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有什么事情是我现在一定要做要遵守的,那么,端正态度就是我目前的唯一选择。
吴淮平的双眼望进我的眼中,异常认真的说:“张瑜桦,我并不是想过多的掺和你的交际圈子,可是?如果我觉得一个人不对劲,是不是理当有权利让你离她远一点?”
我有点生气,但是碍于自己的境地,况且那股怒气还没有到一定的水平,所以也没有同吴淮平翻脸,只是不轻不重的反驳了两句:“吴淮平,你别这样说,秦筱尹她人很好,其他书友正在看:。”
吴淮平当着的面就冷笑了一声:“我看人可要比你准多了。张瑜桦,我问你,在你眼里,在你心里究竟是我重要还是秦筱尹那个朋友重要?”
我可没想到一向大男人的吴淮平竟然会问出这种话。这种“谁比谁重要”的话难道不是好姐妹批判某人“重色轻友”的时候才会说出来的么。这能有什么好比较的,用我以前骂陈珈瑶重色轻友她回答的答案来说,那就是“当然是男朋友重要,跟你能过一辈子吗?”
我苦笑:“肯定是你重要,肯定是。”
“所以,你也肯定会为了我放弃跟秦筱尹的友谊以及姐妹情深什么的是不是?”吴淮平的脸上忽然就扬起了一抹笑容,可是他的眼神中根本就没有半点笑意,而且,秦筱尹的名字以及“友谊”、“姐妹情深”二词从他口中吐出来,阴阳怪调的,让人听着不舒服。更何况,我根本也没想到他会借我的话堵我的嘴。
我哀嚎一声:“吴淮平,我求你了,公平点行不行。”
吴淮平的脸上顿时连那点没温度的笑容都没有了,我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是表现出一种被压迫到极点终于奋起反抗还是可怜兮兮的撒娇哀求,天知道此刻对吴淮平来说哪种更有用。
“淮平——”我喊他的名字,准备同他讲讲大道理,很长很罗嗦的那种大道理,可是他竟然用掌心捂住了我的嘴巴。
“张瑜桦,我现在不想听见你的声音,我不想听你那些废话和谎话。”
我一边发出“呜呜”的声响一边费力摇头。虽然有些是废话,但是吴淮平你不能诬陷我说了谎话。况且,你现在要是不想听我说话最干脆的做法就是你离我远点,或者让我离你远一点也行,这样堵上别人的嘴不让人说话成什么样子。
“张瑜桦,现在我不想听你那些敷衍的废话,我问什么?只要你给出一个明确明了的答案就好。”
不带这样的,这不公平。我的心里立刻就反驳到。就是被党和人民判处死刑的阶级敌人都有申诉的权力,凭什么我没有。
我摇头表示抗议。虽然吴淮平现在的脸色很难看,但是按着长远的眼光,我不能因为此刻一时的惧怕而将主动权给全部交出去,万一现在就在吴淮平的淫威之下签订了不平等条约那我今后不是更凄惨?
吴淮平按在我脸颊上的手掌又添了几分力道,于是我连摇头的权力都被剥夺了。
“张瑜桦?”他轻轻的问了一声,语调上扬,中间含着一些明显的威胁,似乎是告诉我今天若是不随了他的意思那这事儿就绝对没完。
我不能说话,不能摇头,在吴淮平手中简直就像是一团肉。
我哭了起来,鼻子使劲的吸着气,可是入鼻的只有稀薄的空气而且还带着吴淮平的味道。吴淮平竟然不为之所动,只是用空闲的手指抹掉了刚刚滚出眼眶的眼泪,然后盯着我。
这真是要人命啊!吴淮平大约是觉得不理会我的话我哭一会自然就停止了,而且还会从了他。但是我心里现在想着的可不会用眼泪来让他心软——好吧!刚开始的时候我确实存了这种念头,可是见着吴淮平铁石心肠的模样后,倒是委屈成了掉眼泪的主要原因。吴淮平真是一个混蛋,连让让我都不会么,再说了,秦筱尹还只是一个女人,万一我转移目标整天跟一帮男人打的火热那他且不是要掐死我?况且的况且,他这还不是吃醋,要是吃醋的话我心里还能高兴些,毕竟是因为重视自己,可是?吴淮平的这种表现分明就是独霸和**,他简直就是一言堂,不准别人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