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用什么力道爱她。但她也知道在陵寒控制不住的时候。他的力道会很凶猛。
她不能冒险。既然不能求他。那么就由她自己來掌握力道。她要保护孩子。她不能再次失去宝贝。
陵寒轻笑。心想她这主动是含着什么心情呢。对他有多饥渴。他很想知道。于是他平躺了下來。
陵寒的灼热已经坚挺。冷溪小心翼翼的坐上去。将他缓缓的进入自己。那股空虚感瞬间被填满。她提了一下气。小心的摆弄腰肢。冷溪的小幅度摇摆就像温水一样荡荡漾漾。咬着红唇。小心得像一个偷吃禁果的女孩。
这样和风细雨的做用。根本就满足不了陵寒焦灼狂热的欲念。他不满的蹙了蹙眉。看着上方的她。越发看不明白看不懂她了。难道说对他的渴望。她就只有这么不轻不重的一点。
他想起以往都是他自己在主动。狂风暴雨般的要她。那些疯狂劲全是他一个人在唱独角戏。而她却只是被动的接受。
她说她爱他。他以为她对他的欲念也会像他一样一下雨就是倾盆大雨。好不容易她主动了一次。还是在身种媚药的情况下。她对他的渴望就是这么一丁点雨滴。
即使再青涩的女人。在欲潮來袭的时候也会控制不住猛烈的吧。这只是身体本能的反应。无关技巧。而她却……
一股无名的火。沒由來的蔓延上陵寒的心尖。他深呼了一口气。伸手一把按住她的肩膀……
“啊。陵寒。”身子一下子被他拉了下去。冷溪吓得惊呼。
陵寒的眼眸隐隐触动了一下。瞪着她。俯下头狠狠的攫住她的唇。身下带着比她重十倍的力道撞击起來。
冷溪一颤。心当下悚然的一紧。她捧着他的脸将他移开。皱着眉头诺诺的说。“轻点轻点。我……我怕孩……唔……”话还沒说完。唇又被他急速的堵住。舌尖探入缠住舌头。疯狂翻搅。
他不想听她的求饶。不想听她说话。不想听到他不想听的话语。那些类似于拒他于千里之外对他不咸不淡的话只会让他更烦躁。更生气。好好做吧。解了她身上的媚药。要怎么样就怎样。她想怎么样就怎样。想找别的男人就去找吧。他……他不在乎她了。
这种贪念是该结束了。他的世界应该毫无束缚。不受威胁。那才是最真正的他。而这种贪念在逐渐形成一种束缚。束缚着他的心……这让他很不习惯。甚至微微紧张。
“嗯……嗯嗯……唔……”他加力道的推动并沒有太大狠劲。只是将彼此的快感推到最高潮。冷溪在他身下摇摆着汗水密布的身体。呻吟声很温和。
身体的交缠让彼此靠得很近。而此时冷溪的心却是隐隐作痛。这算什么呢。他已经说过不要她了。而她为了保住自己的孩子努力缠着他。而他呢。只是为了充当她的解药而与她缠绵交欢吧。他……他就沒有一点舍不得她吗。眼角溢出了泪。也许是情动也许是太过悲伤。
陵寒咬着牙。冲刺着别离中的激动。
沒有快感。却有着稳稳的伤意。在心间弥弥久久……
好久之后。终于在冷溪的身体沒那么发烫之后。陵寒退出了她的身体。而冷溪早已在他沉稳的心跳。有节奏的耕耘下迷迷糊糊的睡了下去。
陵寒拿來纸巾。擦掉了他巨物上的晶莹亮液。无意抬首。看见她细长的腿间。那潮湿的地方。一收一缩的花唇。吞吐着他残留的液状物体。他不由地微微顿了一下。目光停留在了她那里。
那是他们缠绵的证据。却也是他给她的解药。
呵。多么刺眼的嘲讽。突然意识到。他和她之间再也回不到过去那种最为纯粹。最为欢愉的交缠了。因为他最痛恨的就是背叛。
陵寒眼底突然划过一抹寒意。倾身。将擦了自己的纸巾堵住她的花唇。不让那载满讽刺的液物再次吞吐。便径自去了浴室。
水流从头上落下來。顺着他精壮性感的肌肉流下。描绘着他完美的身材。哗哗的水声也拉起了他的思绪。
他今晚本是有应酬。美国那边的狂龙组织首领亲自來了浴森市。跟他约在凌天大酒店见面。狂龙组织掌握着一切重要的渠道出口。是一个重量级的组织。要做一些暗地里的生意。就必须从他们那里经手。跟狂龙组织的首领见面这点面子陵寒还是要给的。于是下班后。他回家换了一套衣服。便來了凌天大酒店。喝了几杯酒。或许是酒性太烈。他居然有些醉了。后來一个女人拥着他进了房间……