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螭自从程公和他讲了一大通道理之后,对于自己的一些想法有了很大的改变,对于搬到贾家的惶恐,薛螭也不是那么害怕。是的,对于搬到贾家,薛螭是害怕的,他始终记得原著中贾家是抄了家的,那么自己和妹妹搬进去,真的没有关系吗?这搬进贾家让薛螭很是惶恐,再加上又听到贾家人说的风言风语以及贾家下人的怠慢,这让薛螭一下子承受不住,所以才会在程公面前口不择言,其他书友正在看:。
薛螭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知道贾家是贾家,薛家是薛家,只要自己立身持正,别人陷害不到你,也影响不到你。
薛蟠放下对贾家的偏见后,他知道住进贾家是为了自己好,也是为了薛家好,因此也就不再抵触贾家,而是能够用着公正的态度看待贾家。贾家的确是有着这样那样的不是,可是贾家之人也绝不是什么罪大恶极之辈,这二世祖样的人,哪家没有。这阿谀奉承、狗眼看人低,哪家的下人不是这样,只是表现得明显不明显的区别罢了。薛螭想通这些,立马觉得自己前些日子的纠结实在是蠢透了。
薛螭受到师父的教诲,这心胸也开阔许多,薛螭也不再排斥与贾家人来往,有时贾家人相约,他也偶尔会应约。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
薛螭想通后,程公就让他进行下一阶段的学习。薛螭的进度已经到了一个瓶颈,按程公的说法就是基础已经打好了,可是这道路却是还没选定。
这一日,程公把薛螭叫来,问道,“螭儿,可是想好今后要走什么路?”
薛螭摇了摇头,“我拿不准,总是觉得选什么都有所欠缺,一时下不了决心。”
“未来方向的选择是极为重要的,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你不可能什么都精通,而你是我教出来的学生,我绝对不允许你什么都知道一点,又什么都不精通。”说着,程公的语气异常严厉,说到这,程公顿了一下,“既然如此,你的兴趣爱好是什么?”
薛螭想了想,“师父,我也不知道,你是知道我的,我读书不行,身子底子也不是很好,爹也不想我从商,我原本是希望做个普普通通的纨绔子弟,一生都有家族护佑,过得舒舒服服的。就算是拜了师父为师,我也没多大志向,只是想着将来不至于一事无成,成天无所事事。可是那年爹遇刺,却是让我知道我的想法是多么的天真,我想要强大,我想要实力,可是我却发现我什么也做不了,我恨死了自己,然后我就想到也许我可以做出什么来,让有权有势的人注意到我,然后庇护我的家族。”这是薛螭第一次吐露出自己的野望。
程公心中一动,却是想到薛螭刚来京城那会的拼命劲,这么多年程公也是知道薛螭的倔强性子,知道是劝不住他,“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你有这个想法也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世上最有权势的人自然是皇上,想得到皇上的赏识定是要有功于朝廷,有利于社稷。你可以从这方面着手,看看能有什么进展。”
薛螭狠狠的点头,“师父,我就是这样想的,可是我一时拿不定注意。无论是民生还是军事,这两方面都是极为重要的。我觉得军事方面更容易被看重,可是我……”
程公看薛螭迟疑,替他把话接了下去,“军事方面的进步,必然是伴随着鲜血与战火。你是不是觉得于心不忍。”
薛螭点头,“虽然师父可能笑我自不量力、杞人忧天,可是我的确是这样想的。”
程公慈爱的看着薛螭,“为师并无这种想法,你也不必妄自菲薄,你那做得十字弓,虽说是在前人的基础上改造的,可是的确是防身的好东西。不过螭儿你既然不适应,不走这条路就是。民生搞得好,也能让百姓的生活不用那么困苦,活得更好。这些年,你不是也鼓捣出不少吗?”
薛螭挠挠头,“师父,你都知道啦!”
程公故作严肃的板着个脸,“嗯,难道我不问,你就不说?这些年你东一锄头、西一榔头的也是做出了不少的东西,怎么到现在,你倒是怕我说你!”
薛螭乖乖的摇头,“不是的,师父,我只是不觉得这有什么可说的,而且我也不觉得这有多重要。”
程公看薛螭不开窍,解释道,“这你就错了,你这些年的所作所为,早有人看到眼里。你做的绝不是白费工夫。你想想你薛家这几年如何?”
薛螭想了下,不是很有信心的说道,“应该不错吧,好看的小说:!我想要什么,爹差不多都能给我找来,就是一时没有,也有其他替代之物。我是不常出门走动,但据哥哥说,在京城也是有不少人对他很是照顾,但是好像并不是看在舅舅的面子上。”
程公一笑,“这就是了,你说如果你们家败落了,他们能这样对你哥哥吗?你能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吗?”
薛螭听了这话似懂非懂,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明白,“那这和我有什么直接关系?”
程公看薛螭这样,觉得头都大了,这孩子怎么就这么不开窍呢,自己都说得这么明白了,“你家是做什么的,想必你是知道一二的,对吧?”说着程公看薛螭的表情,加了句,“暗地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