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少臣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僵硬的脸色一沉,“你生病了吗?”
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语气,一边说着,手已经抚上了温瞳的额头。
兴许是他的手太凉,兴许是昨晚的事还让她纠结着,他一碰她,她本能的后退了一步,却刚想到身后就是茶几,她原本就虚弱,猛然绊到沉重的茶几,“噗通”一声狠狠摔在了地上!
缚少臣的心猛的一动,甚至是不假思索的一声怒吼,“你做什么!”
行动却已先了一步,大掌一伸,长臂一收,就将她打横抱起。
纤瘦的身子,比想象中的还要轻,他抬头看了一眼,很快就判断出哪里是卧室。
“没事,我没事,真的。”温瞳忍着痛一句,她实在怕,怕跟他相处。
总觉得一颗心像不是自己的一般,总是扑腾扑腾的跳个不停。
男人却不许她挣扎,紧紧的抱着她,将她放到床上,望着她惨白无血的小脸儿,冷峻着脸色问:“有药吗?”
“有。。。”
也许是生病的缘故,温瞳难得的温顺乖巧,小心翼翼一句,朝着他抬了抬手。
“客厅柜子上面数第二个抽屉里有药。”
缚少臣转身又去了客厅,一大抽屉,各种各样的常备药都有,他翻了翻,找出几种来,又去倒了杯水,这才折返回了卧室。
温瞳还躺在那里,双眸紧紧的闭着,显然是虚弱极了的模样
缚少臣过去,将水跟药放在一边,拍了拍她的脸,“温瞳,醒醒,把药吃了。”
可是哪里有什么反应,被摇晃了几下,温瞳蹙了蹙眉,似是嘀咕了句什么,缚少臣听不清楚,只能扶着她坐起来。
“真不知你这个女人脑子里想的什么,病成这样竟然也不知道吃药,要是我不来,你准备就这么死掉?”低低的咒骂了一声,将药跟水一并拿起,望她的嘴边送。
可是她哪里有意识,如此了几次,药没有吞进去,反倒是水洒了她一身。
白色的家居服下什么都没穿,胸前的风景就这样一览无余兴许是有些热,他的手禁不住轻轻一震,触手却又是她柔软的肌肤。
咬了咬牙,往后退了退,天地良心,他真的一点邪念都没有,可是不经意触碰到的手感,让他居然整个身子都没出息地一阵酥麻。
“呼--”蓦然站了起来,再这么下去,真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转身快步的走到浴室内,用凉水冲了两把脸,回来的时候拿起了手机,给苏浅打了个电话,回去的时候,就听温瞳的声音从门内传来。
像是在说什么,好像隐隐的带了哭腔,一怔,顾不得多想,径直推开门。
一眼就看见她侧着身子在床上蜷成一团,还没醒过来,只发出一阵一阵低微模糊的呓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