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毫不吝啬我的语言和感情,我敢大声的对吴淮平、对我的父母,甚至是对旁的没什么关系的人说我喜欢吴淮平说我爱他。可是结婚?这不一样,这跟爱情并不是一回事情。就像是,谈恋爱的时候小姑娘都喜欢刺激新鲜的感觉,但是结婚的话,主要追求就变成了安稳舒适。最近我和吴淮平相处模式让我对以后有那么些不确定——我此刻心里很乱,同时还对任何人都生气,气吴淮平,气我爸妈,还气我自己——要不是我自作聪明让我爹妈来调节气氛怎么可能会让吴淮平逮到机会让他称心如意?
吴淮平也在生气,只不过他冷脸冷面的,看样子比狂怒的我更具有杀伤力。两人之间的气氛一触即发。我虽然要气疯了,但是还算有些理智在,知道两人不能再这么对峙下去了,万一谁引燃了导火索,那情况肯定更是不法不可收拾。
我狠狠的喘了几口气,同时使劲的摇摇头,试图让自己冷静一些。吴淮平始终静静的看着我,并不说话。我迈开大步朝着他走过去。吴淮平放下手臂,站的笔直。我根本就没有停在他的面前,而是直接走了过去。
擦过他的肩膀离开的一瞬间,我明显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变了。
我还没有离开他太远,吴淮平忽然抓住了我的手腕猛的拉向他,好看的小说:。我因为他的力道直接就转身撞进他的怀中。不等他开口,我伸手就去推他。估计一时没有掌握好力道以及角度,我本来是想用手掌推开吴淮平的,结果却变成了一巴掌是捂在了他的下颚。
我稍微愣住了,还没有反应过来,吴淮平忽然就推开了我。他这个时候的力气挺大的,更重要的是我也没有防备,直接踉跄着往后面载过去。
旁边是一排架子,上面都是一些陶瓷工艺品,东西不动,分量也比不上拉牛牛架实在。我背撞在上面之后,立刻就感觉整个人架子晃荡了一阵,然后我感觉自己就被吓坏了,像是会有天大的、我根本就没本事解决的坏事要发生一样。我的心里一阵的疼,要准确的形容出来那真是太困难了,简直像是我经常梦到自己参加考试但是偏偏要面临种种艰难和阻扰时,膀胱和心脏承受的压力和疼痛分明是一样的。
我还没有来得及庆幸自己没事,架子也没事的时候,头顶忽然就遭受到了重击。我听到了钝钝的声音,但是说时候,除了有些发懵以外,其实并不怎么疼。
一只彩釉的美人肩花瓶在我头顶变成了无数的碎片。我看到吴淮平向我扑过来,下意识的就躲开了。我顾不上自己的脑袋,撒脚就跑出了家门。
吴淮平在我身后追赶,我还能听到他气急败坏的喊声:“张瑜桦你给我回来,你要往哪里去?”
虽然都是下意识的行为,但是我还知道不能一味往前跑,而是在小区中随处可见的小花园后面藏了起来。我感觉额头上以及眼皮上面湿湿的,要是我感觉没错的话,连眉毛都重了一些。我伸手抹了一把。虽然天色暗的让我看不清楚颜色,但是也后知道自己脑袋上被砸开了一道口子这都流了一脸的血了。我忽然就意识到,刚才吴淮平朝着我扑过来并不是因为生气,而是紧张和担心。我蹲在小花园里好久,心里犹豫自己是回去还是怎么办。现在自己根本就没有地方去。如今已是晚上,我穿着家居服,脚上套着一双布艺拖鞋连双袜子都没有。更重要的是,我身上还没有半毛钱,更别说是手机了。可回去的话,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吴淮平。
最后,我下定决心朝着小区侧门的警卫室走去。警卫室里有两个值班的保安,一个微胖的中年人以及以及二十出头的小年青。我刚出现在他们面前就引起了轰动。微胖的大叔问我怎么了?至于那个小年青则是下意识的就拿过来了纸巾。
我接过纸巾凭借着感觉捂住了头顶的伤口:“我头撞着了,您能不能帮我叫辆车送我去医院?”
胖大叔连忙就半扶半攥着我的胳膊带着走到小区外面的路口了。
估计我现在一看就像是身上没钱的,胖大叔将我送上出租车后还特热心的要借给我点钱,我也没好意思要,只说身上有钱,然后就让出租车师傅把车往庸仁医院开。
估计是我那一脸血起了震慑的作用,司机师傅将车子开的飞快,还不停的跟我说话,像是担心我会晕过去一样。等到了医院后,我刚满脸羞愧的说出一句:“师傅我这出来的着急身上没钱——”还没有来得及补充完“您先在这儿等一会我让熟人给您送过来”,人家师傅大手一挥,豪爽的说:“没事没事,你快点去挂门诊吧!丫头你要不要我扶你过去?”
这真是好人啊。我感激的说:“不用不用,太谢谢您了师傅,您给留给电话吧!我——”
还没说完,师傅说了一句:“你快进去别耽误时间了”油门一踩方向盘一打车子就开出去了。
我飞快的瞄了一眼车牌号后才捂着自己的头进了一楼门诊大厅。我刚才出现在明亮的灯光之下,顿时就引起了骚动, 好些人指着我喊:“护士护士,这儿有情况快点来。”
而仅仅不到半分钟,我已经被两个护士架住胳膊不知往哪儿送了。这工作效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