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齐天云悠悠地醒來,他发现自己身边还躺着一个人,仔细一看,原來是何铭慧,为什么她会跑到他的被窝里,他心里很奇怪,可是有这么一个美女投怀送抱,他又怎么会反感、拒绝呢,
他邪笑着把她搂得更紧,像抚摸宠物一样,抚摸着她的秀发,
何铭慧被他轻柔的动作弄醒了,她睁开眼睛一看,本能的推开齐天云,破口骂道:“混蛋,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姑奶奶救了你,你还对我这么菲薄,早知道让你烧死好了,”
“骚死,”齐天云坐起來,好笑地说,“有人贱死,有人坏死,却沒听过有人骚死的,是什么“骚”啊,这么厉害,”
何铭慧一脸羞怒地说:“你……昨晚你感冒了,浑身发热,要不是我出手相救,你就见阎王去了,”
“哼,”齐天云嘴角向上一扬,轻笑一声,学着武林人士说道:“多谢姑娘的救命之恩,在下一定以身相许,以报救命之恩,”
何铭慧的脸蛋儿更红了,咬着下唇,简直气坏了,半晌才吐出來两个字:“无耻,”
“难道姑娘不愿意,哎呀,那可如何是好,在下只有这个身子尚能有点用,不然,能怎么报答你呢,”齐天云摸着下巴,故意做出苦思良计的模样,
“谁要你的身子,你就给我当牛做马就行,去,给我做早饭去,”何铭慧以命令的口吻说道,
“什么,做早饭,那是家庭主男干的事,我可是你的牛马,你见过牛马做饭的吗,”齐天云嚷嚷道,就是赖着不要做早饭,
“……呵,牛马是吗,好,我來做早饭,”何铭慧说着跑到自己的房间,换了衣服,又去厨房做饭去了,
咦,好像不对劲儿啊,怎么她这么好对付了,齐天云百思不得其解,一直盯着厨房,想着这其中的原因,感觉就是不对劲儿,莫非……
何铭慧做好了早饭,端过來,笑嘻嘻地说:“我的好马儿,快吃吧,我可是一个好主子,决不会亏待你的,快点吃吧,”
齐天云看着面前的食物,小心谨慎地问道:“你,是不是在里面下了泻药,”
何铭慧一愣,笑道:“我沒有那么下流了,你不放心啊,好啊,”她将齐天云的早饭端到自己面前,“你不放心就不要吃了,”
“哎,我,放心,不放心,也吃,”
这早饭吃的真是不放心,齐天云窝着火,哎,早知道他就去做早餐了,起码也吃个放心早餐啊,还不知道何铭慧在哪儿等着他呢,
吃过早饭,齐天云主动地收盘子,笑容可掬地说:“我去刷盘子吧,都给我干吧,”其实就是心虚了,
何铭慧抹抹嘴,把纸巾用力的甩在桌子上,脸色阴沉地说:“我还沒见过牛马去刷盘子的呢,走,驮着我去医院看爸妈去,”
齐天云站在那里,嘴巴张成一个大O型,驮,有沒有搞错,真拿他当马了,
“愣着干嘛,趴下,”何铭慧叉着腰吆喝道,
“你也太过分了吧,有你这么欺负人的吗,好歹我也是个千金之躯的公子哥,给你趴下当马骑,以后本少爷还怎么见人,我警告你,说说大话满足你的自尊心就行了,不要玩过火啊,”齐天云大叫着,看來真的是生气了,
何铭慧也不甘示弱,找來一截电线,当成马鞭,指着齐天云就责骂:“好个倔强的小畜生,姑奶奶还管不了你了,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口口声声说要报答我的救命之恩,就驼我一下,你就不干,还谈什么报答,快点驮着我去医院,”
齐天云听她这么羞辱自己,当真生气了,他养尊处优,啥时间受过这样的窝囊气,这女人真是越來越过分,昨晚是喝醉了才來找你,哼,本少爷还不干了呢,找你干嘛,就是羞辱我的吗,
他越想越气,“啪”地把盘子都摔在地上,怒火冲冲地说:“何铭慧,我警告你,别这么羞辱我,驮,驮,驮,你真要把我当成畜生啊,别拿着鸡毛当令箭,你什么时候救过我的命,”
想反悔,不认账,
何铭慧半眯着眼睛,说道:“先不说先前的,就昨晚你发烧了,就是我给你喂药,救了你,要不是我你就烧死了,”
“你才发骚呢,”齐天云毫无理智的还了一句,
“是你发烧,”
“你发骚,”
“我说的是‘发烧’的‘烧’,”她还怕齐天云不知道,拿着电线在空中比划着写出“烧”字,
“哼,”齐天云明知理亏,把头转向一边,但是又不甘心被她这么就压住了,于是又说:“好,我承认我是发烧了,可是我迷迷糊糊的不省人事,谁知道你对我做了什么,我还怀疑我失身了呢,”
“你,”何铭慧拿着电线指着齐天云的脸,不想电线露出了一点铜条,把齐天云的脸一下子给划破了,她惊讶的收住电线,错愕的看着齐天云,摆脱,我可不是故意的,
齐天云摸了一下被划破的脸蛋儿,血,他咬着牙齿,发狠地说道:“你还想谋杀我,”
“我……我,不是故意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