”
“昨晚睡的还好。”声音里有些笑意。又往这边挨了挨。“你别跑那么远。我这后面嗖嗖的进冷风。冻的我身上冰凉。”
“嗯。”迟疑了一下。“陈明然。是我钻过去的吗。”
“啊。是啊。要不你怎么來的。”
是吗。我睡觉一向都很老实的。怎么会这样。“不好意思啊。”
“沒事。我一向大人大量。你又不是不知道。”陈明然按捺着笑。担心她冷。半夜起來一看。果然团成了一团儿。想一想。只好牺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