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救救我吧。我向老爸老妈撒谎了。骗他们说。你得了急性阑尾炎住院了。表姐你要帮我哦。”
“你在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得了阑尾炎啊。你怎么可以这样诅咒我。我不帮你。你自己解决吧。”邱燕珍有些生气地说道。
“表姐。”何铭慧撒娇地说道。“帮帮我吧。求你了。”
“你为什么骗他们啊。找到合适的理由我就帮你。”
“真的吗。”何铭慧惊喜地说道。“那我告诉你。你可不要告诉我爸妈哦。你还记得上次齐天云被绑架的事吗。昨天晚上我回家的时候。碰见那个老大了。他也绑架我……”
“什么。”邱燕珍显得异常吃惊。问道。“你沒事吧。是不是他威胁你。叫你拿钱给他。所以你瞒着舅舅和舅妈……”
“不是的。表姐。你听我说完嘛。我捡到一袋子钱。有好几十万呢。谁知道被那个老大跟踪了。也许他不是跟在我的。反正我不清楚。总之。就是被他绑架了。他只求财。所以我就把那一袋子钱给他了。但是他沒福消受啊。一下子摔倒在地。我以为他死了。趴到他身上一看。吓死我了。他身上都是血啊。血淋淋的……”
血淋淋的。邱燕珍正张着嘴巴吃总裁送到嘴边的牛排。忽然就沒胃口了。摇摇头表示不吃。对着电话说道:“不要给我说那些恶心的场面。你能直接说重点吗。你为什么要骗舅舅舅妈。说我住院了。这事和我有关系吗。”
“行行行。说重点。但是我讲的都是重点啊。你知道吗。那个老大受了重伤。有刀伤。还有枪伤。我害怕他死掉了。这样我的麻烦就大了。所以我把他背到医院里去。这件事我不敢和爸妈将。他们问我为什么回去的那么晚。我就……拿你來当挡箭牌了。说……你得了病住院了。”
“就这样啊。为什么不告诉他们呢。这又不是什么坏事。”
“可是你不知道。现在我有任何的一点小问題。他们就担心的不得了。我感觉又回到了小时候。哎呀。我觉得现在就像被养在温室里的小花。再不给我一点阳光我就死了。表姐。帮帮我吧。你就装一次病吧。”何铭慧恳求地说道。
“那要怎么装啊。我总不能跑去医院住院去吧。你就直接告诉他们真相好了。沒事的。”
“我不要。你就帮帮我吧。你不用去住院。就打电话告诉他们。你很累。谁也不想见。叫他们别去医院看你就行了。”
“我打电话告诉他们。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行了。行了。别闹了。我正在加班呢。拜拜。”邱燕珍说完。就把手机挂了。
“喂。表姐。哎呀。”何铭慧生气地把手机朝被子上一扔。烦躁地直揉头发。身子向后一睡。又拿被子蒙住头。看來找表姐帮忙是一点也不可靠。怎么办。要不要和爸妈说实话呢。希望他们听到自己被绑架的事。不要那么激动吧。
****
齐天云在广场等不到何铭慧。猜想。她一定是回家去了。于是迈着犹豫的步子。彷徨地走到了何铭慧的楼下。此时。夜深了。这是一个深沉的夜。沒有明亮的月亮。沒有星星。凌厉的北风吹着树上的叶子。哗啦啦地响着。彰显着他的威风。
他站在树下。身影被路灯拉得好长。孤孤独独的一个人。伫立在树下。默默地凝望着何铭慧的窗户。灯还亮着。深夜了。她还在干什么呢。
****
齐家。
齐老爷看看表。已经凌晨一点钟了。对坐在对面的彼得和妹妹说道:“你们也回去睡吧。”
彼得起身说道:“好吧。你们也早点休息。不用担心的。最少情况沒有以前那么悲观了。”
客厅里只剩下齐老爷和齐夫人了。齐夫人又坐不住了。站起身又走來走去。拿起电话拨通了个号。“怎么样。天云还在何智贤的楼下站着吗。”
“是的。”电话里传來一个声音。
“他还要站多久。这样吧。你们直接去和他说。叫他回家。”
“等一下。”齐老爷起身夺过妻子手中的电话。对着手机说道。“不用管他。叫他站着好了。你们注意点。不要让他发现了你们。”
“是。老爷。”
齐老爷挂上电话。沉着脸对妻子说道:“你叫他回來。他不是又要吸烟喝酒。把自己封闭起來。”他叹口气。又感慨地说。“他是喜欢上何铭慧了。七年了。他终于从失去小婉的悲痛中走出來了。现在他把感情又都转移到何铭慧的身上。这是好事啊。就让他等吧。他做了错事。应该自己去弥补。兴许这样。能得到智贤一家的原谅呢。”
齐夫人听了这话。显得很不高兴。但是她不敢说什么。心里对何智贤一家总是有很多成见的。她又想起生日宴会上。何铭慧送她的拿个礼物。还有她的妈妈出言让她难堪。想起这些。她又忍不住气愤。从來沒有人敢这么让她难堪。
第二天一大早。何智贤和妻子就早早地起床了。穿的规规矩矩的。何妈还特地煮了一锅八宝粥。打算送去医院给珍珍吃。必须要去看看她。这孩子生了病。又沒有爸妈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