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这个儿子两世为人,心理年龄已经与他相仿,而中国象棋对弈经验,比他更是有过这而无不及!
摆好棋子,楚河汉界,分外分明。
聂新宇也不客气,执红先行,一开局就摆了个当头炮。
“呵呵,当头炮啊,我的屏风马是专破当头炮的。”聂浮生呵呵笑着,跳了一步黑马。聂浮生研究过《梅花谱》棋谱,对《梅花谱》里的棋路颇为认同,认定屏风马必胜当头炮。
聂新宇微微一笑:“老套路有新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必将大放异彩。”
说着,聂新宇红车横出。
“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也要防止西方和平演变。”聂浮生就乐了,接话道,“精锐净出,后方空虚,你的大本营就危险了。”
说着,聂浮生又上了一个黑马,形成屏风马对当头炮对局。
聂新宇含笑不语,走子如飞,基本上是等聂浮生的棋子一落地,他就提子走。相反,聂浮生的面色越发凝重,越走越慢,到了最后,一步棋居然要考虑上两分钟之久!
聂新宇连出妙招,先弃车后弃马,形成双炮将军的绝杀,一气呵成!
聂浮生盯着棋盘半响,又看了看聂新宇,好一会儿才叹了一口气:“棋艺还真是不错啊,步步为营,步步杀机哪。”
在复盘的时候,聂浮生又是满脸懊悔的表情:“这步棋如果我不贪吃你的车,先用马回防一步,这盘棋输赢不定。”
聂新宇点了点头:“这里是有一步变着,我这一步棋走得也是相当冒险。但棋局如人生,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想要取得辉煌的成绩,不冒点险根本不可能。”
聂浮生若有所思,却是不接聂新宇这个话题。
父子两一连下了三盘棋,聂浮生盘盘皆输。最后,聂浮生把手中的棋子一丢,叹了一口气:“还真是老了,思维跟不上了。”
“爸,您老是先防守再进攻,是不是让我啊。”聂新宇就笑着说。
“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聂浮生又叹了一口气,“这个道理我也明白,可进攻就必须冒风险,真要实施起来,何其艰难!”
沉默半响,聂浮生终于开口:“新宇,你已经长大了,以后的路自己好好走,爸爸不再多做干涉了。”
“爸。”聂新宇心下感动,难得父亲说出这样的话来,嘴上却说着,“姜还是老的辣,很多关键时刻,还需要您为我掌舵。”
聂浮生盯着聂新宇半响,突然展颜一笑:“新宇,你是真的长大了,比上次成熟多了。看来,基层还真是能够锻炼人。”
事实上,聂浮生又哪里知道,上次因为聂新宇初次认亲,情绪很不稳定,自然是有颇多偏激言行!
聂新宇想了想,才笑着说:“可惜,聂定平不明白这个道理。”
聂浮生愣了愣,才问了一句:“怎么回事情?”
聂新宇就把吃“忆苦饭”的时候他劝聂定平去基层挂职却被聂定平给当做耳旁风的事情说了。
聂浮生又是一阵沉默,才说道:“这事情我和你大伯提一提,不过,最终还是你大伯拿主意,我不好多说。”
父子两正聊得舒畅的时候,书桌上的电话铃突然响了起来。
聂浮生接的电话,嗯嗯几声就把电话给挂了,表情有些奇怪,说道:“老爷子让我和你去一趟,说有事情要谈。”
一路上,聂浮生都在叮嘱儿子不要乱说话,惹老爷子生气。
半个小时后,聂浮生父子就出现在聂老爷子的书房里。不出聂新宇所料,聂长征聂解放还有聂定平都在老爷子的书房里等候着。
一看聂定平脸上的表情,聂新宇就知道等待聂家的只可能是好消息,一切都在脸上呢。
果然,聂老爷子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我今天上午去了中南海一趟,和一号首长做了一番详谈,就当前国内外的局势以及应变方式进行了沟通,基本上达成了一致意见。”
这个消息无论是对聂新宇还是聂家来说确实是一个大好的消息,难怪聂定平喜形于色。
说到这里,聂老爷子却是突然打住了,似笑非笑地打量着聂新宇,说:“新宇,你猜一猜,接下来一号首长会有什么行动?”
聂新宇的心脏一阵狂跳:“看来,历史的轨迹并没有发生偏移,感谢上天。”
见聂新宇半天不回答,聂浮生就急了,瞪了聂新宇一眼:“爷爷问你话呢。”
聂新宇还是没有急于回答,而是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儿,才咽了咽口水:“爷爷,我是这样想的,苏联马上就会解体,现在国内激流暗涌重重,非常之时需行非常之事。以一号首长的智慧,自然是会有大动作。”
“不许打马虎。”聂浮生心里那个气啊,嗖的一脚就踢了过来,“这里都是自家人,卖什么小聪明?”
“那我说了啊。”聂新宇本来是想打马虎眼,因为这件历史大事对国家的影响实在太深,聂新宇唯恐因为自己这只蝴蝶的不小心的一展翅,发生“蝴蝶效应”,那就什么都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