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良久的沉默。
霍太医微低头,脸上的为难之色显而易见。
倒是旁边的长孙鹭眉,看到祖父如此神色,微皱眉头:“祖父,看她一个女人家也怪可怜的,难道就沒有别的办法了吗?都道祖父是神医呢……”
长孙鹭眉快人快语,虽是对先前之事早已沒有了记忆,不说话的时候静默中霍太医跟前更像是个大家闺秀般,但是偶尔说起话來亦还是像极了从前。
霍太医苦笑一声:“孩子,你……”随即摇摇头,轻声道:“你是不会明白的……”
长孙鹭眉瞧瞧我,便站在一边,不再言语。
“王妃此番小产,对身体影响甚大,王妃须先得补回元气,再从长计议……”霍太医留下这话,便认真开了方子:“王妃每日服用此药,连服一年;再每日药浴一个时辰……这两味药乃是草民在大梁之时偶在密林间采得,对王妃身体恢复大有裨益,且这方子亦是受齐曾所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