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让学校对他从轻处罚……”陈浩楠有些着急地说,一时间他也顾不上对师长说话的言辞和语气了。
欧阳伊雯连忙也接上话来:“是呀,真的希望老师去跟学校解释解释,萧秋明的学习成绩那么好,如果真的被开除了,那可是我们学校的一大损失,弄不好还会毁了他的一生啊!”
“对了,学校很可能还没有搞清楚情况呢!听说那天在食堂里闹事的人很多,萧秋明虽然有许多坏毛病,但是他纵然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闹出那么大的事啊!”陈浩楠认着自己的理由,一个劲地说着:“我还听说那事是学生科的老师先挑起来的,当时至少有好几百个人都动了手脚,为什么学校单单就对萧秋明作了这么重的处罚——我想这其中肯定还另有别情……老师,您就给他去说说情吧!”
王泽把烟掐了,接着又点上一支,他瞪了陈浩楠一眼就立即开了口:“我说陈浩楠呀,你小子就那么了解萧秋明?!……你家里的事,李老师以前跟我说过了,你不要管这些事了,你的任务就是认真把书读好,知道吗?……你到我班上的时间还不长,萧秋明那小子你根本就不了解,你怎么就跟他混到一块了呢?——你跟他不是同一条道的人,干嘛要给他求情啊?”
陈浩楠的心为之一震,他没有想到老李会把自己家的事告诉王泽。但是细细一想,他便体会到了老李的良苦用心,所以,他没有再多想什么?只是舒了一口气就慢慢地回答道:“我知道我得把书读好,但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萧秋明给留下来——我知道萧秋明那小子浑,臭毛病一大堆,但是交朋友贵在交心、贵在真诚,他凡事敢做敢当,这一点比那些、那些虚伪的人强多了,!所以,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尽到做朋友的一点责任……古语有言道,‘男儿膝下有黄金’,我这给您跪下还不成嘛,只求您帮萧秋明跟学校再好好解释一下!”说着话,陈浩楠就单膝跪在了地上,他有些激动了,差一点泪水就要奔了出来。
“你这是干什么呀!”王泽连忙起身跨了过来,要拉起陈浩楠。欧阳伊雯也急着伸手来帮忙。但是,陈浩楠却拒绝了:“要是老师不答应,我就不起来了……”
“你起来再说,我答应你行了吧……”王泽说着,便和欧阳伊雯一起把陈浩楠扶了起来,并让他在沙发上坐着。接着,王泽又开口说道:“其实昨天晚上,我就到校长办公室给萧秋明那小子说情了,但是校长和副校长,还有周主任都不同意——食堂这事闹得太大了,县教育局又催得紧,学校没有办法,只得找个人开刀呀!更遭的是,萧秋明那臭小子一个人把所有的事都扛了下来……至于,至于其他被罚的人也只不过是个过场而已!”
“他怎么那么傻呀,竟然把所有事情都扛到自己身上?”听了王泽的话,欧阳伊雯有些抱怨萧秋明了。
“这也不能全怪他,听校长说是我们班的一个人把萧秋明几个人给点了出来——若不是萧秋明一个人扛下了,我们班的其他三个人恐怕也要被开除……”
“这么说是我们班上有人打小报告了!”陈浩楠急急地打断王泽的话:“那人是谁呀?”
“是谁呀?——怎么那么坏啊!”欧阳伊雯也追着问道。
“这我也不知道,彭校长说要保密,如果让我知道是哪个吃里爬外的王八蛋做了这事,我可饶不了他!”王泽也有些气愤,毕竟把萧秋明开除他确实有些舍不得。古之就有“帅爱兵将”之事,王泽心里清楚自己没有“帅才”,但是萧秋明那绝对是一员“良将”啊!
“这些暂且别说了,老师,您赶快去校长室吧!再给萧秋明说说情,兴许还有挽救的余地呢!”这一回,欧阳伊雯可抓住了正题。
“对,对、对……”陈浩楠也赶忙附和道。
“那、那我就再去一次……”王泽的底气显然有些不足。不过话又说回来,昨晚已经碰了一回大钉子,他心里早就虚了。虽然“护犊子”心切,但是领导们的白眼也不是好瞧的。尽管有些力不从心,但王泽还是“勇敢”地出了家门,向校长室走去了。
没过多久,王泽就灰溜溜地走了出来。守在校长室门外的陈浩楠和欧阳伊雯见了,心里面顿时就凉了半截。王泽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就从他们身边走了过去……事情到了如此田地,恐怕难再有回旋的余地了。
第四节课刚一下课,陈浩楠就急急地跑回了宿舍,可是萧秋明的床铺早已经是空空如也了。忧急之中,他想起了萧秋明早上说的话……
虽然说现在还处在“**”的警报之中,校园里各门都有“重兵把守”,但凡事也有另外,趁着管理人员不注意,陈浩楠偷偷地就从学校养猪场后面的小侧门溜了出来。
一路上小跑着,陈浩楠觉得十分奇怪,大街上竟然没有一个人。算了算,今天还是赶集的日子,要是在平常,这个时候街上可是人满为患的呀!看来这“**”还真是吓人,让人害怕:该死的“**”!
街上死一般地静,又塑料袋和木屑之类的东西被风吹得到处都是,生意人家门口的摊位也是东倒西歪的——整个街景只能用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