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少,是哪个不开眼的家伙敢对你下手?”看着还戴着手铐,脸上手上都伤痕累累的聂新宇,李大山想想都有些后怕,马上瓮声瓮气道。
聂新宇淡淡一笑:“是有人纠缠胡尔蝶不成,就另作文章。”
李大山的眼神马上看向了胡尔蝶,讪笑着:“蝶姐。”
胡尔蝶手指马上指向了一直蹲在地上却是不是惴惴不安偷窥周围动静的陆海青,咬牙切齿道:“就是他使的坏,还让新宇鹏受伤这么重。”
说着,胡尔蝶的眼圈又红了起来。
要是早知道向聂新宇求援会让他吃这么大的亏受这么多的委屈,打死她胡尔蝶也不会给聂新宇打电话。胡尔蝶有哪里知道,聂新宇这次来蛇口特区,固然是和她有关才主动请缨,却也是为了公务需要!
李大山二话不说,走上前去,抬起腿就是狠狠一脚。
军用皮靴“嘭”的一声与陆海青的下巴来了个亲密接触!
陆海青惨呼一声,痛的在地上直打滚,发出一阵鬼哭狼嚎般的惨嚎!
这一脚,李大山把陆海青的下巴给踢得脱臼,门牙也掉了两颗,鲜血从嘴里不断流出!
李大山却没有就此罢休,又是对着陆海青的身躯狠狠蹬了几脚,直到陆海青发出一阵又一阵的惨嚎之后最后休克过去才住手。
“还有他!”胡尔蝶却是又指向了刚刚站起来的派出所所长邹家华。
邹家华大惊失色,求救的眼神看向了公安局长伍铁生。可伍铁生自己刚才还挨了李大山一巴掌,这个时候人在矮檐下哪里敢不低头,自然是不敢管邹家华的死活。
李大山手指朝邹家华指了指,然后脑袋一摆。
马上就有两个大兵举起手中的枪托对着邹品涛就是一顿狂揍,直把邹家华给揍得哭爹叫娘不已,最后也是头破血流,倒在了地上,惨呼不已!
对于这一切,聂新宇选择直接无视,似乎这一切都和他无关!
有时候,沉默就是默许,也比直接言语和行动更有效。
不管怎么样,聂新宇和胡尔蝶的身份还是不同,聂新宇怎么说也是国家干部,直接挑衅让大兵们去揍一个派出所所长,都会落人口舌,惹出不必要的麻烦。胡尔蝶就不同了,她现在就是一个公司的老板而已。
“大山,你带兄弟们回去吧。”聂新宇笑了笑。
“聂少?”李大山就急了,“我们一走,你的安全问题?”
聂新宇摆了摆手,沉声道:“雨花区公安局伍局长在这里,自然会秉公执法的。”
说着,见李大山还想说什么,就狠狠瞪了他一眼。
“收队!”李大山有些担心地看了聂新宇一眼,见聂新宇没有松口的意思,这才大喊了一声,带着一帮大兵快速撤离!
这帮大兵们来得快去的也快,一下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大兵们一走,伍铁生的脸色也缓缓恢复平静,尽管右脸颊略微有些肿,看起来倒和没事人似的。
“聂新宇,你要对今天的这起严重冲突负责。”眼神阴森盯着聂新宇,伍铁生咬着牙齿说,“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叫部队的人攻击政法机关!”
聂新宇面无表情地摊了摊手:“伍局长,话不是这么说的,你不能平白诬陷好人。在这之前,我一直失去人身自由,也没有时间和外面联系。什么部队的人?我一个都不认识。这一点,我想区公安局欧阳政委和派出所指导员郭志华都可以替我作证。”
郭志华想都没想,马上接话道:“伍局,我可以作证,聂新宇和这起冲突完全无关。”
欧阳红河心里暗自叫苦,却也知道事情既然已经闹大,公安局长伍铁生吃了个哑巴亏,这个时候肯定也是恨上了自己。
不过,欧阳红河心里也很清楚,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他已经没有了选择,只能是选择站队!
这个时候,欧阳红河也只能祈求聂新宇的背景有足够的实力和区委书记陆涛抗衡,甚至下意识希望聂新宇能够把陆涛给拉下区委书记的宝座。
可这个想法,欧阳红河也只能想想罢了。
欧阳红河苦笑了一声:“我来之前聂新宇和郭志华一直呆在那间办公室里,我想南门口派出所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可以证明这一点。”
欧阳红河看似在替聂新宇作证,实际上是耍了一个滑头,说的等于没说。
聂新宇也不在意,扬了扬铐住自己双手的手铐,眼神里带有几分戏谑:“伍局长,你一来就让警察同志把我当做嫌疑犯给铐了起来,我也没有做任何反抗。不过,我强调一下,你这是滥用职权,非法羁押公民的行为。”
伍铁生见聂新宇手上居然还戴着手铐,脸色一僵!
伍铁生知道自己现在是接了个烫手的山芋,丢也丢不掉了,禁不住狠狠瞪了派出所所长邹家华一眼。
可看了看刚从地上爬起满脸伤痕狼狈不堪盯着聂新宇两眼冒火的陆海青,伍铁生还是咬了咬牙:“聂先生,你涉嫌袭警,还是跟我回区公安局一趟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