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刀,冷溪抬眼,第一眼看见那个雄浑的面容,苍劲中带着一股雄鹰一般的气势,锐利而鹰隼一般的眼睛充满锋利的杀气,冷溪下意识心口一缩,害怕的向后退了一步,捏着冷凌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这个冷刀她见过一次,是上次在美国的时候为何泉祝贺生日时见的,第一眼见冷刀,他给人的感觉就灌满阴森,让人心生畏惧,而冷溪又在白奕承口中听说过不少关于冷刀的事,这样毒辣专狠的人却是陵寒的对手,
明显察觉到冷溪手心赫然之间冒出了细汗,冷凌扬起脑袋看了冷溪一眼,只见她嘴唇紧抿,古泉一般的眼里折射出幽深的防备,冷凌年纪虽小,也察觉到了面前的危险,小小的心里不安起來,
“不,我不认识她……我们走吧……”何泉撇开脸,避开去看冷溪,她想装作跟冷溪是陌生人,可她越是躲避越是暴露了她的心慌,
“不认识,那她一不小心死了的话,你也不会介意的吧……”冷刀一把将准备离开的何泉拉了回來,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逼视冷溪,“瞧瞧这张脸,瞧瞧这眼睛,有沒有觉得是镜中的自己,”冷刀的每一个字眼都加重了力道,
何泉紧紧的抿着嘴,眼底却是荡起了全所未有的痛苦和担忧,沒有说一句话,她知道现在她说什么冷刀全然不会相信,只会更加助涨他的气焰,
“妈咪……”冷凌察觉到了冷刀周身散发的煞气,他也感到了害怕,声音带着怯弱的叫唤了一声,小手捏紧了冷溪的手心,
这一声童稚的呼唤刚一落下,冷刀锋利的眼猛地转向冷凌,看到那一张酷似陵寒的小脸,他的目光一闪,唇边展现出了一个古怪的笑意,就好像饿狼看见鲜嫩的美食一般,
好,很好,竟然是陵寒那孽种的儿子,
“你放开我……”何泉突然在冷刀手中挣扎起來,迫不及待的想要逃离这个场景,冷刀却死死的掐住她,指甲都要掐进她脸上的肉里,
看着何泉受苦,冷溪心念一动,泛起心疼,正要上前手臂却被一个遒劲的力道握住,她回头便看见陵寒不紧不慢的脸,
不知怎么的,一对上陵寒那沉静的眼神,她的心就算再怎么慌乱也会在一瞬间平息下來,
“刀老兄,不在美国享受海边沐浴却來浴森市这样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大动肝火似乎不符合你的个性,”陵寒不动声色的上前几步,将冷溪和冷凌挡在了他身后,性感的薄唇噙着似笑非笑,悠然而儒雅,
冷刀唇角翘起一抹冷笑,“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想必你很清楚吧……”他刻意捏紧了何泉的脸,让陵寒仔细看清楚她脸上那些青紫交加的伤痕,
陵寒也配合的挑了挑眉,仿佛这才注意到何泉,目光悠闲的朝着何泉看去,见她鼻青脸肿,他却很不意外一般哼笑了一声,“刀老兄真是好兴致,管教老婆还要四处游历让人欣赏一番,不得不让人怀疑令夫人究竟犯了什么错得到你这样的惩戒,我想刀老兄你也很希望别人这样问的吧,”陵寒好看的唇角逐渐勾起一抹笑容,这笑容很俊美,人畜无害,
但听了陵寒的话,冷刀却一瞬间变了脸,刚才还算平静的脸这会儿变得狰狞起來,“陵寒,这是你自找的,”他龇牙咧嘴说了一句,本就凶恶的眼睛暴突,手一挥,不知从何处便立即出现了一排穿迷彩服的军人,气势巍峨的朝着这边走來,
何泉瞳孔一缩,慌张得眼神飘乱,“溪儿,快走,”她忍着被冷刀掐出來的疼痛,大声叫道,
冷溪看见那一排军人面色冰冷,她也下意识心慌,被何泉这么一叫,她更是心慌意乱,赶紧将冷凌抱在了怀里,她刚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就被陵寒的大手握住了手臂,他深邃的眼看向她,做了一个让她安心的眼神,他一转身却是将她半拥在了怀里,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更加不要离开他身边,要知道那些军人并非真正意义的军人,而是冷刀训练出來的一批死士,他们不讲任何情面,毫无条件,只会机械一般的杀人,
要是冷溪脱离了陵寒的保护范围,那么她和冷凌就会毫无预兆的死在这批人手上,所以现在,冷溪决不能离开他半步,陵寒神经也警惕起來,因为他不曾料到会在这里遇到冷刀,更加不曾料到冷凌会跟到机场來,这一切都他预料之外的突发事件,
只见那些人面目冰冷毫无感情的朝着陵寒这边走來,机场本來还有熙熙攘攘的一些行人,见到那一群浑身泛着狼气的迷彩军人出现,那些行人便吓得绕道走,沒有一个人敢留下來观看的,于是整个机场广场便只剩下他们几个人争锋相对了,空气一下子急速降下了温度,
冷刀朝着那群军人使了一个眼色,那些人瞬间加快了脚步,旋风而起,朝着陵寒狂奔过來,拳头锋利如刀带起一阵刺骨的寒风,一眨眼间便将陵寒包围了起來,一个个眼神泛着幽绿的光芒,如野狼觅食一般的对决着中间的猎物,
陵寒一只手臂半拥着冷溪,一直手自然的垂着,俊美无俦的脸看不出情绪,只有那双眼寒彻锐利得犹如指天而上的冰凌,锋利而刺骨,警惕着周围的动静,
冷溪抱着冷凌站在陵寒身边,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