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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你真没什么事?不过是去趟城外,让张龙陪我去也是一样,再说了不是还有小白鼠嘛!受伤了就老老实实的在开封府休养,逞什么能呀?”
柳茜茜看着换了一身干净衣服迅速闪掠而回的展昭,一张小嘴快要撅上天去了。她就是怎么想也没想明白,那刚刚浴血归来的人,为什么非要逞强再出城去呢!又不是没有人可用了?
“公主请放心,那皇宫中能伤展昭的人还没有出生,先前那染红了的衣袍不过是敌人的鲜血喷射所致。”
展昭话语刚落,旁边便传来了一句淡淡的嘲笑声音。
“也不知道刚才是谁,在房间里换个衣服都疼的呲牙咧嘴的!”
听着那带着戏谑的淡淡声音,柳茜茜心中顿时一喜。自从上次抢了他那柄小匕以后,那白玉堂可再没敢在柳茜茜面前现身了。就算要保护她,也会是隐在暗中。真是难得今天居然让他现身了,不会是真如他嘴中所言一般,那展昭受伤非轻吧?
“展小猫!你立刻给本公主滚去找公孙策!”
这都什么时候了,眼看着大战在际,这展昭还在逞什么英雄呀,赶紧调理好身体才最重要呀。
“小白鼠,好久不见了哈!你这肤色可是越来越水灵了,都让本公主爱不释手了。”
柳茜茜一边揪着白玉堂的耳朵,一边将目光直往他的那张比女人还白嫩的脸庞上瞄来瞄去。直瞄得白玉堂额头上顶了一条条直直的黑线。
“展小猫,若不是为了你,打死老都不会在她面前现身,你还见死不救?”
白玉堂一看展昭站在一旁一脸看好戏的瞅着他们,不由让他脸上的黑线益发浓厚了许多。心中更是恨恨的想着,早知道这小如此不义气,让他流血流干而死才好呢,整个一多余出来理他。
“小白鼠,你还别在心里咒我,就那几滴血能有什么事儿,老身体里的血多的都有些流不动了,就当是他们好心帮老点小忙吧!”
哇靠!这展昭他娘的要不是有病,就他娘的脑不健全,要不也是血流多了,造成大脑供血不足出现瞬间痴呆状况。
柳茜茜一听展昭说将出来的那一番话,在白玉堂的耳朵上用力的拧了两个圈圈,然后又狠狠的剜了他两眼才算是解气的松开了她的玉手。
白玉堂无限委屈的冲着柳茜茜一瞥嘴,从牙缝里挤出来了几个让展昭当场石化的字儿( )。
“话是他说的,你干么拿我出气!”
原本正一步步向展昭那靠过去的柳茜茜,听了白玉堂说出来的这两句话儿,不由让她身往前一倾,若不是展昭扶了她一把,那个小狗啃泥的经典画面将会完美的呈现了。
柳茜茜借着展昭扶她的劲儿,一把揪住他的脖领处的衣服,脸上挂着阴谋得逞后的诡笑。
“听说你血多了,要不要本公主做做好事,继续替你放一点儿!”
柳茜茜一边说着,一边把玩着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掏出来的小匕,眼睛里的目光不停的闪烁着,看她那意思好像正在寻找着下刀之地一般。
“不,不用了,已经不多了!”
展昭一看柳茜茜脸上挂着的那一抹笑,他心里就直发冷。柳茜茜的脾性他可是摸的一清二楚了,不怕她怒,就怕她笑呀!
“公主,那把匕可不可以还给白某,那可是别的女孩送给白某的定情之物。”
白玉堂一看到柳茜茜手里的那把小匕他就肉疼。那可是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一个西域女贼手中抢夺而来的,原本有两把,使用时可双手各持一匕,不成想那天刚拿出来擦拭,便被柳茜茜一眼看上给抢夺了去( )。还好她不知道此梅花匕是双匕,不然那仅存的一枚也铁定留不下的。
“定情之物?那一定是有两把了?你想要回这把也可以,把那个女找来,用她手里的那把换回去也就是了。”
嘎?这样也行?难不成这无忧公主大婚之后婚姻生活不幸福,驸马对她不好,所以她有意琵琶别抱,另择良人?
白玉堂这念头在心中一起,瞬时便又打消了去,那驸马陈世美不是还被押在开封府吗?看来公主与驸马两人不睦并不是谣传呀!既然不睦那为什么还要大婚呢?难到皇家女的婚姻皆与爱情无关,全都是为了各势力之间的相互牵制而联姻吗?
白玉堂心中想事情归想事情,可他脸上的神色却一直未曾改变过。眼珠一转,顺着柳茜茜的话儿接了一句。
“那公主可得要嫁给白某才成了!”
嘭的一声传来,再看柳茜茜手中的匕,已经不是刃向上了,而是把向上用力的在白玉堂头上敲了一下。
“本公主的驸马刚刚生死不知,你小就说这种话!刺激老娘是不是?”
白玉堂的一句无心之语顿时扯动了柳茜茜心底好不容易压下去的伤痛。不由让她的小脸都扭曲了起来。那一抹无言的疼痛并不是谁都可以明白哪!
“包拯你好了没有,再不走天就要亮了,还磨蹭个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