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沒完,”陵寒挑眉看向冷溪,那好看的眉宇间都挑着戏谑,“你说得沒错,这辈子你都会跟我沒完沒了……”陵寒那唇齿和眉宇间都透着坏坏的笑意,更加搂紧了一下冷溪的腰,调戏的道,
他越是这样,冷溪就越是感觉到有阴谋,渗人得慌,她蹙眉盯着他那不正经的面色,对他的调戏毫无反应,扭动着身体甩开他,“别用你那不负责任的语调跟我说话,回去把雪儿照顾好,随时告诉我她的状况……”冷溪仍然生气的说着,径直朝机场外面走去,陵寒从后一把拉住她的手,“跟我回去,”
“我不回去,”冷溪条件反射的一挥手,扯开他拉着她的大手,气呼的叫了一声,眼里充盈着点点晶莹瞠视着他,
陵寒一愣,跟冷凌走在一起的杜绍熙和白奕承听见他们两个的吵声也愣愣的停下了脚步朝他们这边看來,
陵寒皱着眉,不解的看着冷溪,不知道她莫名其妙的发什么脾气,“你关心雪儿就自己回去看她,我沒传话的义务,”陵寒依旧努力着诱哄她回去,他好不容易说服了紫凤,本以为冷溪会很乐意,沒想到她会这么抵触,
冷溪也担心雪儿,但更加生陵寒的气也想维护自己那仅存的一点尊严,既然出來了就不想在回去被在赶一次,
她低垂着眉睫不去看他,胸前仍旧略微起伏着,“你是她父亲,你有义务照顾雪儿,我回医院还要照顾苏烟,你闯下的祸还不够多吗,别再不负责任了,”她要善后,要安抚冷苏烟,或许这样能偿还一点罪,说着这话,她手指在手中绞了绞,内心的不安多过忐忑,
陵寒蹙眉,大步追上她挡在她面前说,“你犯什么倔脾气,叫你回去你还不愿,冲我发生么脾气,我得罪你了我,”陵寒也沒什么耐心,他只知道他一心为她好,到头來沒得到她的好脸色就算了,还被她一通指责,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一听这话冷溪本就乱糟糟的心情更加崩溃了,一时收不住情绪,不可思议得直喘气,受委屈得瞪着他,“不是你得罪我,是我得罪你行了吧,”
盯着冷溪那找茬的崩溃样,陵寒耐心消耗殆尽,心里也烦躁起來,紧绷着脸道,“你疯了,”
“我是疯了,为了一个罪该万死的冷妮我得罪白晓优,为了一个替罪羔羊冷苏烟我得罪你陵寒!为了得罪看我不顺眼的紫凤我死也不回去,我疯了,脑子不正常了,你满意了吧,”冷溪突然大叫,崩溃的甩着手臂,内心那压抑的无可奈何和痛楚沒处发泄,大叫着说着反话,
陵寒听着她的这些话,句句都是在责怪讽刺他,她是在怪楼叔擅自做主致使冷妮事故致死,怪他陵寒伤了她的好妹妹冷苏烟吗,是这个意思吗,陵寒脸部肌肉绷紧的咬着牙,面色很难堪,
“溪儿,你镇定点,别这样……”白奕承赶紧过來抓住冷溪的手不让她失控一般捶手顿足,劝解的安慰道,
从冷妮死开始冷溪的心情就极度烦躁痛苦,她一直压抑着,咬牙压抑着,当面对陵寒拿枪指着何泉,冷苏烟和冷三少时,她无奈到剧痛的心情更是达到了巅峰,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仇人相见,拼得你死我活,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亲人跟自己孩子的父亲血肉厮拼,她想冲上前用自己的身体制止这场闹剧,可当时雪儿害怕的趴在她身上哭,若不是为了护住雪儿,她早就冲在枪口最前面了,
结果,冷刀死了,冷康也死了,冷苏烟身受重伤,她本已经够伤心,够接受不了了,这会儿又听到雪儿生病了,她脑袋里紧绷的眩直接崩溃了,承受不住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陵寒还是这样一意孤行,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从來不考虑旁人的感受,
但凡他有一点点是为她冷溪着想,他就不会那么残忍,不通知一声就准备杀了冷家全部的人,
冷溪现在既悲愤又痛怒,想一想这些,她的心就沒办法平息,猛地挣脱开白奕承的劝慰,生气的对他吼道,“别靠近我……”她也瞠视向白奕承,对他沒好气的道,
白奕承愣了一下,试着上前,眼神关爱的道,“溪儿,我是为你好……”
“别过來,”冷溪有些敏感的朝后退了一步,那双流淌着水流一般的眼瞠得老大警惕着外面的一切,
白奕承瞧着她这个样子,担忧的皱眉,受伤的说,“溪儿,怎么说我们也是朋友,你这样防备我就不怕我伤心,”
“你是陵寒的朋友,不是我的,”冷溪条件反射的道,她现在脑袋被生气充斥满了,稀里糊涂只知道心里堵得慌,从昨天开始发生的一切事情好像都无法过去,闷在心里难受得发紧,
白奕承兀自叹了一口气,“是谁的朋友有什么区别么,”
“陵寒我都得罪了,所以你也不例外,”冷溪眉头锁得紧紧的,拒绝着任何人靠近,
“这话说的太片面了吧,我跟你相识与陵寒无关,我们不是通过他认识的,所以你跟陵寒的关系好坏根本牵扯不到我和你……”白奕承温柔着眉宇一字一句的说道,虽然是在安抚冷溪,但那些话却是发自他内心的言语,从最初开始,他就从來沒有将他和冷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