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何铭慧尖叫一声捂上了眼睛,“臭流氓,你快穿上,”
“害什么羞呀,你又不是第一次见了,”齐天云邪魅地笑着说,“怎么还跟小姑娘似的,别告诉我你还是个小姑娘哦,”
“我……我当然不是小姑娘了,我有男朋友的,”何铭慧背过身去,不想眼睛再中毒,看到不该看的,
男朋友,一提男朋友就让他想到了那个可恶的威廉,他甩掉衣服,从后面抱起何铭慧,将她扔在床上,同时扑上去,用身体压着她,怒不可遏地嚷道:“威廉,又是那个威廉,你既然有男朋友了,为什么还要和我结婚,你说啊,你说啊,”
“我……”何铭慧被他压的喘不过气來,
“你就是为了钱,为了钱,对吗,好,既然你得到了你想要的一切,我也该拿回我应得的,”
“你……什么应得,”何铭慧艰难地出了一口气问道,心里却在害怕,此时此刻,她怎能不知道天云说的‘应得的’是什么东西呢,只是,他现在满腔怒恨,到底是出于羞辱她的心理,还是爱意呢,如果是后者,她想,也许还可以接受,可是偏偏是前者,因为他眼里充满仇恨,对威廉的仇恨,这个,她是万万不能接受的,所以奋力的抵抗着,
“什么应得你马上就会知道,”他低头,将霸道的吻落在她的唇上,
何铭慧拍打着他,想用力把他推开,可是他的腿已经夹住了她的双腿,她感觉所有的力气都使不出來了,
他的舌窜入她的唇中,尽情的吸吮着她唇齿间的芳香与甜美,一场热吻,已经让他尘封已久的欲望倾巢而出,这是他的妻子,是他的小婉,七年了,小婉,哥哥又结婚了,可是这个女人三番五次的羞辱我,有男朋友了,还跑來和我相亲,我不能再容忍她了,所以我要报复她,小婉,现在我亲的是你,爱的是你,可是报复的却是何铭慧,你原谅我吧……他如此想着,安慰着自己,
他的吻霸道、急切而又猛烈,让她无法思考,有那么一瞬间,她竟然好想接受他,可是,心里却是抵制的,她很清楚,他现在是在报复她,不能接受他,
当他的舌头再次撬入她的口中,她用力一咬,疼的齐天云尖叫一声扬起了头,嘴里流出血來,这使得他更加恼怒了,英俊的脸庞几近狰狞,“何铭慧,你好狠,”说着,他迅速的扯下她身上的衣物,
……
“啊,”她终于抵挡不住身体本能的反应,娇喘出声,令她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也崩溃,可是眼睛里却不停地流出泪水,是怨恨,是羞辱,不是两情相悦的给予,总是让人很难过的,她不觉得就哭了,恨自己的意志薄弱,恨齐天云的霸道和强求,
他有些不忍看到她脸上的泪水,拿一块浴巾裹住自己的身子,往浴室里走去,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他无尽的苦笑,多么无耻的人啊,居然……他深深地自责,为自己的行为自责,难过,这一刻,他恨自己的鲁莽和强求,和自己说的那番话,他不该说出什么“我也要你尝尝被人羞辱的滋味……我也该拿回自己应得的……”
他捶着自己的脑门,痛恨自己失去了所有的自制力,为什么人总是在做了错事以后才懂得自责,才懂得后悔,
何铭慧窝在被褥里,任泪水打湿枕巾,看着那一道紧紧关上的浴室门,发烫的身体渐渐失去温度,一颗火热的心像落如冰冷的寒潭,寒意席卷全身,难道,他真的是在羞辱她吗,当激情褪尽,他连一秒也不肯多呆,甚至连一个安慰都不给她,这就是他所谓的羞辱手段吗,
她咬着下唇,哭的更伤心了,
“嘭,”
随着一声巨响,房间的门被谁砸开了,把何铭慧吓了一大跳,赶忙拉紧被子裹着自己,惊慌失措地看着破门而入的男人,
躲在浴室自责的齐天云,听到这一声巨响,也是吓了一跳:难道,何铭慧自杀了,他连忙打开门跑了出去,可是立马呆在原地不敢动了,还乖乖地把双手举在头顶,
因为他看见一个男人正拿着枪对着他,
接着又有几个男人拿着枪闯进來,用危险的枪口指着他,命令道:“不要动,我们是警察,靠墙蹲在地上,”
“不许动,”
“蹲下,”
齐天云抱着脑袋,愣愣地看着面前的警察,腹诽道:一群神经病,又叫不要动,又叫蹲下,老子到底听你们哪一个的,
“蹲下,要不然我开枪了,”一个年轻的小警察叫道,
沒有办法,齐天云只好弱弱地靠墙蹲下,双手抱着脑袋,心里却纳闷的很:为什么这些警察会來这里呢,强闯民宅,恐吓百姓,看來得找个律师告他们一状,
一个女警察走到何铭慧的床前,温柔地问道:“小姐,你怎么样,”
“警察同志,你们总算來了,啊~~~”何铭慧突然大哭起來,好像要把自己所受的委屈都哭出來,“呜呜呜~~你们为什么不早点來,呜呜~~”
齐天云慢慢地抬起脑袋,眼睛恶毒地瞪着何铭慧:臭女人,你又來这一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