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啊亲们,沫沫更文有些晚了。--
刘腾前些日子便是得了信儿,说是弟弟在京都遇到了贵人,很是赏识自家弟弟的才华,并如愿以偿的得了三泉县知县的委任状。
“爹,您老可是等到这一天了,飞儿是个有出息的,把咱们刘家的面子给挣回来了,您也就放心吧。”刘腾满脸泪水的跪在被白雪覆盖着的墓地上,重重的磕了个头,呜呜咽咽的说道。
起身回家的路上,刘腾心中仍旧是翻滚着不能平息,这日盼夜盼的,总算是盼到这一天了,刘腾抹了把眼泪,勾唇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头儿,大喜啊,大喜!”正在差役班房的通铺上午睡的刘腾正做着美梦之际,便是被一阵激动的声音吵醒,便是不悦的说道:“什么事,这般大惊小怪?!”
“头儿,您弟弟穿着一身簇新的官服就在门外呢,您瞧瞧您倒是没有被那爆竹声给吵醒,快些出去看看吧。”刘腾手下的林强生一脸高兴劲儿对着刘腾说道。
“华老弟不在寨子里?可是说了什么事?”刘腾趁着刘飞去孟庄之际便是到了追云寨,想与华逢春喝杯酒说说这些年的苦话,竟是没料到扑了个空。
“那倒是没说,不过大当家走之前,孟庄萧家派人过来着,想必是为萧家的事吧。”华逢春手下人思忖片刻,才是说道。
刘腾闻言微微一愣,才是回了神儿,自己这可真是高兴糊涂了,竟是忘了这华兄弟与那萧家关系不浅呢,想着便是告辞下了山。
刚好到了镇上,正准备去买些肉类与新鲜蔬菜,等晚上弟弟回家后,一家坐在一起吃个团圆热闹饭,抬眼便是看到自己的手下贺天宝正一脸焦急的往前跑着,忙是上前两步,伸手抓住了贺天宝的衣领,问道:“跑什么?这是出了何事?”
被拎住衣领不能动弹的贺天宝正欲发怒,抬眼一看挡住自己的竟是自己的头儿,刘腾,忙是重重的出了一口气,道:“您可真是让我好找啊,头儿,快些去前面萧家火锅店看看吧,出大事了,。”
刘腾一听,忙是收了胳膊,抬脚向着火锅店的方向走去,又是拧着眉头转头问道:“可知出了何事?”
贺天宝忙是提脚跟了上来,抹了一把汗水,说道:“那店里的掌柜,哦不,是萧家的舅老爷,因为跟一个客人吵了两句,结果那客人竟是将他的手齐齐的给砍下来了。”
竟是将整个手掌给看下来了吗?那这事便真的是不简单了,先下弟弟刚刚上任,可是不能有什么民怨,还是快些处理的好,“快走!”刘腾想到此处,一个箭步,就冲了出去。
虽说有些心理准备,当刘腾一眼看到火锅铺子的竹编桌子上摆着的一只血淋淋的人手,心中除了有些恶寒便是惊恐,到底是何人这般狠心,竟是整只手给砍了下来。
看着围过来看热闹的人群愈发的多了起来,刘腾微皱着眉头,递给跟在身后的贺天宝,自己才是慢慢的走到桌子跟前。
“大家伙都散了吧,这般血腥的场面,还是不要看了吧。“贺天宝得令转身便是扯着嗓子对着围在一边的众人喊道。
而刘腾则是取了两根筷子夹起那个断手,看了看两侧,又是细细瞧了手腕处的切口然后又是走到窗前向窗外的街道看了一眼,暗暗地倒吸了一口气。
看断手的虎口便知这断手之人是一个练家子,是会些功夫的,然这手腕上的切口和桌子上的痕迹,却是又让人很容易便知道这出手伤人者定是比断手之人厉害很多的对手。
一个练家子就这样被人轻轻松松砍掉一只手,现场居然没有丝毫打斗的痕迹,甚至桌子上竟也没有一丝刀痕,最奇的便是这刀口,如此整齐利落,看来此人刀法极快。
刘腾慢慢的踱着步子下了楼,叫来了那个叫二子的伙计问话:“受伤之人姓甚名谁?现下何处?”
二子此时还是有些惊魂未定,若是半个时辰前,舅老爷没有阻止自己上去收银子,那么此时断手之人便是自己了。
心中这样想着,双腿便是有些抖动了,又是见捕头问话,更是害怕了起来,哆嗦着嘴唇回道:“回……回刘捕头,那人叫赵成文,是我们东家的娘家舅舅,现下已经疼的晕过去了。”
“刚才听你说,你们舅老爷是因为给客人要酒钱,客人刁难,才是打了起来?”刘腾微一点头,又是瞟了一眼后院,才是继续问道。
“是啊,是啊。”二子忙是点着头回道。
“那我怎么还听说,是那个客人叫了一声结账,那赵成文才是上去收钱的?”刘腾眯着眼睛盯着眼前的伙计没有丝毫温度的开口问道。
“这这,小的实在不知啊。”二子闻言先是一愣,才是摆手说道。
“之前可是见过这个客人吗?”刘腾又是发问道,这不像没钱付账才伤人的,怕是寻仇的吧。
“好像是来过一次,神神秘秘的在楼上吃了饭,还带着一个仆人。哦,对了,这人应该是京师之人,因为我听一口的京片子。”二子垂着头皱着眉头想了片刻,忽的猛地一拍脑门,抬起头,大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