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这什么呀,枯燥死了。” 一个球飞来飞去,打起来有什么意思,又不像乒乓球短兵相接很激烈。
“不懂别乱说。”不再理她,全身的精力集中在两只眼睛上,两只眼睛的全部集中在电视上。苏亦好懒怠继续和他说,起身回屋躺在床上看曹聚仁的《采访外记》去了。
第二天,苏亦好仍旧是回自己房间看书,不再往电视前坐。第三天亦是如此。陈明然来叫她,“苏亦好,过来看电视。”
“要是不是任务,我就不去了。”躺在床上舒舒服服、安安静静看会儿书多好,看什么电视?
“是任务。”
“你是我领导?你让我看什么我就得看什么?我不去。”
“苏亦好,我们要加强了解。”
“我了解了,你喜欢看网球和篮球。你也了解了,我不喜欢看网球和篮球。”
陈明然无奈,“苏亦好,呕相剧真的很难看,你也不是十七八岁了。再说,让我这三十多岁的大男人和你看呕相剧,你不觉得惨了点吗?”咿咿呀呀的,纠扯不清的情来情去,让人一看就想跑到球场去射两回门。
“我没有让你和我看偶像剧,可我也不喜欢看网球还有什么花样不多的球。”
“那你好歹过来咱俩一块儿啊。”
“一块儿干嘛?连兴趣都不感,就一块儿坐着?——那我开着门在床上躺着看书好了,也是同在了。”
“那怎么能一样呢?怎么是共同的做一件事呢?”
苏亦好有些不耐烦,“你最近干嘛总喜欢腻着我呀?”说出来自己都吓了一跳,腻着我?
陈明然脸上挂不住,“什么叫我腻你呀?本来就是两个人,各做各的有什么意思?”
“反正我不想和你去看我不喜欢的电视。”苏亦好说的干脆利落,“陈明然,你有你的娱乐,我有我的娱乐,干嘛非要一样?要是我让你和我共读一本书,谈谈感想,你乐意?”
“干巴巴的,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